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嬌氣,在未出閣的時候爬上爬下慣了,如今真是做不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少奶奶。”
宋莜玉撇了她一眼“即便做不了,如今也要學著去做,總不能讓肚子裡的胎兒跟著你上蹦下跳的。”
楊子月翻了個白眼看向她二人“好了,你們這兩位乾孃比我這親孃還親我這兔崽子,等他出來了,我就給你們養著好了。”
夏清歌、宋莜玉輕笑一聲,宋莜玉率先挑眉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是沒打算和那傢伙生兒子,我就等著靠你肚子裡的給我養老了。”
三人又閒聊一會兒,楊子月真經不住困了,方才被身邊的丫鬟攙扶著退了下去。
宋莜玉目送走楊子月後抬眼看向對面坐著的夏清歌“我大婚時只怕你已經離開京城了,徐子煜說等我們大婚之後會前去藥王谷重新補辦一次,到時候我們在好生聚一聚。”
夏清歌從衣袖內掏出一個暗紅色的小木匣子遞到宋莜玉的面前“這次大婚我的確不便參加,不過填嫁倒是早就備下了。”
二人相視一笑,她們有幾年的友情,三年前一起在鄂州平亂,曾攜手並進上場殺敵,營救士兵,又曾在藥王谷度過無數光陰,在夏清歌心裡,宋莜玉和楊子月一樣,都是她此生難得的朋友。
……
送走了宋莜玉,夏清歌閒來無事就在書房內隨意拿起了一本書籍閒坐在軟塌上觀看,剛躺下不多時,雙手無由的顫抖起來,夏清歌皺眉,緊盯著自己的雙手,只感覺一絲青筋由手背直衝到手臂之上,一股刺痛隨著這絲血脈遊走到四肢百合。
“啪!”手中書籍落地,夏清歌趴伏在軟塌之上,身子無助的抽搐起來,她想要運氣將這股不適壓下,可奈何,剛由丹田運氣,一股更大的刺痛感直衝心臟而去。
她疼得緊皺眉頭,額頭及身上參出冷汗,裸露在外的白嫩手臂上青筋暴起,彷彿一條靈動的小蛇一般,快速的在血管之中游走。
夏清歌強自忍著劇痛想要爬起,可奈何,只要她稍用力氣,身體的刺痛就如幾隻利劍扎來,疼得她再不敢亂動分毫。
這些年在藥王谷種,她也曾犯過幾次,最後都是白老頭點了她的昏睡穴,方才讓她減輕疼痛。
這三年裡她和白老頭嘗試無數次想要引出冰魄血蠱的辦法,奈何這條該死的蟲子卻彷彿已經在她的體內生了根,根本毫無所動,這也讓她漸漸死了心,只要沒有找出下藥引之人,她必然是活不過明年年關的。
心裡苦笑一聲,罷了!這樣也好,這一世活著早就該知曉是一場劫數,又何必如此執著與這個過程?到不如隨波逐流,任命運安排也好。
“小姐!”巧蘭聽到屋內有響聲,本想進來看看,卻不想見到自家小姐半趴在軟塌之上,面色蒼白的嚇人,她立刻小跑著上前“小姐這是犯病了麼?”
聽到巧蘭驚呼,木槿也倉惶跑了進來,一看眼下情況,顧不得多說,立刻上前點了夏清歌任通二脈,後者微微喘著氣,片刻之後便昏睡了過去。
“木槿,這可如何是好?白鶴老者不是說小姐如今不易犯病的麼?為何突然……。”
巧蘭未曾繼續詢問下去,滿是擔心的看著夏清歌。
後者將夏清歌安放在軟塌之上,方才朝巧蘭看來“先別問這麼多,快去著了王爺和雲公子來吧。”
“好,我這就去。”
巧蘭立刻踉蹌著轉身跑了出去,這邊,木槿拿過一張薄被為夏清歌蓋上,在屋子裡又加了炭火,方才坐在一旁仔細守著。
一絲冰涼侵襲著她的四肢百合,彷彿穿著單薄衣衫行走在冰天雪地一般,四處都是冷颼颼的風,大雪飄揚在這白茫茫的陸地之上,彷彿天地之間除了這一片白色便再無其他。
夏清歌瑟縮的抱緊雙臂,腳下輕飄飄的,可身體卻清楚的感覺到了徹骨的冰寒之氣,她四處張望,周圍除了白茫茫的一片雪地,再無任何鮮活的事物。
這裡是哪兒?
她不是該躺在錦鳶閣的書房內嗎?當時她記得自己犯病疼得爬在了軟塌上,迷迷糊糊記得似乎有人跑了進來,接下來她做了什麼?
記憶彷彿一瞬間被沖洗乾淨,在她昏迷後她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低頭朝腳下看去積雪深厚,可她向前走了數步,回頭望去,地上卻並未出現她落下的腳印。(。pnxs。 ;平南文學網)
冷風呼呼的刮過,吹到身上極度寒冷生疼,而鬼泣一般席捲的風聲更忍不住讓她心裡冷汗之冒,突然她升起一抹大膽的推測,難道……難道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