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必定安排人相送,也許會知道什麼呢!”
那宮女必定是劉貴妃自己的人,所以寒菲櫻並沒有讓她出來作證,可南宮傲說出來了,寒菲櫻就不動聲色,靜觀其變,現在她手中確實沒有證據,但她要根據劉貴妃的話找到破綻,才能抽絲剝繭,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劉貴妃到底在哪裡做的手腳,自己到底是怎麼中招的?
劉貴妃看向皇上,皇上微微頷首,不多時,一個低眉順眼的宮女被帶到了宜和殿,“奴婢採雲叩見皇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皇上並沒有看採雲,而是看向寒菲櫻,“昨晚是不是這個奴婢送你回寢宮的?”
寒菲櫻眸光掃了一眼那個叫採雲的宮女,淡淡道:“是!”
皇上也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當皇帝的人,疑心都很重,他要確定地查出到底是誰在說謊,冷哼一聲道:“採雲,你昨天送世子妃回宮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採雲雖然面聖,卻並沒有噤若寒蟬,反而條理清晰地說道:“昨晚貴妃娘娘宴席散了之後,如蘭姑姑怕世子妃不熟悉行宮的路,貴妃娘娘交代過世子妃是貴客,萬萬不能怠慢,奴婢便奉如蘭姑姑的命,送世子妃回寢宮,從貴妃娘娘宮裡出來之後,世子妃說她很熟悉路,不需要奴婢護送,奴婢覺得不放心,但世子妃堅持,奴婢也不敢違逆貴賓的意思,就自行回去了,後面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寒菲櫻俏臉如雪,目光如電,瞪著巧舌如簧的採雲。
採雲只覺得後背一陣陣涼寒,不自覺地低下頭去。
寒菲櫻冷笑道:“你在說謊,在離開劉貴妃寢宮,回到自己寢宮的路程中,有一片竹林,經過那片竹林的時候,本妃忽覺眼前模糊,頭重腳輕,隨即就昏倒了,當時你正和本妃在一起,本妃從來沒有說過不用你送的話!”
劉貴妃見寒菲櫻氣勢驚人,採雲不過是小小宮女,在氣勢上自然輸寒菲櫻一籌,忙道:“皇上,採雲在臣妾宮裡做事多年,她是什麼樣的人,臣妾最清楚了,她絕對不會說謊的!”
皇帝還沒有表明態度,蕭天熠忽然開口,聲音透著令人心悸的威嚴,“皇帝陛下,這個宮女是劉貴妃宮裡的人,自然會向著自己的主子說話,她的證詞沒有可信度。”
蕭天熠的話不無道理,而且合情合理,皇上臉色更加黑沉,事情真是越來越棘手了,他心下有些煩躁,看向太子,皺眉道:“你的寢宮,怎麼會讓人混進去?”
言下之意,是寒菲櫻勾引太子?劉貴妃心下一慌,事態的走向偏離了她的控制,現在皇上似乎傾向於寒菲櫻勾引太子,混入了太子的寢宮,皇上有保護太子的意思,這樣一來,就算寒菲櫻名聲盡毀,也達不到扳倒太子的目的了。
寒菲櫻水眸一寒,盪漾出驚人的氣勢,整個人散發出數九寒天般的冷意,彷彿頃刻間就可以將宜和殿的一切凍結成冰,“皇上的意思是說昨晚本妃刻意勾引貴國太子嗎?”
皇上一怔,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心照不宣的醜事,居然敢當面把此事說出來,這般氣魄,這般坦蕩,毫無遮掩,反倒讓他的臉色有些訕訕,當然矢口否認,“朕並無此意,朕只是想查清此事!”
寒菲櫻面無表情,並不買皇帝陛下的帳,“沒有此意就好,本妃也希望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但正如世子所言,這個宮女是劉貴妃的人,她的話根本不能作為證詞!”
劉貴妃陰測測道:“世子妃的意思是隻有你的話才是可信的了…”
“閉嘴!”皇帝剛才被寒菲櫻頂撞了一句,心情十分不好,見劉貴妃和寒菲櫻吵了起來,更是煩躁不已,現在雙方各執一詞,卻偏偏都沒有令人信服的證據。
劉貴妃見皇帝發怒了,嚇了一跳,怨毒地瞄了一眼神色傲然的寒菲櫻,不敢再說話。
皇帝狠狠吸了一口氣,怒視太子,“你也是當事人,你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自始至終,南宮羽冽始終表現得十分無辜,“父皇,兒臣要說的話,昨晚已經說過了,兒臣宴請朝臣之後,就回寢宮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回房,世子妃就在我房裡了,兒臣正在驚異的時候,世子就闖了進來,隨後父皇和貴妃娘娘就來了,兒臣到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是一頭霧水!”
他倒是推得一乾二淨,任由著寒菲櫻和劉貴妃互相攻擊,赤炎老皇帝眯起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