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嗎?”
“不,在北疆隨便轉轉。”
憐憐立即和丫鬟交換了一下眼神,卻發現丫鬟還在看著奧屯櫻,眼睛裡都是驚豔和欣賞之色。
櫻子反問她,“憐憐阿姨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憐憐,“我是賣茶葉啊,我的家在南方的一座山裡面,我的爺爺在山上種滿了茶,爺爺年紀大了,茶園就是他的全部心血……”
奧屯豪已經開始眼圈泛紅了,“櫻子,憐憐的故事特別感人,你認真聽啊!”
最後說完,奧屯豪恨不得抱著憐憐一起哭,但奧屯櫻毫無表情,她平靜問道,“那阿姨你獨自跑到北疆賣茶葉,家裡的爺爺誰照顧啊?”
“爺爺,爺爺有奶奶照顧啊~”憐憐反應了一下回答。
“不對啊憐憐,”奧屯豪突然道,“我記得你之前說奶奶早就過世了啊。”
憐憐的丫鬟立即道,“不是親奶奶,是爺爺的後老伴兒。”
“對,準確來講我應該叫她二奶。”
憐憐輕輕捶了奧屯豪一下,嬌嗔道,“就許你續絃再娶,就不許我爺爺追求晚年幸福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既然爺爺那麼孤苦,不如以後就把他接過來在王府享福。”
“那不行,爺爺一生最愛種茶,北疆的氣候種不了茶的。”憐憐拒絕道。
“那倒也是,是我疏忽了。”
“沒關係,爺爺也希望我能幸福,他如果知道我嫁給了一個王爺,而且一嫁過去就有十一個孩子,都不用自己生了,肯定會替我開心的。”
“怎麼不用生,櫻子早就吵著鬧著想要弟弟了,到時候咱們再給她生十個弟弟!”
“死樣~”
當著奧屯櫻的面,奧屯豪和憐憐就抱起來卿卿我我,奧屯櫻有點看不下去了。
“憐憐阿姨,我看你這人還行,是個爽快人,你就跟我爹慢慢處,處不好你自己找原因,那什麼,我就先走了。”
臨走憐憐還給奧屯櫻帶了一包茶葉,說是爺爺親手栽培的最新品種,非常清新,茶水泡出來是清澈的綠色,故稱綠茶。
奧屯櫻爽朗笑道,“謝了,綠茶阿姨。”
當櫻子回到家,胡祿等人也回來了,祿哥把她拉到一旁沒人的地方。
奧屯櫻還以為祿哥哥要跟她親嘴呢,結果嘴都撅起來了,他卻問,“見過你爹的女人了,感覺怎麼樣?”
櫻子失望地放下嘴,“還行吧,蠻漂亮的,其實我沒什麼感覺,只要我爹喜歡就行,哦,這是她送給我的茶葉,她是做茶葉生意的。”
胡祿聞了聞,跟趙仙子送的茶葉沒法比,只可惜趙仙子的茶已經喝光了。
晚上,櫻子還想跟胡祿睡覺,但他說今晚要和楚美人睡。
正是熱戀期,今天就親過一次嘴的櫻子拉著胡祿的衣袖,“要不我們三個一起睡?”
胡祿果斷拒絕,“你在旁邊我怕自己施展不開。”
晚間,當金玉珠正準備溜出去陪父親說說話,喝喝酒的時候,胡祿進來。
“陛下,我,我葵水還沒走呢。”金玉珠節節後退。
“今晚的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沒有其他意思。”
然而躺下之後,胡祿就緊緊抱住金玉珠,兩腿夾住她的腰,儼然是鎖死了,“楚憷啊,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沒有啊。”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總覺得今天在陵園那裡你不太對勁。”
“看到那麼多為國捐軀的英烈,想到曾經戰爭的慘烈,我確實情緒波動比較大。”
胡祿輕撫著她的背,“放心吧,以後再也不會死那麼多人了,再也不會有那麼多孤兒了,你知道嗎,皇宮裡那些侍衛,還有梟組織成員,很多都是戰爭孤兒,但現在他們都有美好的前途,朕真的實現了自己對陣亡士兵的承諾。”
“哦。”金玉珠冷漠回答。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回答太不近人情了,又多嘴問了一句,“十個梟郎也有戰爭孤兒嗎?”
“是啊,六郎和九郎就是。”
“那總是跟在你身邊的梟三呢?”
“哦,她不是,她算是戰爭遺孀吧,”胡祿道,“她年紀大一些,十年前本來就要和未婚夫成親了,結果未婚夫上了戰場,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那你跟她睡過嗎?”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是我的貼身護衛,我們是清白的啊!”
“哦~”金玉珠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