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只是第一年,吉爾特說等穩定下來,咱們一年最少賺兩個億,不夠的話他補足!”
曲澗磊搖搖頭,很隨意地發話,“他這麼說,那兩個億就是上限了。”
不是信不過吉爾特,而是做人切忌太貪,他不能容忍平安做事太貪,己方同樣不能太貪。
每年兩個億的純利潤不算少了,起碼是足夠還貸了,還有相當的盈餘。
若是今年兩個億,明年就指望兩億五……這就過分了!
說到底,他們佔的只是乾股,對方才負責實打實的生產和運輸。
哪怕平安的人已經說了,只是想透過這個專案練手,同時深度繫結跟己方的關係。
曲澗磊相信,對方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時移世易,人心會變的。
總之,他們是坐著收錢的人,雖然遇到事情真的會上,可是不負責生產,就別亂期盼。
除非他們也派出人,深入一線參與生產、運輸甚至包括銷售。
或者,派出單獨的監管人員也行,起碼能比較精準地掌握相關資料。
但是事實上,曲澗磊一個人都派不出去。
哪怕是修為墊底的克萊和存在感最差的小秦,他也不會放任她倆去冒險。
一個隨時隨地都準備跑路的團隊,隨便派人出去,這太不負責任了。
所以,不要指手畫腳,也別抱太高期望,對方後期能保持住相應的水準就夠了。
至於內裡會不會滋生出什麼弊情?那根本不是他要考慮的……只要不短了他的就好。
吃好漢股的,拼的就是拳頭,真的別想插手具體事務——畢竟術業有專攻。
明明是佔乾股的,非要啥都管,那就是對自己定位不準,合作長久不了。
不過他這個邏輯,就連花蠍子都有點理解不了,聞言就是一怔,“上限只有兩億?”
“回頭跟你解釋吧,”曲澗磊隨口回答,“平安還說什麼了沒有?”
“沒有,”花蠍子搖搖頭,“不過多多說,吉爾特的意思是,以後合作機會多得很。”
“多得很……”曲澗磊無聲地笑一笑,吉爾特真要這麼認為的話,只能說他也飄了。
但是大致來說,吉爾特做為平安這一艘大船的掌舵人,不可能淺薄到這種程度。
一個區區的a級,遊走在諸多擁有至高的勢力中,竟然可以不怎麼落下風。
吉爾特可能有別的底牌,但是隻此一點就足以說明,這人的處事能力絕對不差。
想到這裡,曲澗磊微微一笑,“第一批能量塊已經運回來,說明各個環節都打通了。”
“既然是這樣,那咱們收拾一下,也該走了。”
花蠍子聞言頓時愕然,“該走了?”
“該走了,”很少發話的賈老太出聲了,“再不走的話,是非多。”
她的話一出,就連偏執狂和沐雨都不出聲了。
這倆雖然自視高,年紀也大,但是兩人都很清楚,要論起待人接物,還真不如這個後輩!
賈水清的年紀雖然稍微小一點,可是她二百大幾十歲,都是紮紮實實一天一天度過的。
而且在風光的時候,她也是巔峰至高中的代表人物,見到的世面真的不要太多。
要說起來,她跟曾經的偏執狂一般無二,也是目無餘子,眼睛是長在天上的。
這是天才的通病,跟品性的關係不大,純粹是在俗人中找不到可以對話的人。
但是偏執狂做事又比她偏激一些,性情也更乖戾。
賈水清做為天才中相對正常的人,在社會面上接觸到的東西,真的不要太多。
這一點都不奇怪,做為高高在上的強大存在,並不需要多麼禮賢下士。
只要你不排斥其他人,給別人接觸你的機會,那你就是平易近人的!
所以她的話一出口,基本上沒人反駁。
最後還是清弧很耿直地問了一句,“那我留下?”
她做事是相對死板的,或者說有原則——咱們都答應了平安,留個至高看家。
曲澗磊搖搖頭,很乾脆地表示,“短期內不需要有至高留在這裡了。”
“那總得留個人,”清弧看一看花蠍子,又看一看天音,“要不平安聯絡不上咱們。”
“她倆也不能留,”曲澗磊搖搖頭。
天音還關係到下一步輕紗星的金礦歸屬,既然己方參與了,肯定要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