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腦袋裡的青銅棺哪裡來的。
面前的身影,在他看來就是普通的屍主。
當年,有不小心的時候,他和屍主都貼身抱過,那骨感真真的,硌的肉疼。
“就是他!”
“殺!”
“罪不可恕!”
李慎之剛剛收回長刀,就看到不遠處一群人衝了過來,狂熱的眼睛盯著他。
衝著他來的!
瞬間,他就反應過來了。
在看趙德芳,在百米之外了。
瑪德,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他這個小人物,難道是罵的太狠了。
一城頭目,心眼子比針眼還小,真特麼替他害臊。
想歸想,李慎之的動作可不慢,拎著手中長刀就迎了上去。
裂石七重,七千多公斤的巨力,全力爆發下超八千公斤,四捨五入……
面對普通的血神教裂石境武者,優勢在他。
噗!
迎面衝上去,一刀落下,最前方的血神教徒被擊飛出去,連帶著後面幾道身影也飛了出去。
“小心!”
混亂中,胡卡從一個街口衝了出來,連斬三刀,三位血神教徒被劈殺,靠近到了李慎之近前。
反手將血神教徒擊飛之後,李慎之看了看衝過來的幫手。
發黃汗衫,肩頭還搭著皺巴巴的毛巾,滿臉蠟黃,還帶著黑斑。
樣貌很普通,一個石頭扔下去,能砸七八十個的那種。
仗義每多屠狗輩,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沒等他開口說謝,就看到汗衫男手中合金刀再次亮起,殺向了剩下的血神教徒。
見此,李慎之也重新握刀,殺了過去,準備將剩下的幾個血神教徒一網打盡。
湊近汗衫男,一股淡淡的異香,夾雜在血腥味中,竄進了他的鼻口內。
不是香水,是焚香的那種香味。
味覺,李慎之向來是很敏銳的,說起來還得提一下十八年前。
那個時候,他抓一把放鼻子上,就知道老祖宗住……
勞苦大眾,還焚……
不對!
一刀將撲上來的血神教徒劈死後,李慎之頓時反應過來。
這味道,他在……集會的時候聞到過。
那群傢伙在虔誠祭祀的時候,焚的香就是這個味道。
普通的血神教徒,都是在遠處站著的,唯有站在最前方祭祀,由於距離近,長年累月才能沾染香氣。
頓時,李慎之一個激靈。
當然,也不排除是焚香愛好者的可能。
但是,發黃汗衫,蠟黃臉,一看就是勞苦大眾,有時間和金錢去玩燒錢的玩意嗎?
“大哥,謝了。”
為了印證,他特意又往前湊了湊,用鼻子嗅了一下。
果然,就是這個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人怎麼跟自己幹起來了。
殺的比他這個武安軍還要乾脆利落。
真搞不懂。
噗!
將這一波最後一個血神教徒斬殺,旁邊衚衕裡又有喊殺聲響起,胡卡沒有猶豫,拎刀就衝。
“殺!”
李慎之沒有衝,汗衫男的實力比他高,最起碼是開山境,他看了一眼遠處殺瘋了的趙德芳。
靠!
這就是信誓旦旦要保護他的保鏢。
面對開山境的武者,他當然不是對手,開山境的力量萬公斤打底,他四捨五入都沒有一萬公斤的力量。
衚衕裡可暗,也沒有其他武安軍,殺了人跑路太方便了。
“這有大魚,快來!”
渾身染血,殺的正起勁的趙德芳,突然被手腕上的電話吵到,看到是李慎之的資訊,頓時反應了過來。
光頭好像說過,讓他保護好李慎之的。
一刀將身邊的血神教徒劈殺,趙德芳抬眼一看,李慎之正在遠處朝他招手。
“來了!”
提起刀,就朝著李慎之的方向衝去。
港口區的亂象,在組織起來的武者鎮壓下,已經撲滅了大半,開始清剿零星的血神教徒。
衚衕內,胡卡刀刀見血,眨眼間,就將數位血神教徒斬殺。
回頭一看,李慎之站在衚衕口並沒有進來。
雙眼微微一眯,轉身將撲上來的血神教徒一刀劈飛,就朝著衚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