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交代給他的差事都辦得有條不紊,又快又好,而且朝臣對他的評價也很高,禮賢下士,雅量賢達。
皇上一直覺得燕王的存在對太子也是一個鞭策,一個敲打,以免太子得意忘形,為所欲為,而自己又不可能天天盯著他,有些事情只能靠他自己的悟性,但很顯然,太子並沒有體會他這位君父的良苦用心。
雖然皇上暫時並沒有易儲之念,但太子的東宮之位已不是穩如泰山,不論是口碑,還是賢名,燕王都更勝太子一籌,而且容妃善解人意,溫柔似水,也比皇后更得君心,而且,因為眉妃的事情,皇上對皇后更加厭惡。
見皇后母子都被皇上所厭棄,容妃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卻道:“太子想必只是一時糊塗,只要皇上加以訓導,他必定會改過的,年輕夫妻鬧鬧彆扭,也是常有的事,太子太子妃鶼鰈情深,又誕有小郡主之喜,還請皇上開恩!”
容妃看似勸解實則火上澆油的話,更是加重了沉甸甸的氣氛,她看出了此時皇上的心思,因為皇上之所以這般盛怒,顯然不止這件事,還有以前那令人笑掉大牙的沁雪醜事,雖然外面不敢傳,但在場的幾人都心知肚明。
她故意說太子會改過,分明就是暗示皇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太子不會改,以後只會變本加厲。
容妃的話提醒了皇上,他怒色更甚,若是隻有這一件,雖然太子妃經歷生死險境,但最終挺過來了,他還可以勉強原諒太子,可太子悖逆失德之行越來越多,讓他越來越失望,神情肅然,“你記住,若是再有下一次,朕決不輕饒!”
皇上雖然生氣,但還是把此事壓制在幾個知情人的範圍之內,若是傳出朝野,太子失德的聲音必定會響起,這個時候,皇上如今追求平穩,不想引起什麼大的動盪。
被君父這樣厭棄,蕭遠航實在想不明白這訊息到底是怎麼洩露才出去的?
衛妃?那幾個侍衛?每一個都有可能,東宮裡面一定有內殲,蕭遠航的眼睛盯著地面,眼底掠過一道飛快的冷意,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揪出這個內殲呢?
皇上見太子神色恍惚,對自己的訓責神遊太虛,更是不悅,“要不是朕去東宮,遇到太子妃的侍女在祭奠那個被截殺的宮女,一時起疑,責問之下,還不知道你在背後的這些不端之舉,身為一國儲君,竟然還不知道反省<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皇上的話已經說得很重,連“一國儲君”的話都掛在最邊上,可見是動了真怒。
原來是這樣,太子面色灰白,怎麼會這般倒黴?“兒臣知罪,求父皇開恩!”
皇上淡淡道:“回東宮面壁思過去,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做好一國儲君?”
“兒臣遵旨!”
“臣妾告退!”皇后知道皇上不想見自己,主動道,瞥見容妃得意的笑,當然也明白如果太子再犯下什麼錯,這儲君之位就更不是穩如泰山了。
丹妃容妃也起身告退,皇上卻單獨讓容妃留了下來,是因為赤炎王朝的國書已經送過來,要舉行國之慶典。
那赤炎太子南宮羽冽囂張,也讓皇上頗為不悅,這次正好打壓打壓赤炎的氣焰,讓赤炎王朝的君臣見識見識龍騰王朝的昂揚姿態,
皇上本來是準備讓太子出使,以彰顯龍騰王朝的氣度,可現在對太子十分失望,根本不想讓他去,這樣事關國體的大事,需要挑選一個既是皇子,又深具皇家氣派的人前去。
容妃也聽說了這件事,見自己被留下來,知道皇上已經屬意燕王,十分得意,皇后那邊失勢,她這邊就得勢。
曾經赤炎派來的人是他們的太子,按照國與國之間的禮節,現在也應該是龍騰太子出使,可皇上竟然想到了鶴軒,這可是代儲君之職,是個極好的兆頭,容妃頓時喜上眉梢。
皇上沉吟不語,那個赤炎太子眼神挑釁,根本不把龍騰君臣放在眼裡,居然還口出狂言地要娶龍騰王朝的有夫之婦,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好好煞一煞赤炎的威風,鶴軒的確不錯。
可話還未出口,不知道為何,腦子裡忽然浮現另外一個英姿勃發的面容,丰神俊朗,倜儻風流,雖說不是皇子,但也是宗室子弟,和皇子站在一起,毫不遜色,而且他沙場搏殺多年,既有貴公子的高雅風骨,又有蒼鷹的桀驁不馴。
兩個人在皇上腦海中打架,一時難以決斷,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話鋒一轉,笑道:“東磷國送的珊瑚到了,你去挑選幾棵喜歡的吧!”
容妃雖然對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