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櫻,而蕭天熠之所以沒有把他怎麼樣,主要是還他一個人情,畢竟櫻櫻的另外一重身份目前來說還是絕密,蕭天熠也相信南宮羽冽會守口如瓶,至此就算是兩清,再不相欠。
既然櫻櫻不願意留下來,他就帶她離開這個地方,回他們的家。
最重要的是,現在櫻櫻懷了他的孩子,他更不能讓她有一點點的不高興。
“爺,南宮太子命人送來十壇琥珀光!”外面傳來夜離宸的聲音,他知道世子妃尚在沉睡,聲音很小。
蕭天熠眸光一厲,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幕,當時南宮羽冽的唇離櫻櫻的紅唇居然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還故意在他面前說什麼“寶貝兒,別急,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分明就是刺激他的,現在還送什麼琥珀光?蕭天熠心頭一怒,“都給本世子砸了!”
夜離宸大驚失色,赤炎王朝盛產葡萄美酒,遠近聞名,但極品終究難得,而這琥珀光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其味芳香甘冽,極為珍貴。
因為釀製過程太過艱難,三年也只能釀成區區二十壇,在赤炎王朝,就是皇室親貴,也只有在極其重要的場合才會取出一小壺,開啟宴飲。
世子妃極為嚮往琥珀光的絕美滋味,一到赤炎就喜歡上琥珀光了,想不到南宮太子竟然這麼大手筆,連王公貴族都望塵莫及的琥珀光,一送就是滿滿十壇。
更為令人驚訝的是世子竟然連看都不看,就命砸掉,夜離宸心頭一懾,感受到了世子的威懾怒意,忙道:“是!”
寒菲櫻在妖孽懷裡睡了一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他俊美含笑的面龐,寵溺道:“醒了?”
寒菲櫻剛剛挪動了一下身子,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昨晚明明是在他懷裡睡的,怎麼床在搖晃?
看到他捉狹的笑意,寒菲櫻猛然明白過來,一下子滿面通紅,“你抱我上車的?”
面對櫻櫻的面紅如霞,蕭天熠倒是一臉的坦蕩,理直氣壯道:“抱自己的女人上車,有什麼問題嗎?”
寒菲櫻撐起身體,粉拳緊握,在他半掩的胸口處猛捶了一下,佯怒道:“可惡!”
那畫面她根本就不敢想象,那麼多人在場,他的那麼多下屬都在,他就那樣抱著自己上了車,自己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寒菲櫻拉緊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她剛才一激動,香肩都露了出來,惷光大洩,想著他就是一張被子包著自己然後抱上車的,不由得大窘,渾身發燙。
妖孽的規矩就是多,自從搬進他的房間之後,就蠻不講理地定了許多規矩,比如說睡覺不許穿衣服,連肚兜和褻褲都不行,還美其名曰就是喜歡和她毫無阻隔的貼合。
寒菲櫻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弱弱地問了一句,“現在有孩子了,以後睡覺可以穿衣服嗎?”
“不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蕭天熠斷然拒絕,迷戀地聞著她身上的淡雅幽香,沁人心脾。
見還是被拒絕了,寒菲櫻有些懊惱,腦海中南宮羽冽的影子忽然一掠而過,她用力晃了晃腦袋,離開了赤炎王朝,就要永遠地把這裡忘了。
她坐了起來,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身體豐潤了些,用妖孽的話來說,就是手感更好了,這個色鬼,見他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胸前,寒菲櫻臉色緋紅,揶揄道:“這樣的話,你真忍得住?”
蕭天熠眼眸柔情百轉,笑謔道:“小傻瓜,想哪裡去了?我是想親眼看著我們的孩子在你肚子裡一天天長大。”
寒菲櫻臉上瞬時飛上兩朵嬌豔的雲霞,“給我們的孩子取什麼名字?”
蕭天熠唇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故作深沉道:“孩子取名可不能隨意,為夫一定會取一個符合他身份的名字!”
寒菲櫻忍俊不禁,扯過一件輕薄的紗衣遮住身體,理了理頭髮,臉上有勾人心魂的嫵媚笑容,回龍騰王朝之後,他就又要去上朝,不能再這樣和她整日整日地膩在一起,處在愛戀中的人,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一起,一刻也不要分開。
她發現被一個男人寵到骨子裡去的感覺也不錯,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眸光,提醒道:“書上說孕婦前三個月不能做。”
蕭天熠撫摸著懷中的嬌軀,壞壞一笑,“這麼長時間啊?你也不擔心為夫憋壞了?要不納個妾怎麼樣?”
寒菲櫻又是一記粉拳砸在他胸口上,咬牙切齒道:“你敢?”
“夫人不能動怒!”蕭天熠心口一陣悶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