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就是純純的上位者心態——想賣我人情?你還真的不配!
但是我不見你,你也得心裡有數,真敢從中作梗……我就看你有沒有這膽子!
曲澗磊想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那你來是什麼事?”
“凡爾賽的夫人死了,”營養劑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才九十歲。”
對於壽數一百五十歲的帝國人來說,九十歲不過是正常壽數的百分之六十。
凡爾賽的妻子是續絃,但也是a級,身體相當健康強壯。
凡爾賽不但是至高,還是耀陽學院的老院長,家裡根本不缺錢。
他的夫人就算遭遇意外,只要不是橫死當場,及時送到醫院,絕對搶救得過來。
曲澗磊對凡爾賽家的情況有點了解,但也不是很多。
見到小京的表情,他忍不住問一句,“怎麼死的?”
“死於試驗原料火暴火乍,”營養劑搖搖頭,一臉的不以為然。
“可笑的是,那裡正是凡爾賽的私人實驗室,你說這事滑稽不?”
曲澗磊很耿直地打斷了她的八卦,“打擾一下,你能說重點嗎?”
“真沒勁兒,”營養劑輕聲嘟囔一句,然後正色發話,“凡爾賽認為是他殺。”
“又是自由心證嗎?”曲澗磊無奈地搖搖頭,“他倆的感情怎麼樣?”
“當然好了,”營養劑毫不猶豫地回答。
“凡爾賽比較花心,但是他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女人,何況是他的妻子?”
“現在他高價懸賞兇手……還特地讓人轉告我,說只要能抓住兇手,塔的事情好商量。”
曲澗磊聽了,卻是不以為意地一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當初他是真心想購買的——哪怕對方不賣,租來看看也無妨,但是對方很傲慢地拒絕了。
現在對方需要幫助了,才想起來,要考慮此事了?
曲澗磊肯定不會放過那座塔,但並不急於在當下。
你有傲慢的權力,我也有,這世界大抵還是公平的。
他甚至饒有興致地發問,“凡爾賽確定了仇家?”
“沒有,”營養劑搖搖頭,“確定了仇家,他還不出手的話……那不是活成了笑話?”
曲澗磊聞言點點頭,“我也正是在好奇這件事,他不要面子的嗎?”
“可是不確定兇手的話,咱們是不是還要負責查證?”
他連獵賞人都懶得做,就更別說兼職偵探了。
“應該是有一定的目標吧,”營養劑不以為然地回答,她對這種操作並不陌生。
“他不想樹敵太多,所以找一些獵賞人分散注意力,也很正常。”
曲澗磊不以為然地哼一聲,“他不是堂堂耀陽學院的老院長嗎,還怕得誰來?”
“那算什麼?”營養劑不屑地哼一聲,“帝京學院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區區的耀陽?”
“再說了,他最大的對頭,很可能就來自耀陽內部。”
她後面這句話,曲澗磊還真的贊成,無非就是內部的派系爭鬥,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恨。
“你說的有理,但是我沒打算去獵賞……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以為自己是誰呀?”
“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老大,”營養劑豎起一個大拇指來。
她這句話不要緊,周圍偷窺的神識齊齊就是一驚:我糙……這倆到底什麼時候認識的?
其中尤其以本特利最為吃驚:老大跟這小個子……到底認識多久了?
他雖然跟老大失聯了一段時間,但是其中的經過也大致都瞭解,這女人哪裡冒出來的?
然後只聽得營養劑又發話,“我也沒想著獵賞,傲慢的人自然應該付出代價。”
“咱們把他綁架了吧,冒充他的仇家,或者直接去搶了那座塔!”
“反正形勢這麼亂,他就算猜到是誰幹的,難道還願意再多出一個強大的仇家?”
沒錯,現在他倆聯手,再加上各自的團隊,絕對算得上一股強大的勢力。
雖然就算跟青鋒商會二十多個至高相比,都要似乎差一點,但是凝聚力強不是?
只有接觸過他們的人才知道,靜水微瀾的帝國社會,活該隱藏著這麼一隻大鱷。
曲澗磊卻是有點微微的意外,“你居然……沒看出這麼心狠手辣。”
“我也是分人的,”營養劑不以為然地回答,“對我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