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嘗試挖出更多的相關人員。
不是沒有人嘗試說情,比如當天晚些時候,玄字房的一名年輕人就找到了賈馬裡。
此人是三十六世家中的子弟,家中有兩名b級戰士,平時做人乖巧又大氣。
他嬉皮笑臉地問巡察長,這事能不能說合一下,給出適當的賠償?
賈馬裡很乾脆地表示:可以啊,你家願意幫著賠償物資,並代繳罰金就行。
不是我為難你,追回財物的一半,會成為我地字房的福利。
年輕人聞言,馬上笑嘻嘻地賠禮道歉,轉身離開了。
黃字房的巡察長也問了一嘴,賈馬裡反問一句:你是想滅咱們巡察署的威名嗎?
這位也不好意思再說了,只能表示:你特麼運氣真好,居然抓住這麼一個冤大頭。
受到巨大壓力的,不只是治安隊。
曲澗磊一直待到天擦擦黑,才駕車離開,選了一家豪華酒店入住。
他從巡察署帶了幾本書出來,上面有各種桉例,他想借此推算出巡察的行事風格。
今天是地字房的幾名同僚出面,幫他乾脆地解決了問題,難道以後一直要麻煩人家?
他正在仔細琢磨,酒店前臺呼叫他,說是有客人來訪,問他是否願意接見。
頂級的酒店,服務果然周到,跟藍星有得一比了。
來的人不少,卻不肯透露姓名,曲澗磊想了一想,允許其中一個人來拜訪。
敲門的是一名老者,精神卻是很矍鑠,居然還是一名終極戰士。
老人很坦誠,直接表示白天被打傷的那名改造戰士,是他的手下。
但是在此之前,他並不知道有這麼一檔子事。
治安隊那邊被抓走三人之後,有人聯絡上了他,商量的是鉅額財產的賠付問題。
老頭得到的通知是:那些財產,你要全額賠償,否則治安隊跟你沒完。
老頭不吃這一套,但是他擔心治安隊在巡察署面前歪嘴,所以前來求見簡壘。
他拿出五張一千塊銀元的銀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過此事確實跟我無關。”
曲澗磊想了想,直接表示,“如果事實證明確實跟你無關,我不會遷怒你。”
“但是你手下的這些人,也該學一學規矩了……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好說話。”
老頭聞言也只能苦笑,“我已經耳提面命好多次了,但是不能絕對禁止他們找錢。”
“混社會的,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然而,他們有得選嗎?”
當然有得選!曲澗磊對這話很不以為然,好好做人很難嗎?還是好吃懶做習慣了!
不過他也懶得為這種事爭辯,“行了,你可以走了。”
老頭道謝之後離開,曲澗磊無奈地搖搖頭。
這錢他必須收下,算是對此人“馭下不嚴”的薄懲。
但是他不能裝進自己的口袋,明天要拿給賈馬裡,看巡察長怎麼安排。
所以捱了一頓打砸,我還是要去巡察署坐班了嗎?
真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這天晚上,不止一波人來找他,第二波是供電集團的中層,是那小頭目的上司。
此人前來,也是表示自己的無辜,順便表達一下歉意。
不過他強調,集團的高層已經跟賈馬裡溝透過了,不打算把事情擴大化。
曲澗磊聽得有點奇怪,“既然溝透過了,你又何必來找我?”
“我不是不講理的人,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
中層很坦誠地表示,“巡察長說了,必須要獲得您的原諒,否則他也會很為難。”
他已經打聽到了,簡壘只是巡察署一個掛名的顧問,也不知道賈馬裡為何這麼在意。
但越是未知的事情,就越要小心,他是生意人,沒必要莫名其妙得罪人。
賈馬裡會為難……曲澗磊聞言,也無奈地笑一笑,那位一直沒放棄拉攏我啊。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生出點怨氣,“你們隨便拉一下閘倒簡單,我家被拆了!”
“我們給您重新裝好,”這位中層在來的時候,也沒有打算一毛不拔。
既然對方記掛的是宅院,投其所好就是了。
“我們的施工隊伍是中心城最專業的,您有什麼新增要求也可以提,一切都好商量。”
曲澗磊原本的打算,是讓那些混混給自己重新修房子——怎麼打砸的,怎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