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冽早就料到寒菲櫻會這樣問,心情很是愉悅,笑得如同一朵花一樣鮮亮。
本就是俊美絕倫的男子,再這樣壞壞一笑,簡直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只覺眼前忽然綻放朵朵韻致,連他身後那些迎風招展的山花都自慚形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美男養眼,面對這樣太有吸引力的男人,不管喜歡不喜歡,愛與不愛,就算是路人,女人心底也會生出一種本能的欣賞。
有的人站在那裡,什麼都不用做,就是一道絕美的風景,說的大概就是蕭天熠和南宮羽冽這樣得上天眷顧太深的男人。
寒菲櫻無語地搖搖頭,要不是自己以前跟師傅練過定心功,此時怕是很難把持得住,幸好自己定力過人,又有蕭天熠這個絕美男子做夫婿,對南宮羽冽的抵禦能力更上一層樓,可以保持巋然不動。
雖然他那笑十分迷人,不過寒菲櫻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位太子殿下,可比本朝那位太子蕭遠航狠多了,光是那笑容背後深邃的眼神,就像獵人的犀利目光一樣讓人心驚膽戰。
不過寒菲櫻才不怕,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若無其事道:“殿下平日是不是很喜歡玩這些玩弄人心的小把戲?你有話能一氣兒說完嗎?對你這樣居心叵測的人,本座並不是很有耐心!”
居心叵測?南宮羽冽自從見到寒菲櫻之後,一個又一個大逆不道的字眼毫不客氣地加在他身上,要是換了別人,敢這樣對他這位太子殿下講話,早就拉出去砍了,可奇怪的是,他心中並沒有怒意升騰起來。
南宮羽冽看著寒菲櫻臉上那抹妖冶的鳳尾紋妝飾,身體忽然微微前傾,緊緊盯著寒菲櫻的眼睛,眼中泛起顯而易見的冷意。
尊貴的男人,威嚴的氣魄,嗜血的殺意,這樣近的距離,這樣迫人的目光,正常情況下,能保持平靜的心潮才是怪事,可偏偏寒菲櫻什麼反應都沒有,不但面無懼色,唇邊還帶著一種微微的戲謔笑容,讓南宮羽冽心底湧起對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的征服慾念。
他曾經說要娶寒菲櫻為赤炎的太子妃,除了想給蕭天熠難堪之外,還有一絲藐視龍騰王朝的意味,告訴龍騰王朝的君臣,只要是他南宮羽冽看中的女人,不管是誰,他都可以想要就要,可見赤炎王朝國力的強盛與太子儲君的氣魄。
以前對寒菲櫻雖然也有興趣,但征服欲並沒有這般強烈,看著如同綻放在山谷的黑色鬱金香般的璀璨女子,瀟灑,無畏,淡定,耀眼,南宮羽冽心底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
“就算你知道本座的秘密,但本座並不是你的臣屬,沒有義務要為你辦事!”寒菲櫻冷冷道,“有話還請直言!”
南宮羽冽英挺的眉毛一挑,太子宮的那些女人,從來都只有討好取悅他的份,還從來沒有這樣視他為無物的女子,唇角一勾,他的俊美令周遭盎然春意瞬間失色,意味深長道:“信與不信本宮都不重要,因為你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這樣赤luo裸的威脅,寒菲櫻自然聽得十分明白,南宮羽冽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她不肯的話,就將她的身份洩露出去,逼她就範。
這樣俊美的男子,連威脅都是迷人的,但因為寒菲櫻和蕭天熠在一起久了,積累了對付美男子的豐富經驗,抿出一個同樣醉人的笑意,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整個人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和剛才月白風清的淡雅判若兩人,一字一頓道:“如果你以為知道了本座的秘密,就可以要挾本座的話,就大錯特錯了,你先考慮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再說吧。”
原來的寒菲櫻雖然狡黠可愛,但從來沒有這樣凜然冷懾的氣勢,這才是真正的她。
南宮羽冽眼眸遽然眯起,唇角卻微揚,眼中加了幾分笑意,還有著不易察覺的欣賞,完美到無懈可擊的臉上染上一抹輕笑,“本宮又不是有勇無謀的莽夫,當然知道你寧死不屈,可你就不想知道本宮要你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知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寒菲櫻無所謂地聳聳肩,眼眸輕閃,語含譏誚,“你的心思,不要說路人皆知,就是路邊的螞蟻都知道了,你不就是希望本座替你剷除那個礙手礙腳的赤炎三皇子嗎?從此你就可以一家獨大,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說到這裡,寒菲櫻笑得十分燦爛,又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對手是最好的朋友,真沒有了對手,到時候不要覺得寂寞就行。”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