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胡家人身上啊!
雲輕感覺自己又被忽悠了,這一晚上是再也睡不著了,索性徹底和心魔鬥爭,打得心魔節節敗退,龜縮不出。
心魔看出來了,這位姐今天是想揍點什麼的,活該自己倒黴。
這一晚胡祿翻的是慕容蓉的牌子,不過慕容蓉叫上了惠妃虞之魚前來助拳。
胡祿明白他們的什麼意思,不就是想去玉門府嘛。
“我沒說不同意啊,不過朕剛從外面回來,是不是得給朕幾天休養生息的時間,這段時間可以給玉門去封信,預先通知一下他們做好迎接的準備,對吧。”
老婆們還是很體貼的,輕而易舉被胡祿睡服了。
然而第二天就發生了一件事,讓胡祿不得不把西出玉門關計劃暫時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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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部。
何坤拍了一下驚堂木,“堂下何人,報上姓名,所為何事,狀告何人!”
“小民乃是北疆行省通遼府keqzyhq甘旗卡鎮滿鬥村的一個普通村民,因家中獨子被修真門派強行掠走,這才無奈找到京城來,懇請青天大老爺做主啊!”
何坤瞅了眼一旁的完顏鴻基,“小基,你的同鄉啊。”
北疆疆域極大,這個地方其實更接近東北行省,跟完顏鴻基完全就是兩個地方的人,不過他還是用親切的鄉音詢問,“老漢你站起來說話,可知道掠走你兒子的是什麼門派?”
中年漢子搖頭,“不知道。”
“那對方掠走你兒子的時候有說過什麼嗎?你把細節說了一下。”
中年漢子講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重點提及,“他們脫了我兒的鞋子,看了看他的腳底。”
何坤好奇,“你兒子的腳底有什麼?”
中年男子,“他腳底有七顆痣。”
何坤和完顏鴻基對視一眼,同時閃過一個名字:七星派!
此事事關重大,他們將中年漢子妥善安置好,然後雙雙進宮面聖。
胡祿正在觀想界靈樹上的花,一個築基修士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徹底觀想結束,每觀想結束一朵花,他的實力就能提升一些,神念之力很隨意的釋放,當何坤完顏鴻基還未進宮他就知道兩人是來找自己的。
雖然不知道具體事務,但看他們幾乎小跑了起來,顯示這事兒不小。
在四象殿,聽他們說完今天這場官司,胡祿興奮的拍著桌面,“好,太好了!”
他一直想抓住七星派的把柄,從而大做文章,儘快把七星派的七星訣給玲瓏搞到手。
但很難。
之前萬大吉就曾因為腳底上的痣差點被一個散修抓走賣給七星派,七星派確實默許這種行為的存在,但這種例子並不多,大多數進入七星派的孩子都是自願的。
畢竟修真者在凡人面前顯露一些神蹟,很容易忽悠到人的,真正被迫加入的也有,但很少。
而胡祿派往七星派的臥底郝大壯也曾接到過上線的指示,看能不能策反那些被七星派強行擄走的少年。
結果情況並不樂觀,郝大壯不能暴露身份,只能隱晦地接觸一些人,說一些話。
但那些人現在嚐到了修仙的甜頭,哪怕當初進來的時候有些怨言,經過長達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洗腦,此時也已經把七星派當成家了,至於之前的原生家庭,愛咋咋地。
修仙者都是無情的。
所以想要從那些早早加入的弟子中找一個汙點證人很難,而現在,那個名叫金壺的草原漢子就是最好的明證,胡祿可以藉此事件大做文章,逼迫七星派交出七星訣。
何坤和完顏鴻基都已知曉胡祿的用心,不過他們不知道七星訣的內幕,只知道皇上小舅子,大嶽首富萬老爺的幼子萬大吉曾有過相同的遭遇,幸而陛下和錘妃勇不可當,這才把人救了下來,陛下這是要借題發揮,為小舅子報仇,狠狠地收拾七星派啊!
胡祿問計於何坤,“何愛卿你有什麼想法。”
“臣曾出使七星派,此派人士作風粗蠻,不怎麼講道理,而我朝廷修士人數雖然碾壓,但畢竟剛剛起步,若是趙仙子不參與的話,頂級戰力略有不如,怕是無法使七星派屈服。”
胡祿看都沒看一旁的雲輕,直接回道,“這種小事趙仙子自然不會出手,她可是國之重器,朕首先承諾對犯了錯的門派不使用趙仙子,除非他們膽敢造反。”
被胡祿如此吹捧,昨晚還生氣的雲輕心情又好受了一些。
何坤接著道,“所以臣以為,應當由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