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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出這個結論,剩下的這兩個月裡,我們曾多次核對均無出處。”

夏子恆面色一陣陰暗,這個數目究竟正確與否只怕沒有人比他還要清楚的了,他心裡暗恨,夏清歌這小丫頭果然是不好對付,如今都將算計擺到他這裡了。

冷哼一聲,夏子恆轉臉看向夏子清“大哥難道在府中都是不做主的麼?為何讓清歌一個小丫頭管理府外的生意,這樣的事情如若傳揚出去,國公府的千金小姐不善於學一些大家閨秀的禮數,反而熱衷於這些銅臭交易,今後誰家還敢要她。”

夏子清淡漠的臉在夏子恆說完這句話之後終於起了變化,他雙目冰冷的看向夏子恆,冷聲道:“我的女兒不勞二弟費心,清歌聰慧幫助我這不稱職的父親的分憂解勞,我不覺得這是恥辱,若真有膽敢瞧不起她的門戶,只要當著我夏子清的面提起一句類似的話,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夏子清別的沒有,這條爛命倒是還在,不怕死的儘管非議我的女兒。”

夏子恆面色十分不悅,夏子清性子一向內斂,雖為長兄,從小到大卻從未當中訓斥過他,可如今他回府之後接二連三的給自己難看,這筆帳他記下了。

過不了多久,他會讓夏子清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陰冷一笑“大哥在外數年,如今這脾氣倒是見長,呵呵,也罷,既然你這做父親的都不管教,我這個做叔叔的又何必忠言逆耳。”

夏清歌深深看了夏子清一眼,後者並未看她,清瘦的面容上帶著一抹清冷之氣,這樣的戾氣是因為她這個女兒被人當眾羞辱,所以一向恬淡的他也能說出如此囂張的話來。

突然想起慕容鈺的一句話,也許真如他所說,在她不知的情況下,有些事情並不如表面看上的這般吧。

“二叔話說的遠了一些,清歌管理府中生意也是情有可原,若真是懂我的人何必解釋,如果真如二叔所言,那清歌倒是覺得此生不如不嫁人的好。”

她聲音淡然,似乎議論著此時的天氣一般,絲毫未曾覺得這句話聽在眾人耳中是何等的驚世核俗。

世世代代不成文的規矩,女子在家從父、出門從夫、夫死從子,哪裡有人敢說自己不嫁人的?出嫁的女兒對於孃家來說不過是門外的親戚,父母健在還好,若父母雙亡,這個門外的親戚只怕連偶爾進家門小住都是難事,而對於婆家,自己不過是一個突然闖入的住客,陌生的壞境,陌生的人,陌生的一切卻不得不讓她去適應去接受,孝敬公婆伺候夫君,還要時刻謹記自己的德容賢惠,夫君納妾收通房,自己還要做出大度容忍的樣子,規矩裡說了,這叫女人該有的肚量,這樣的生活便是女人的全部。

而如今,膽敢說自己此生不嫁人的,只怕古今中外只有夏清歌一人而已……

夏子恆未曾想到夏清歌膽敢如此回擊他,一時也未曾答上話來,畢竟夏子清就在旁邊,而夏子清剛才那番話此時還在他的耳邊迴盪,若他在繼續說一些有損夏清歌名譽的話,夏子清只怕會第一個拼命的就是他了。

夏子清淡淡道:“既然你都算出了這筆被人私吞的銀兩,定然也追查了一些蛛絲馬跡,這三百多萬兩白銀如今何去何從你可查清楚了?”

夏清歌輕笑一聲點了點頭,眼神若有似無的掃過夏子恆和梁姨娘“若真要說個清楚明白,此時到不如問一問二叔和梁姨娘的好,我想他們必然比我更清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坐在角落裡一直不曾吭聲的梁姨娘突然像是炸了毛的刺蝟,防備的盯著夏清歌,見夏子清投來懷疑的眼神,她方才收起情緒,臉上硬是擠出一抹笑意“妾身真是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就是,無憑無據的,清歌丫頭這麼說話不是擺明了懷疑你二叔和梁姨娘是私吞這筆錢財之人嗎?真是可笑,我說清歌,你雖然年紀小,做為叔叔嬸嬸的我們不該和你一般計較,可這髒水也不是你想潑就能潑的。”

“二嬸嬸和梁姨娘為何這般急躁?剛才我可什麼都沒說呢,只是問一問你們而已,嬸嬸和姨娘便起了這等反映,到顯得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了。”夏清歌忍不住笑了出聲。

“胡說,我夏子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倒是給我好好說說,如果今日不拿出證據來,休怪我不客氣了,雖然你年幼無知,可當面毀壞長輩的聲譽,按照家規處置你可是要挨板子的。”夏子恆也怒喝一聲。

夏清歌從夏子恆轉臉看向二夫人,再到面露不悅的夏雨夢,隨即轉向梁姨娘和夏瑜涵,這些人此時都充滿怒意的盯著她。

“證據是麼?好,既然二叔要證據,那清歌也不必為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