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的外圍和控制中心,由五個至高和兩個A級搞定了。
但是曲澗磊他們也不是無所事事——什麼樣的能力,辦什麼樣的事情。
夕照仗著穿行能力強,在整個監獄大肆散播麻醉氣體,務求不放過一個。
曲澗磊則是在小湖關閉掉監控之後,挨個開啟了電子監獄門。
——這種門很難開啟,必要時還要經過巧妙的物理破壞,過程最好不要讓人看到。
景月馨則是負責把相應的俘虜一個個辨認出來,拎到門外。
要知道,夕照播撒的是麻醉劑而不是催眠氣體。
所有的囚犯和獄警都是清醒的,只不過是無法動彈。
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很容易出現意外,只能至高之上出手——至高都可能出問題。
焦炭則是虛懸在空中,監測著四方的反應和獄警一群人。
朵甘是留在了外面,她負責看守祈雨陣,同時是最終的總接應——類似於以前的賈老太。
每一個人都不是沒用的,幾個大佬沒怎麼出手,但他們的存在,才是行動成功的保障。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
四當家趕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戰俘被景月馨拎了出來。
他手裡拿著兩個簡易的基因檢測儀,大致確定對方是帝國人,就直接帶到了匯集點。
監獄的主體面積並不小,有三十多萬平米。
虧得是小湖關閉了絕大部分的監控,那些清醒的獄警們,並沒有發現異常。
一切都那麼有條不紊,忙亂但不混亂,解救的效率非常高。
然而很遺憾,不出意外的,意外還是發生了。
花蠍子正在值守中控室,忽然有軍網的通訊呼叫。
她遲疑一下接了起來,“這裡是海涯……口令!”
海涯是監獄的代號,而且密級特別高。
按照規矩,哪怕是內網呼叫過來的,只要不是頂頭上司,她也有權問口令。
對面直接停頓了一下,才訝異地發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後勤部,”花蠍子隨口回答——我就算不知道你是誰,這都有標註的不是?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你只是軍方的後勤部,跟我軍事監獄有什麼關係?
對面頓了一頓才發話,“我不知道監獄的口令,今天不是奧尼爾的班?伱喊他過來!”
“既然不知道口令,那抱歉了,”花蠍子直接結束通話了通訊。
她覺得自己的反應沒問題,這裡可是敏感部門。
大半夜的聯絡,還不知道口令,鬼才知道你想做什麼。
直接結束通話都是好的,算是個人情——擱在帝國那邊,反手上報都正常。
反正軍方的人辦事,就是這麼不知道變通,走到哪裡都是這種風格。
但是她偏偏忘了,這裡是聯盟,不是帝國,早就鬆散習慣了!
哪怕現在異族入侵帝國滲透,也就那麼回事,連檢查計程車兵都是外緊內松隨意得很。
半夜通訊的這位,其實是有點私人事情要辦理,找的也是熟人奧尼爾。
——他朋友請託的一個關係,讓照顧一個犯人,這很正常。
但是被頂了之後,他有點氣兒不順,也覺得監獄的反應……似乎有點不對勁兒?
於是他呼叫了另一個朋友——反正都是軍方體系的,他負責後勤,買賬的人很多。
“這個軍事監獄怎麼回事?我大半夜掛通訊,還要口令……最近有人搞奧尼爾?”
要不說老江湖真的不一樣,他居然能敏銳地發現,有人在搞奧尼爾。
事實證明,他猜的也沒錯,只不過此搞非彼搞。
於是外圍就有人開始在瞭解這個事了,繞過了曲澗磊等人的所有監控。
而花蠍子並不知道,自己在無心之中捅了一個大簍子。
不多時,朵甘發現了異常,“外圍有軍車趕來,好幾個方向!”
“那走了,”曲澗磊輕笑一聲,“正好也處理完了。”
就在這時,幾處哨樓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曲澗磊他們入侵,並沒有徹底控制整個監獄——把能控制到的地方,控制住就好了。
關鍵是整個監獄也太大了,人太少了,控制不過來。
可是這幾處哨樓接到了外界的通訊,又發現內部的隱秘通訊不通,果斷髮出警報。
獄警的力量可能薄弱了點,但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