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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才從他們食用的粽子發現那是地道的湖州粽子,於是立即派人到湖州調查。”

“又有何發現?”

“湖州姓雲的人原來並不多,我們總算找到他的好幾個親戚,轉而打聽到他以前曾做過戶部侍郎,因為女兒與一個外甥有染懷孕,那個外甥又出家入道,不得不遷出湖州,以避人閒話。”

“他那個外甥……”

“姓羽,雙名萬里”傅玉書一聽面色一變,無麵人接道:“羽萬里就是現在武當派掌門人青松!”

“那是說,雲飛揚是青松的兒子。”

無麵人點頭道:“說不定,那個黑衣人就是青松。”

傅玉書倒抽了一口冷氣。

第十回 毒手暗頻施

“師父,你到底要到哪裡去?”

“哪兒該去,就去哪兒。”黑衣人沉下聲音道:“如果你還念師徒之情,希望你答應我兩件事。”

“師父請吩咐。”

“第一,以後更加要苦練,第二──”一頓,黑衣人才接下去,道:“要盡力幫助武當,不能夠與武當作對。”

“是──”雲飛揚仍然忍不住追問道:“師父,為什麼你要我這樣做。”

“不必多問。”

“那師父以後……”

“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到來探你。”

“師父──”雲飛揚悲從中來,道:“你教了徒兒這麼多年,請受徒兒三拜。”

黑衣人不置可否,雲飛揚恭恭敬敬叩了三個頭,再抬起頭來時已經熱淚盈眶。

黑衣人一再嘆息道:“飛揚,你好自為之,一有機會,就到無敵門去找──沉曼青。”

夜已深,叢林中那片空地之上,雲飛揚在黑衣人地指點之下又苦練劍術。

劍光飛閃,黑衣人一聲輕叱,劍亦出鞘,欺上前去,刺向雲飛揚,一刺就十八劍。

雲飛揚有守有攻,連線十八劍,黑衣人一挽劍花,第十九劍接著剌出。

劍刺到一半,“錚”的一聲,突然齊中斷下來。

兩人的動作不約而同都停頓,黑衣人呆望著手中斷劍,忽然嘆息一聲,道:“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柄劍跟了我這麼多年,想不到今夜竟斷為兩截,你我的緣份,只怕也已到此為止了。”

雲飛揚立時緊張起來,道:“師父,若是你離開,以後就沒有人再教我練武了。”

黑衣人搖頭道:“我要教你的,都已經夠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我始終難免一別。”

“可是……”

“痴兒──”黑衣人又一聲嘆息。

“師父,你到底要到哪裡去?”

“哪兒該去,就去哪兒。”黑衣人沉下聲音道:“如果你還念師徒之情,希望你答應我兩件事。”

“師父話吩咐。”

“第一,以後更加要苦練,第二──”一頓,黑衣人才接下去,道:“要盡力幫助武當,不能夠與武當作對。”

“是──”雲飛揚仍然忍不住追問道:“師父,為什麼你要我這樣做。”

“不必多問。”

“那師父以後……”

“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到來探你。”

“師父──”雲飛揚悲從中來,道:“你教了徒兒這麼多年,請受徒兒三拜。”

黑衣人不置可否,雲飛揚恭恭敬敬叩了三個頭,再抬起頭來時已經熱淚盈眶。

黑衣人一再嘆息道:“飛揚,你好自為之,一有機會,就到無敵門去找──沉曼青。”

“沉曼青?”雲飛揚方待追問,黑衣人已飄然退開。

夜更深,青松的靜室之外人影一閃,一縷輕煙似從半開的一道窗門掠進去。

這是一個不容易為人發現的角度,如此深夜,也應該不會有人到靜室附近。

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青松,一身淡黃色道袍,與平常的打扮無異。

房中沒有燈,青松消失在黑暗之中,窗戶亦無聲地關閉。也就在這個時候,傅玉書從牆下一叢花木中矮身閃出來。

入夜之後,他一直就藏身在哪裡,一聲也不發,也不動。

在此之前,他已經好幾夜藏身在那裡,更早之前,他亦經弄清楚青松一個月之中,總有十來天深夜離開靜室。

他要知道青松是否在靜室之內很簡單,一個武學上的難題便可以讓他試出來。

深夜拍門,毫無反應,已足以證明,至於青松習慣由哪一個方向離開,更就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