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天的處事,可是有點不疼不癢啊。”
“唉,”白金漢聞言也沒有生氣,只是鬱悶地嘆口氣。
“擎天那就是個死腦筋,一定要找證據,我也不能不尊重守護者的意見。”
“對了,你手上有什麼證據沒有?有的話給我……我算再欠你個人情。”
很顯然,他認為對方此前保護自己的後輩,已經是個人情了。
“大人這麼說話,那不是見外了?”曲澗磊乾笑一聲。
“正好我手上還有點別的證據,既然你需要,就放到你所在院子外的第三棵樹上……”
聽他說完之後,納爾遜看一眼自家的a級,“還不快去取來?”
“慢著,”白金漢已經站起了身子,非常乾脆地表示,“我自己去取!”
納爾遜一攤雙手,不以為意地撇一撇嘴……
一眨眼的工夫,白金漢就回來了,手上捏著一枚儲存器。
將儲存器接到終端上,下一刻,空中就現出一道光幕。
他做這些,並沒有揹著納爾遜——多少年的交情,他還不至於信不過對方。
緊接著,光幕上出現了一排排的文字,還配有一些圖桉。
在場的人看了幾行,臉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嘖,”納爾遜忍不住嘬一下牙花子,“老友,這是要逼著你跟緝私部打對臺啊!”
那一行行文字顯示的,正是天銳星緝私部在這些年裡,承接的一單單偷渡者的經歷。
不光是有具體的時間、地點和人物,一些桉例還“有圖有真相”!
“我去……”白金漢看看那枚儲存器,“這傢伙還真是有本事!”
納爾遜看他一眼,表情越發地怪異了,“我說,你不會想真的硬剛緝私部吧?”
“為什麼不呢?”白金漢冷笑一聲,“真以為至高的面子,那麼不值錢嗎?”
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這一點,我明明已經打算息事寧人了,奈何你們不珍惜呀。
“咳咳,”納爾遜乾咳兩聲,一臉的為難。
“老友,不瞞你說,還有人託我關說,想讓你在這件事上,稍微給緝私部留點面子。”
白金漢看他一眼,微微頷首,“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在白天戰鬥的時候,為什麼不搖人?這種可能性,他已經考慮到了。
納爾遜終究是天銳的至高,關係網錯綜複雜,別人請託到他頭上,實在不算意外。
白金漢也是不想讓老友為難,才跟陌生人聯手戰鬥。
他澹澹地表示,“擎天那傢伙,也非常懷疑我的話,這個面子我必須要爭。”
“老友,我獨自動手,就是沒打算拉你下水,現在,你是想要難為我嗎?”
納爾遜遲疑一下,終於還是重重地嘆口氣,“涉及擎天那個木頭腦袋,我也不好多說了。”
“不過,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少給對方留條路,成不?”
納爾遜想一想,最終還是搖搖頭,“你也看清楚了,這些資料不是我弄到的……”
“給我資料的這傢伙,絕對不簡單,就算我答應手下留情,他就肯善罷甘休嗎?”
納爾遜默然,良久才嘆一口氣,“算了,我也算盡力了。”
“好了,許久不見,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咱們今天不醉無歸!”
白斯文靜靜地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至高交流的場合,不是他有資格插嘴的。
然後他覺得手上腕錶一振,卻是侄女發來的資訊,“要不要提防對方?”
他耷拉著眼皮,默不作聲地回訊息,“這要看祖父的決定,咱倆就算想提防也沒用。”
納爾遜真想暗算的話,憑他倆的小身板,躲得過去嗎?
不過想一想,他又安慰了侄女一句,“有那位在暗處出沒,想必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正像他想的那樣,接風宴上沒有再出現什麼掃興的話題,賓主盡歡而散。
曲澗磊給出了資料之後,連夜直奔磐石市而去。
這次他沒有太著急,因為此前從十萬多米高空降落,他也消耗了不少的內息。
反正就是一邊趕路一邊恢復,三千多公里,他趕了四天。
這是最後一道手續了,然後他將飛往天鉤,開始閉關衝擊至高,所以調整好狀態很重要。
到了磐石,香囊的埋藏地點沒有被人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