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曾經是個少年戰神,如今已經有了名將風采,假以時日,必定威震天下,除去他高貴的身份,依然是個極為出色的男人。
寒菲櫻忽然想起和南宮羽冽的協議,最近一直在為這事傷腦筋,昨晚見到他了,可久別重逢,春色無邊,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而且時機也不太對,在這種場合說起別的男人,誰知道小心眼的妖孽會不會變本加厲地“懲罰”她?
蕭天熠把玩著寒菲櫻如蔓草般的秀髮,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來,蓋住了一雙水漾般的眼眸,柔聲道:“在想什麼?”
這樣溫情脈脈的時刻,寒菲櫻哪會提起南宮羽冽?妖孽這麼精明的人,只要一提到赤炎,他必定會想到南宮羽冽。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說,要不然自己怎麼知道赤炎國典一事?那不是說明自己見過南宮羽冽了?
寒菲櫻莞爾一笑,嬌俏道:“你這次回來,有沒有聽說京中發生的事情?”
蕭天熠臉上有種朦朧的you惑,捏著寒菲櫻吹彈可破的小臉,寵溺道:“這麼大的事,為夫豈能沒有聽說過?怎麼?為夫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向我邀功了?”
寒菲櫻忍俊不禁,驕傲地翹起紅唇,“是啊,你要怎麼獎勵我?”
誰知,蕭天熠義正言辭地拒絕,“她又不是我女人,你找我討什麼獎賞?”
寒菲櫻瞪他一眼,“這次你夫人大出風頭,所有人都知道你夫人不是泛泛之輩,難道你還不應該獎賞我嗎?”
“別人怎麼看都不重要,本世子從來不在意,只要為夫喜歡就行了。”他百般推諉,完全沒有平日的果決乾脆。
寒菲櫻忽然惱怒起來,“說來說去,你就是沒有禮物給我?”在他面前,她現在完全變成了一個小妻子,小女兒情態顯露無疑。
蕭天熠唇角一彎,看著薄怒的小女人,忽然變戲法地從背後掏出一根精美絕倫的梅花簪,清雅而不失華美,柔聲道:“知道你這個小財迷就是喜歡這些金銀財寶,這是為夫在建安的時候命人專門為你打造的!”
寒菲櫻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來,愛不釋手,嗔怒道:“算你識相!”
蕭天熠啼笑皆非,“你這麼兇悍,為夫要是沒給你帶禮物回來,你是不是要把為夫生吞活剝了?”
寒菲櫻忍俊不禁,妖孽一回京就聽說了太子妃的事,訊息真是靈通,也許他對此事有更為敏銳的看法,一邊欣賞梅花簪,一邊隨口道:“我總覺得太子妃的事沒有那麼簡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也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蕭天熠漫不經心道,他英俊的臉上有種慵懶迷人的熟悉神情,東宮副侍衛長祁臨是他的人,他一回京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東宮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雖然外人不知,可瞞不過他的眼睛。
聽妖孽一說,寒菲櫻恍然大悟,怪不得衛妃當時那樣慌亂?而蕭遠航的眼神也十分複雜,總覺得是在躲閃什麼,原來是太子妃早產,蕭遠航當時正在和眾姬妾尋歡作樂,延誤了太子妃臨產的時辰,導致太子妃暈厥假死,他是害怕季嫣然查貼身侍女的死因,會將此事傳揚出去。
這個蕭遠航真是夠混蛋的,自己的女人要生孩子了,還在喝花酒,據寒菲櫻所知,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又不是兒孫滿堂。
還有,當時皇后選擇保孩子不保大人的時候,他居然也沒提出反對意見?不屑道:“季嫣然差點進了陰曹地府,蕭遠航還以為可以將此事瞞天過海?”
蕭天熠見小妖精唇角微微勾起,知道她又在打歪主意,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上摩挲,提醒道:“畢竟是東宮內部的事情,想透過這事扳倒蕭遠航也不可能,最多隻會召來皇上的一頓訓斥。”
寒菲櫻不以為然,壞壞一笑,“我當然知道,可問題是總不能放著這麼大好的機會不用吧?一頓訓斥也好,讓他早日失去聖心不好嗎?”
蕭天熠寵溺地搖搖頭,“你想怎麼樣折騰就折騰去吧,反正就是捅破了天,也自有為夫給你善後。”
寒菲櫻柔若無骨的雙手纏著他的腰身,好久沒有享受過清晨兩人在床上的嬉鬧了,激情燃燒的時光,年少放縱,根本不想起來。
蕭天熠今日本來是準備去拜見外公的,可小妖精實在太迷人了,一發不可收拾,也和小妖精一樣,居然有了賴床的習慣,總算明白為什麼以前那麼多英雄好漢都喜歡沉浸在溫柔鄉里無法自拔了,鐵血男兒難敵繞骨情絲。
小妖精就像一團火一樣,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