著。
聶曉蕾低頭看著戒指,眼裡的淚光更加璀亮了。
“都是懷孕害的,我平常根本不會為這種事哭……”她捶了下他的肩膀,哽咽地說道。
“沒關係,你哭起來的樣子很可愛。”他用拇指輕拭著她臉上的淚水,眼裡閃著淘氣的光芒。“那……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嗎?”
“不,是新娘親吻新郎——”
聶曉蕾勾住他的頸子,讓她的話消失在他的唇間。
她吮著他的舌尖,調皮地與之嬉戲。不讓他捕捉住她,可她卻又放肆地在他的天地裡漫遊著挑弄著他的感官。直到他穩住了她的頸子,愛憐地加深了這個吻。他用他的溫柔馴服她頑劣的玩性,將她在他唇間融化為一波春潮。
他的吻沒有終點,一路從她的唇蔓延到她敞開的洋裝領口,滑過她嬌嫩的蓓蕾、雪白的胸腹,繼而將她放平在辦公桌上,更加肆無忌憚地探入她的女性……
她呻吟了一聲,半睜的眸子正好看見自己迷醉的臉孔反射在他的電腦螢幕上——這裡是辦公室啊!
“停——”她抓住他的髮絲,硬是止住他在她身上的挑逗。
“上星期醫生不是說可以有親密關係了嗎?我正打算要身體力行。”裴宗濤吮著她的大腿,在那層粉白上勾惹出一道又一道的快感。
“裴先生,這裡是辦公室耶!”她雙腿往前奮力一踢。
她沒踢倒他,反倒將已掀至大腿的洋裝更往上撩起了數寸,修長的美腿更加一覽無遺地進入他的眼中。
裴宗濤拔下眼鏡,往桌上一擱,他墨眸中的慾望於是更加清晰地讓她臉紅無比。
他雙手撐在她的臉頰兩側,傾身向前,俯低身子,讓他的灼熱身軀置於她的敏感處,壞心地模仿著相愛的動作,挑逗地刺激著彼此的熱情。
聶曉蕾的理智開始渙散,她漸漸忘了她剛才為何要阻止他了。
此時,她咬紅了唇,興奮地蜷起腳趾尖,身軀不由自主地上仰,頸胸處的肌膚也被激情染出了紅暈。
她無處施力的雙手,隨手往旁邊一抓——
咦,是隻滑鼠!
“裴先生,這裡是辦公室耶!”聶曉蕾倒抽了一口氣,伸直手臂,用力地推著他的胸膛。
“你別叫得太大聲,他們就不會知道。”他大掌伸至她的身軀下方,握住她柔嫩的臀部。
“不行,那樣我待會兒會沒臉見人!”聶曉蕾睜大眼,所有實際念頭全回到腦中了。“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如果我們真做了,你的員工會看不出來我們剛才做過什麼吧!而且,肚子裡的孩子還要做人啊!你可不想以後他們拿這件事來消遣我們的孩子吧。”
聶曉蕾每說一句,就戳一下裴宗濤的肩膀,硬是要把他的熱情全都戳到外太空,才肯罷手。
“別說了……”裴宗濤挫敗地呻吟了一聲,懊惱地把臉埋入她的頸間。
他深呼吸著,她的手則輕拍著他的背。
等到他的激情稍褪時,他慢慢地直起身,滑下了辦公桌。
當然,他也順手把姿態仍然撩人的她一併拉起,併為她拉好了裙子,扣好了鈕釦。
聶曉蕾仰頭對他一笑,抓下他的頸子再給他一個火辣的吻。
“停!”這回先抽身的人變成了裴宗濤,他可不要再痛苦一次。
她笑了,坐在辦公桌桌沿,晃動著長腿。
“我為你控制了我的慾望,不在辦公室與你親熱,所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當成補償。”他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不合理吧,我顧及的可是你孩子的面子。”她不以為然地反駁道。
“我沒刁難你的追求,你也該給我一個方便吧。”現在時機正好,氣氛正妙,正適合把未來的條件談攏。
“說吧。”聶曉蕾一挑眉,朝他勾勾手指頭,為他戴上眼鏡。
“你知道的——我們現在有了孩子,而且也快結婚組成家庭了,為了不讓孩子活在一個不快樂的環境,我們應該儘量在他出生前把所有的溝通做好,對嗎?”他推了下眼鏡,先來了一段發語詞。
“哈!你現在是威脅我最好答應你的條件吧,這算什麼溝通嘛?我想,我們結了婚之後,我八成會任勞任怨地由著你牽著鼻子走。”聶曉蕾喃喃抱怨,覺得自己被他製得死死的,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哈哈!相信我,‘任勞任怨'這個形容詞應該只會出現在我的身上。”裴宗濤指指自己,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這丫頭還真吃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