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辦法強行定她的罪,她華麗的面容悽楚不已,“臣妾實在冤枉,寧王尚年輕,難免頑劣,但絕對不是這樣不懂事的人,臣妾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夏國師,使得夏國師如此信口雌黃,汙衊臣妾母子?”
這話也有道理,皇帝似乎又被劉貴妃的話所打動,眯起了眼睛,沒有馬上開口。
蕭天熠危險一笑,他的耐心基本已經耗盡了,既然是嫌命長的女人,也是時候不妨送她一程,“皇帝陛下,本世子剛剛得到訊息,我的侍衛抓到了與此案有關的兩個證人,都傳喚進來吧!”
皇帝眉睫一動,疑慮地打量著蕭天熠,還有什麼證人?
蕭天熠優雅拍了兩下手掌,夜離宸和另外一個侍衛,一人擒著一個狼狽不堪的女人,進來之後,往地面上一扔,發出“砰砰”兩聲。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夜離宸連行禮都沒有,就直接站到了自家世子身後。
皇帝還在疑惑到底是什麼人的時候,劉貴妃已經臉色大變,不是已經下令滅口了嗎?怎麼會被蕭天熠的人抓到?
那兩個女人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在看到劉貴妃的時候,眸光遽然雪亮起來,帶著刻骨的恨意和地獄之水般的怨毒,恨不得剜她的心一樣,其中一個冷笑道:“娘娘好手段!”
皇帝立時明白了什麼,難道這兩個女人就是昨晚把世子妃送到太子寢宮去的人?怒道:“你們是什麼人?”
兩個宮女本來都已經是必死之人了,想不到從鬼門關撿回來一條命,還能見到皇上,咬牙道:“回皇上,奴婢雖在行宮做事,可暗中聽命於貴妃娘娘!”
另外一個還在惡狠狠地瞪著劉貴妃,“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高鳥盡,良弓藏,我們為娘娘做了這麼多事,如今利用價值完了,就要殺我們滅口嗎?”
劉貴妃頓時惱羞成怒,虛張聲勢道:“哪裡來的狗奴才?本宮根本就不認識你們,無憑無據,誰命你們來汙衊本宮?”
“不認識嗎?”那個年長一些的女人嘴邊浮現一抹淒厲的笑意,“三年前的春天,皇上來行宮出遊,也是娘娘陪伴左右,當時娘娘為了讓寧王殿下在皇上面前博得好感,安排了一名刺客,然後寧王殿下剛好捨身護駕…”
“住口!”劉貴妃尖叫一聲,打斷了她的話,她面色驚惶,只恨沒有早些把這兩個女人滅口,只怪一時心慈手軟,居然帶來今天的滅頂之災。
皇帝忽然一個激靈,怒目圓睜,“你說什麼?說下去!”
那個宮女面含嘲諷道:“那刺客是貴妃娘娘安排的,自從寧王殿下捨身救駕之後,皇上對寧王殿下的恩*就大不一樣了!”
皇帝氣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慄,差點站立不住,他一國天子,居然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看到劉貴妃的臉色,知道兩名宮女說的恐怕是實情。
這時,太子寢宮昨夜的當值也來了,一見到地上幾乎爬不起來的兩個女人,辨認了之後,很肯定道:“就是她們,昨晚說奉太子口諭,送一位夫人到太子房裡侍寢!”
種種證據都指向劉貴妃,她頓時面如死灰,她想不通到底輸在哪裡,明明穩操勝券,為什麼會有夏明宸出來揭發她?現在又來兩個本已經在陰曹地府的宮女過來指控她?
看著皇帝陰沉可怕的目光,她知道大勢已去,忽然爬到皇帝的腳下,“皇上,這一切都是臣妾一個人乾的,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錯,和皇兒無關,他完全不知情,他對您完全是一片赤誠之心啊!”
不知情?皇帝怒吼一聲,“你不要告訴朕飛燕*散是你要用的?”
皇帝不是傻子,如果說之前劉貴妃是冤枉的話,寧王為母申辯,情有可原,可現在飛燕*散是寧王找夏明宸要的,寧王豈能不知情?
自從夏明宸來了之後,南宮羽冽嘴角始終有抹看不見的輕笑,自作孽,不可活。
寧王臉色如土,也撲到父皇腳下,“父皇,母妃她只是一時糊塗,求你看在母妃她伺候父皇多年的份上,從輕發落吧!”
劉貴妃心中的疑惑,也是寧王心中的疑惑,他也不明白夏明宸為什麼會說出春藥的事情,也不明白為什麼已經下令滅口的人,會被人活生生救出來?
可剛才還對劉貴妃動了惻隱之心的皇上,一直以為她只是後宮婦人,想不到還有這麼大的野心,居然膽大包天到矇蔽君王,構陷太子,氣得臉色漲紅,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他的眸光瞥見了面色冷然的世子和世子妃,尤其是那世子,殺氣凜然,威懾壓迫,一雙眼睛如同嗜血的蒼鷹,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