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惡習他一樣不少。
可是鳳飛郎卻覺得,那一雙總是含著笑意的眼睛卻清冷至極,他從未見到慕容鈺真的對什麼事情上心,如果仔細觀察會覺得他似乎只是在走一個形式罷了。
越是深接觸他越是看不透慕容鈺,而今日他發現慕容鈺似乎對他這幅畫上了心,他還從未見過慕容鈺有這麼積極的想要知道什麼的態度。
雖然他表現的還是如此紈絝慵懶,但鳳飛郎卻覺得這次他似乎有了一絲不同。
慕容鈺輕笑一聲,伸手端起眼前的酒杯一昂頭喝了下去,隨即邪魅一笑“鳳兄剛才告訴我的,難不成你忘記了?”
鳳飛郎一陣糊塗,他細想了一遍自他進來後說過的所有話,確定自己並沒有透露過什麼“清書愚鈍了,實在想不通究竟是哪裡透露了這種資訊。”
慕容鈺並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拿起他旁邊的畫卷“這幅畫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今日所作,上面的墨跡鮮豔溼潤,絕不超過兩個時辰,而鳳兄剛才說你是從白鹿書院回來,按時間上推測這幅畫卷應該出自白鹿書院的某位學子所畫,而你卻一直保護她的姓名,想來應該是一位女子,所以鳳兄才不便說出她的閨名。”
“呵呵,小王爺心思縝密,在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