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們是夏清歌最信任的丫鬟,自然這一年多時間裡發生的事情她們最清楚。
雖然有的時候小姐做事果決不留餘地,可她對付的人絕對都是那些試圖陷害她的人,這個二小姐平日裡不知多少次想要陷害小姐,若不是小姐足夠精明,只怕早就被她這個蛇蠍女人陷害了,而她所講述的那些事情只不過是她陷害不成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咎由自取而已。
而今沒想到她竟然還有臉在這裡胡言亂語,真是恬不知恥,小姐不氣是肚量,可她無雙自認沒什麼肚量,若要為了小姐的名聲著想,大不了豁出性命不要了,她也要和夏瑜涵這個惺惺作態的女人理論到底。
夏瑜涵見無雙竟然敢反駁自己,冷笑一聲“我胡說?且不是你無雙為了掩飾你家小姐做下那等醜事,害怕被我揭發才這般生氣的吧?”
夏子清眼神如一片黑暗的星空,深廣卻沒有絲毫光亮,聽到夏瑜涵越發猖狂的話,他冰冷的看向她冷聲呵斥一句。
“夠了,我的女兒是什麼樣,做為父親,我最清楚,同樣的,涵兒你做下的事情,為父也很清楚,不擺在名面上是因為為父還念在父女情分上,若你在不知悔改,就別怪今後修國公府的大門永遠不在歡迎你進門。”
“父親可真是無情,為了姐姐就這麼對待涵兒,呵呵,難怪姨娘因為揭發了大姐姐後,父親不但不責罰大姐反而為了掩飾她的醜惡將姨娘幽禁,我真是愚蠢,以為在父親心裡我多少還是有些地位的,如今看來只是我自作多情罷了。”
說著說著,心裡備感委屈的夏瑜涵哭的更是可憐,周圍的客人們臉上均是閃過不忍,用指責的眼神看向夏子清這個偏心的父親,而看向夏清歌時,眼神內卻帶著譴責和怒意。
夏瑜涵眼見結果朝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她在眾人不注意時帶著得意的眼神看向夏清歌,而後者只是冷漠的撇了她一眼,那一眼傳遞出資訊讓夏瑜涵險些怒罵出聲。
她剛才那是什麼眼神?瞧不起她?鄙夷?漠視?她夏清歌的名聲即將重新臭名遠揚了,她還做什麼擺出如此自負的姿態?
“側妃娘娘,側妃娘娘。”正在眾人都對夏瑜涵憐憫對夏清歌指責時,一位身穿桃紅色宮裝長裙的婢女疾步跑了進來,她一進入靈堂就直奔著夏瑜涵而去。
夏清歌循聲望去,來人正是夏瑜涵身邊的丫鬟冰琴。
“側妃娘娘,剛才奴婢在姨娘房間收拾姨娘舊物時發現了一封書信,奴婢見信封上寫的是您的名字,便也顧不得多看,這就給您送來了。”
夏瑜涵皺了皺眉頭,有些納悶的伸手接過去,一看上面那“涵兒親啟”的四個秀麗字跡,她原本止住的淚水又吧嗒吧嗒的滾落下來“是姨娘留給我的沒錯。”
夏瑜涵急忙將手中信封拆開,當她看到信上的內容後身體顫抖起伏的更加厲害,身體搖晃著站不穩腳步,冰琴見此急忙上前攙扶住她“側妃娘娘,您可要仔細自個兒的身子啊!”
夏瑜涵雙眼無神,最後化為憤怒的將手中書信面向眾人“這是姨娘生前最後一晚留給我的書信,上面清楚的寫到,是我大姐姐逼迫她自殺的,她信中說道,大小姐威脅她,只要她選擇自殺,大小姐會念及我和她的姐妹情分,今後不會在繼續為難迫害我,嗚嗚…。姨娘果真是含冤而死的啊,這一封血淚書就是最好的證據。”
話落,廳堂內的賓客們紛紛搖頭。
“真是沒想到這夏府竟然會出現這等醃雜的事情來。”
“是啊,聽說不少府中後院如今都是如此,嫡女仗勢欺人,庶女姨娘在府中生活實在是艱難。”一位婦人也一臉公分的怒斥。
夏清歌朝那婦人看了一眼,不怒反笑的回道:“宋夫人還真是瞭解這深宅大院內的勾當,如果小女沒有記錯的話,您曾是春柳衚衕裡的歌姬,被宋大人迎娶進門成了貴妾,宋夫人滿腹才情,當年可謂京城數一數二的才女,呵呵,如今小女看來,您不但是才女更是聰慧精明的女人呢,不然,您也不會替代了原本的宋夫人,被宋大人抬為正室不是,不過說起來京城裡這些大宅院內,無論是正室嫡女還是姨娘庶女,若一概而論的指責哪一方都有些遷怒的意味,宋夫人覺得呢?”
夏清歌這番話雖表面是在誇讚宋夫人能耐,可話語裡的暗諷只要聰明的都能明白過來。
宋夫人乃是督察院右副督察史宋君廉的夫人,從前乃是京城有名的歌姬,有些才華,更深懂宅院內鬥,手段很是高明,進入宋府五年,育有一兒一女,成功將宋君廉原配擠下正室的位置,這個女人在京城貴族圈裡很有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