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也就沒事了,想不到,母后根本不聽他解釋。
“皇上!”太后的聲音更為嚴厲,不容置喙,“孫秀,賜酒!”
皇后心中得意,眼中有一掠而過的冰冷,這個她親手為蕭天熠選的女人,今天終於可以借太后之手除掉了,皇上如此喜歡寒菲櫻,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寒菲櫻當然不會傻到去喝,雙方僵持,一片靜寂,孫嬤嬤恭敬道:“世子妃請!”
皇家的情誼斷得真快,寒菲櫻冷笑一聲,連看也不看,“對不起,今天我沒有什麼胃口,太后娘娘好意,我心領了!”
那漫不經心的神態,那狂傲散漫的話語,把所有人都嚇到了,想不到世上還有人,連當今太后賜的酒都不喝。
“放肆!”最生氣的那個顯然是太后,她眼中怒火升騰,絕對不能容忍有女人狐媚皇上,絕對不能容忍皇家傳出醜聞,“寒菲櫻,你要造反嗎?”
寒菲櫻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是皇上召我來靜姝宮的,皇上召我,我若是不來,那就不是抗旨嗎?”
太后想不到寒菲櫻的嘴這麼硬,還敢把罪名往皇上身上推,這個女人,確實讓天熠慣得無法無天了,今日連她都不放在眼裡,還敢當面置喙,這樣貪心不足的女人,留在皇家,必定會給皇家蒙羞,向孫嬤嬤使了一個眼色。
孫嬤嬤知道太后的意思,微一點頭,幾個精幹的嬤嬤就已經圍著寒菲櫻走了過來。
寒菲櫻一直只是想象,今日才算是見識到了後宮的可怕,嘴角卻含著一抹不以為然的笑意。
“都給朕退下!”出聲呵斥的是皇上,他臉色鐵青,有雷霆之怒。
嬤嬤們被皇上怒氣鎮住,不敢上前,只得看向太后,等待太后的意思。
太后想不到皇上竟然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當眾頂撞自己,冷冷道:“皇上要是嫌哀家這把老骨頭礙眼了,哀家即刻就回安寧宮,從此死生自安天命!”
皇上一愣,他素來以仁孝治國,若是母后一怒之下,去了安寧宮,就會給他扣上一個大不孝的罪名。
幾個嬤嬤被太后鼓勵,其中一個拿了毒酒,臉上掛著令人膽寒的漠然笑意,朝著寒菲櫻走來。
看那杯毒酒離自己越來越近,寒菲櫻眉目一怒,“誰敢?”
“寒菲櫻,你真是反了天了!”皇后怒道,想不到今日的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母后大怒之下,竟然要將寒菲櫻賜死,這個時候,太后當前,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剛好除去蕭天熠的一條臂膀,冷冷道:“本宮知道你會武功,但這裡是宮城,高手如雲,你要是反抗的話,不但會死得很慘,還會禍及家人!”
皇后刻意提到了她的家人,自以為抓住了她的軟肋,讓她乖乖喝下去,就是蕭天熠得到訊息,趕來也已經來不及了,人已經死了,還能怎麼樣?
哪知道,寒菲櫻只是嗤笑一聲,對那些要送她上西天的宮人嬤嬤不屑一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只是想知道,我今日到底做錯了什麼?太后娘娘,對一個將死之人,說兩句真心話就這麼難嗎?”
太后眼中掠過一絲陰狠,修行這麼多年,她已經是個心境平和的婦人,但今日皇上居然會帶寒菲櫻來靜姝宮,著實讓她吃驚,而且,聽皇后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一向平靜的心底掀起滔天巨浪,以前看在天熠的份上,她對寒菲櫻還是不錯的。
但曾經一個靜妃,已經鬧得後宮人仰馬翻,她絕對不允許再出現一個靜妃。
這個寒菲櫻,雖然長相和靜妃沒什麼關係,但最初那首引起皇上注意的那首笛曲《楓橋夜泊》,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此事已經引起了太后的猜疑,她絕對不允許一絲一毫的可能性再次出現,才表現出從未有過的鐵腕和狠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天熠的臉龐一掠而過,太后閉上眼睛,天熠,你可不要怪皇祖母,以後你會明白哀家的苦衷,這個女人像個謎團一樣,能恰到好處地撩起皇上對靜妃的思念,不僅如此,還讓皇上對她另眼相看,出入靜姝宮,還讓皇上不惜與哀家頂撞只為保住她,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太過危險,斷然留不得,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見太后不說話,寒菲櫻冷笑道:“我一向認為太后公正嚴明,卻也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一個人,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