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就是有人根本不是至高,卻使用陰損手段,設計坑死了至高。
這種情況非常罕見,畢竟至高對危險的預知能力很強,一般人想坑都坑不了。
但是也必須承認,類似事情確實發生過,而且不止一起兩起。這個法規的制定主要是針對這種罕見情況。
你特麼連至高都不是,居然坑死了至高?這必須得認為你違法!然而就算這樣,擅殺至高也只是違法,談不上犯罪除非情節特別惡劣。
至於說至高殺至高,只要有一定的理由,連違法都算不上。曲澗磊冷哼一聲,“首惡必誅,他還敢威脅我,他不死誰死?”首惡必誅符合帝國律法精神,而且威脅至高那確實也是違法了。
曲澗磊說完之後,沒有再理會這廝,而是帶著至高的屍身落下。然後就是耳熟能詳的摸屍環節了,收穫還算將就,起碼有三張納物符。
眾目睽睽之下,他收起納物符,幾個閃動過後,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我去,“有人忍不住低估了一句,”這還真的是嫻熟啊。”
實錘了,咱家至高果然殺人如麻,否則怎麼會摸屍摸得這麼熟練?曲澗磊根本沒有在意別人說什麼,來到了艦庫,閃身就進去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完善石窟,在裡面挖出了一個新的套間,套間裡面是聚靈陣。
也就是說他現在關上套間的門,就可以直接回復氣息了。
這一戰的消耗還是不小,除了身體受了輕傷,內息也消耗了三成。
曲澗磊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翻看納物符,服了兩顆傷藥,就準備打坐回氣。
沒辦法,人在江湖必須保持高度警覺,剛殺了個至高,鬼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狂風驟雨。
打坐回氣之前,他聯絡了一下小湖,“怎麼樣,還順利嗎?”
大頭蝴蝶在他的腦中緩緩轉動,“還算順利,打贏了,已經抓獲,正在回去的路上。”
曲澗磊放下了心來,也是,小湖帶看三艘戰艦,再加上兩艘攻擊艦,沒道理打不過對方。
然後他就進入了修煉狀態,同時不忘分心觀察外面。
隱約中,他能感知到,三艘戰艦回到了艦庫,其中強擊型的攻擊艦受到一點損傷。
然後李昂登門求見,想要談論掃尾事宜,但是被小湖拒絕了。
這一次,小湖發出的是軟糯的女聲,它表示團隊正在休整,暫時不便接待。
要說團隊只是被主家僱傭,這麼對待僱主,有點不合適。
但是李昂哪裡敢計較,對方團隊裡有至高隨行,而且戰力異常恐怖。
他也很清楚,紅景天受傷了,對方想要保證至高的療傷,有錯嗎?曲澗磊休養了五天,氣息基本恢復了,身體也將養得七七八八了。
不過還有些暗傷,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想要徹底恢復到巔峰,起碼要四五個月。
精神方面的損傷,休整起來真的很慢,金丹期注重根基牢固,恢復時間也格外長。
但是已經不礙行動了,曲澗磊換了一張面孔,這一次,是一個水屬性的a級。
他駕駛著強擊艦四處巡察起來,不多時,李昂接通了他。“這位閣下好,一向少見,不知道怎麼稱呼?”
“白紫魚,”曲澗磊懶洋洋地回答,“我們都各有事情,一般也沒興趣應酬。”
這些名字,都是他對故鄉的思念,也想著萬一神州還有人在,沒準能分析出什麼。
“各有事情那好呀,過得真充實,”李昂笑嘻嘻地回答。
他的性格其實相對古板,一開始的時候,對曲潤器都帶搭不理,就是不想惹上事。
如果不足這個性子,這麼大的礦場,也輪不到他來負責。
這裡天高皇帝遠,選負責人首先要看的就是穩裡,太活躍反而不好。
所以他能出聲附和,也確實有點難為,但是現實如此,由不得他不低頭。
頓了一頓,他又出聲發話,“那個紅前菲的傷勢怎麼樣?”
曲潤磊淡淡地回答,“他要體整一段時間,以後由我來負責協調。”這個”李昂有點為難,“閣下,可能在近期內,萬密會有至高前來。”
說是萬密,其實就是賽爾財團。
“那就來吧,”曲澗磊不為所動,“你們高層的動向,無需告知我們。”
他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好,但其實還是緊守看被僱傭者的底線。我們只管幹活賣命,你家至高的行蹤,沒必要跟我們說。
李昂遲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