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齊洛兒那柄匕首就在他胸前掉了下來。
而他胸前的傷口也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連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無缺,雪白的像是剛剛漿洗過一般。
“原來他真是耍自己的!”齊洛兒黑線。
鬆了一口氣之餘,一股怒火又直冒上來!
月無殤反手握住了那柄匕首,伸指在上面輕輕彈了一彈,笑眯眯地道:“唔,還不錯。夠鋒利。小洛兒,難得你有心,這禮物我就收下了。”
順手將那匕首放在懷中。
既然兩邊的掌門都已出面,魔宮弟子和紫雲門的八大長老也停止了爭鬥。
分別站在了自個的掌門人身後。
老子翹辮子了
月無殤看了蘭萄和青風一眼,俊臉一繃:“老子不是囑咐你們在蜃樓宮等著嗎?誰讓你們私自來的?差點壞了老子的事!”
蘭萄和青風低下了頭:“是……是小姐不放心,天天吵著要找您,今天又說她做了一個怪夢,夢到……夢到……”
月無殤俊眉一挑,哼了一聲:“夢到老子翹辮子了?”
汗!蘭萄和青風后腦上滴下一滴大汗。
他們這位主子說話從來沒什麼忌諱,雷的他們的小心肝一抖一抖的。
蘭萄低聲道:“小姐夢到您被雲畫……便再也沉不住氣,說什麼也要來找雲畫算賬,我們拼命攔也攔不住,只好跟來……”
月無殤俊臉一黑,不善地瞄了懷中的月紫櫻一眼。
這死丫頭,夢到什麼不好,偏偏夢到他被雲畫殺了!
哼,他月無殤可比雲畫強的多了,怎麼可能死在他的手裡?
咦,這個丫頭臉色不對……
“月無殤,你囉嗦夠了沒有?可以出招了吧!”
雲畫淡淡地道。手一伸,手中憑空多了一柄寒光琉璃的寶劍。
月無殤嘆了口氣:“雲畫,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你我相鬥已不下千場,你打不贏我,老子也揍不死你,沒有個幾天幾夜你我是分不出個勝負來的。
雖然老子現在手癢癢,十分想臭揍你一頓,但老子現在的確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隨著他說的最後幾個字,他袍袖一揮,一道金光閃過,所有的魔教弟子忽然全部不見,憑空消失。
凌虛子大驚:“不要讓他跑了!”
揮劍掃了過來!
月無殤哈哈一笑,人忽然化成一個淡淡的剪影,然後化成一道白光,直衝天際。
他的聲音遠遠傳來:“雲畫,我義女沒事還則罷了,如真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拆了你這紫雲山陪葬!”
他的速度快的驚人,讓紫雲門諸門人幾乎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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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不定早已是他的人……
他的速度快的驚人,讓紫雲門諸門人幾乎來不及反應。
凌虛子面沉如水,看了雲畫一眼:“雲畫,你怎麼沒攔住他?讓這個魔頭就這麼走了?這可是放虎歸山……”
雲畫淡淡地道:“師兄,放心,他還會回來的。”
凌虛子一抬眉:“怎麼說?”
雲畫淡淡地道:“月紫櫻中了我的‘驚月掌’,沒有紫雲山的‘含月草’是救不活的。”
凌虛子一愣,陰沉的臉上總算有了喜色。
一揮手,招來八大護法長老,叮囑他們加派人手去紫雲山唯一長‘含月草’的地方守著。防備月無殤來偷……
一場‘天女’鬧劇竟然鬧了這麼個收場。
凌虛子處心積慮才得到了‘天女’,沒想到還沒發揮什麼威力,就這麼被月無殤給殺死了。
心中十分的氣怒,轉目一掃新進的十幾名弟子,這些弟子神色各異,有的驚魂未定,有的微皺眉頭,面上有些茫然。
忽看到了齊洛兒,見她失魂落魄地坐在蘇雲羅身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凌虛子心中一動,嘆了口氣,揮了揮手:“把蘇姑娘厚葬了吧。”
蘇雲羅平時人緣不錯,這時她忽然遇害,眾人都有些傷心。
好幾個新進弟子哭出聲來。
“尊上,弟子有話說。”李重紫在一旁忽然說道。
凌虛子看了她一眼:“重紫,你有什麼話要說,但說無妨。”
李重紫看了齊洛兒一眼,小嘴一撇,道:“白離是魔君,他和這齊洛兒一直形影不離的,齊洛兒平時對她照應的很,二人又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