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在扎裡夫的團長,而不是黑雨本部的團長。
與之相對應的是,穆果果不但是烈火在扎裡夫的團長,也是烈火本部的團長。
所以猩紅死了一個a級,算多大的事?
只要他們守得住本心,暫時的挫折……誰還沒有遇到過?
“這就很難講啊,”穆果果的情緒依舊低落,“鑽石也有至高呢,還不是投向了星盜?”
曲澗磊聽到這話,就有點嗆,“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給自己投靠星盜找理由?”
穆果果聞言有點惱火,畢竟旁邊圍著好些a級和b級的戰士,正在聽他倆對話呢。
“別瞎扯,星盜都說了,不接受烈火成員的投降……這訊息還是伱告訴我的吧?”
“所以我建議你別瞎想了,”曲澗磊淡淡地回答,“對了,鑽石為什麼投靠星盜?”
“沒誰能說得明白,”穆團長很乾脆地回答,“其他人也很關注這個問題。”
“但是鑽石的人都不知道,只不過他們的團長和團副的威信很高。”
曲澗磊聽到這個答案也無語了,於是岔開話題,“黑雨的人真的那麼恨我嗎?”
“我隨口說說的,”穆團長乾笑一聲,“我跟鑽石的人戰鬥的時候,也負傷了。”
沒錯,他也參與了那場戰鬥,按說他是不夠資格的,但烈火是第一手訊息的提供者。
如果鑽石想要較真的話,一旦有必要,他也得出場對質,表示黑雨並不是信口雌黃。
不過最終,鑽石並沒有計較訊息的來源,所以他只是捲入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總算還好,出於對黑天的信任,他全程都高度警覺,傷勢不算重。
然後穆團長又問出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覺得量子可疑,難道他們也不可信?”
這才是他最終要了解的東西,也是芳草再三叮囑的。
有個鑽石倒向星盜,已經很可怕了,萬一量子也有類似的可能,那簡直就令人絕望了。
曲澗磊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懷疑的理由說了一遍,並且說出了肥狐的最新動向。
此前他真不好意思說出原委,還好現在鑽石的翻臉,已經說明他提供的情報很準確。
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算做出了一些錯誤推測,對方也不好意思嘲笑他吧?
他是這麼想的,但是穆團長聽完之後,情緒上有了非常激烈的反應。
“有這些懷疑,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覺得是瞎猜,但是對於拓荒者來說,每件不尋常事情的背後,必然都有邏輯可循!”
曲澗磊愣了一愣,才問了一句,“做拓荒者,都這麼辛苦的嗎?”
“我懶得理你,”穆團長很乾脆地表示,“下一個聯絡時刻,記得聯絡。”
曲澗磊答應得好好的,但是最終又失言了,因為他發現了潘一夫和那倆肥狐b級的蹤跡。
他沒有直接上前挑釁,只是默默地尾隨,鑽石都已經被戳穿,他沒必要迫切證明自己了。
倒是這兩個b級還打算怎麼潘一夫相處,他很願意旁觀一下。
兩個b級帶著潘一夫左晃右蕩,終於在傍晚的時候,來到了一個聚居點。
曲澗磊一看樂了:你們這是打算磨菜刀,還是吃糖人?
他看熱鬧看得高興,結果就錯過了聯絡穆果果的時間。
這個失誤可以理解,但是搞情報的人都知道,一旦錯過了不能彌補,只能等待下一次了。
不過下一次的時刻,他沒有錯過,而穆團長也給出了一個明確的答覆。
“特意問過了,肥狐確實也投靠了星盜,但是……跟量子沒什麼關係。”
那麼……我沒有猜錯?曲澗磊先是一喜,然後又覺得腦瓜有點懵。
“肥狐是量子僱傭的,這關係……撇得清嗎?”
“撇得清,”穆團長輕描淡寫地回答,“青雲還是猩紅僱傭的呢,又關猩紅什麼事?”
不過緊接著他的一句話,道出了大家真正的想法,“量子……也不能再投靠星盜了啊。”
量子如果也投靠星盜,拓荒團陣營將一敗塗地,不會有任何挽回敗局的可能。
也就是說,即使他們真的有投敵的意願,黑雨也要假裝不知道。
量子做出了什麼選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要一致相信他們。
如果有必要,哪怕透過道德綁架,也要綁在拓荒者陣營的戰車上。
曲澗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