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在暗部當中也是頂級的存在。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次對方攜帶著十分危險的藥品,這次的目的是抓捕對方,如果對方反抗,可以酌情進行擊殺。”團藏說完,看向一旁的三代。
三代沉思了一會,慢慢說道:“這次叛逃的具體原因還不清楚,所以能否將對方活捉是一個艱鉅的任務,而且對方這次所攜帶的毒劑十分厲害,絕對不能讓對方釋放。”說完,將包括照片在內的資料遞給了這次任務的隊長——旗木朔茂。
隨手翻看了兩眼,旗木朔茂將資料遞還給三代,點了點頭,和久保田打了聲招呼,準備立刻動身,從三代所給的資料上來看,以對方的速度,如果不能再快一點,等對方離開了木葉的絕對勢力範圍之後,對於秘密逮捕工作會有相當大的壓力。
“還有一件事情。”團藏忽然叫住了兩人,最後看著旗木朔茂,緩緩說道:“對方好像在離開的時候挾持了旗木琉璃為人質。”
靜靜的看著團藏,旗木朔茂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半晌,點了點頭,同久保田快速沿著尤舞的蹤跡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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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想要知道對方表露出的感情,是否是真實的,那麼只能用心去感受了……”在尤舞的背上,旗木琉璃終於想好了自己的答案,緩緩說道。
“心?”有些疑惑的重複了一遍,尤舞有些迷茫的問道:“怎樣才能用心去感受被人的感情呢?”
“大概……你應該先敞開自己的心吧……”彷彿是在回答尤舞,也彷彿是在同自己說。旗木琉璃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好像自己從來沒有用心去感受父親對自己的感情,這是為什麼,自己好像在不自覺的迴避這個問題,難道是因為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麼?
打斷旗木琉璃思考的卻是停下來的尤舞,抬起頭向四周觀察,旗木琉璃只看到了正北方五六里的一個村莊,但是應該還沒有出木葉的絕對勢力範圍。
尤舞似乎並不緊張,只是帶著旗木琉璃向那個小鎮走去,隨手不知道在包裡翻動著尋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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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追在路上的旗木朔茂與黑澤久保田此刻也是有些疲憊了,稍稍停留,補充著食物與水分。
“朔茂,琉璃……不要緊麼?”雖然有些猶豫,但是久保田還是問了出來。
“不知道。”沒有多說什麼,旗木朔茂抽空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
“哦……哎……”嘆了口氣,久保田也準備再次動身了:“為什麼從來不向孩子展示自己的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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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在這裡停下了??”看著越來越近的小鎮,旗木琉璃不禁問向一旁的尤舞,雖然現在旗木琉璃還小,但是不妨礙對於木葉一些常識的認知,比如木葉的絕對勢力範圍,以及絕對勢力範圍一直到火之國邊境的主場範圍。依照旗木琉璃的記憶,現在應該還在木葉的絕對勢力範圍,木葉如果想要追捕她的話,可以在短時間內調動大量忍者對其進行圍捕。
“木葉是不會派遣人員進行圍捕的,最多也就是派遣精英忍者進行斬首行動。”也許因為對方是一個小女孩,也許因為其他什麼的,尤舞並沒有遵守那嚴格的保密守則,只是彷彿聊天一樣給旗木琉璃解答著疑惑。而雙手也沒有閒著,結了一個印,下一刻,整個小鎮近百人同時軟倒了下來。
瞳孔一縮,幻術!而且是高階幻術!雖然迷幻的都是普通人,但是這麼大範圍的幻術等級絕對不低,而且對方施展起來卻是遊刃有餘。
沒有絲毫避諱旗木琉璃的意思,尤舞利用分身術,將所有的人關在了一個小鎮專門存放食物的地窖中,而自己,則是帶著旗木琉璃遊走在小鎮邊緣,佈置著各種陷阱。
“你居然想要伏擊追擊的忍者!難道你不想一想,對方既然派遣精英忍者進行斬首行動,那麼一定有把握收拾你的!”旗木琉璃有些驚訝與尤舞的膽大。
“不,因為不知道我叛逃的原因,木葉肯定希望將我活捉回去,所以對方是單人的機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畢竟我是最強的‘根’。”淡淡的說道,尤舞的手裡卻是一點都沒有慢下來。“而因為我挾持了你——旗木琉璃,所以追擊部隊中理所當然的應該有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大人。”
驚訝於對方是“根”的旗木琉璃剛想開口反駁,但是卻被尤舞阻止了:“就算是旗木朔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