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特別的關係?本宮實在很好奇!”
“殿下的好奇心實在太重了,要是蕭天熠知道你這麼關心他,一定很感動!”寒菲櫻不動聲色地嘲諷道。
南宮羽冽的臉上帶著一抹引人入勝的笑容,神情悠然自得,像在講一個極為動人的故事,“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在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有人把這兩個人聯絡到一起的!”
“那殿下遇到了什麼不一般的情況?”寒菲櫻饒有興趣,笑意宴宴。
“說來話長!”南宮羽冽大有說上三天三夜的興致,聲音一揚,“本宮已經查證清楚了,當初你說受僱來煙霞山刺殺本宮,其實根本就不是三皇弟派來的,他那個時候正犯了錯,被父皇責罰,自顧不暇,如何能顧得上刺殺本宮?那這個幕後之人還有誰呢?除了蕭天熠的世子妃之外,本宮想不到還會有別人,當然你也可以說,是二小姐僱你去刺殺本宮的!”
說到這裡,南宮羽冽又飲了一口茶,像是發現了一生中最重大的秘密一樣興奮,“不管受僱於誰,月影樓膽敢刺殺本宮,本宮就不會放過,而且,以本宮對二小姐的瞭解,她和本宮之間不過是私人恩怨,犯得著出大筆的金銀請月影樓教訓本宮嗎?這般義氣之舉,完全不符合逐利的商人本性,除非另有隱情,比如說她自己就是月影樓的一份子,還必須是舉足輕重的高層人物,而且能調動月影樓十大高手的人,除了公子鳳本人之外,還會有誰呢?”
他的話絲絲入扣,邏輯嚴謹,有理有據,但寒菲櫻依然不客氣地反駁道:“這般混淆視聽的話語,我已經聽得不耐煩了,如果你再拿不出真憑實據的話,本座不奉陪了!”
“稍安勿躁,聽本宮把話說完!”南宮羽冽興致極好,輕笑出聲,神情也沒有了平日的冷冽,像真的是和老朋友敘舊聊天一樣隨意,“你難道就不好奇本宮為什麼專程來找你嗎?”
“願聞其詳!”寒菲櫻聳聳肩,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南宮羽冽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步步為營,一步步瓦解對方的意志,一步步逼近對方的死穴,漸至毫無抵禦能力,寒菲櫻相信,如果他面對的不是自己,而是換了一個人,現在很可能已經全線崩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南宮羽冽輕輕地朝著滾燙的茶水吹起,水面上蕩起一層層漣漪,心不在焉道:“兩個月之前,本宮派人在月影樓定了一批玉器,這件事,你知道嗎?”
寒菲櫻直截了當地諷刺道:“本座不知道太子竟然還有這種雅興?”
南宮羽冽雖然明知寒菲櫻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也不心急,反正後面還有猛料,笑道:“二小姐應該知道,這位主顧非常挑剔,不僅要指定的玉石,而且對玉石的紋理都有詳細的要求,如果達不到要求,就要雙倍賠償,這麼難伺候的主顧,一般人根本應付不了,只有二小姐親自出馬才能放心吧。”
寒菲櫻不置可否,只是唇角抿出一絲冷笑,“殿下真是用心良苦!”
南宮羽冽的笑愈加耐人尋味,“這筆訂單指定要一種彩虹岫玉,這種岫玉只有尖峰山附近才有出產,而且可遇不可求,二小姐這麼順利就採購到了彩虹岫玉,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寒菲櫻在心裡暗暗感嘆,南宮羽冽啊南宮羽冽,為了確認本座的身份,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不用說,那彩虹岫玉上面一定做了文章了。
果然,南宮羽冽很是欣賞自己的傑作,“二小姐再聰明,恐怕也沒算到那彩虹岫玉是本宮特意送給二小姐的,那上面有我朝國師專門調製的千里香。”
千里香?寒菲櫻聽說過,無色無味,難以察覺,一般用來追蹤,寒菲櫻這一次的失算是因為沒有料到南宮羽冽對自己的興趣竟然這般濃厚,這般費盡心機,可惜自己此行沒有帶貝貝來,要是貝貝跟來了,一定會發現那彩虹岫玉上面有古怪。
他拿出一塊熒光閃閃的精美玉佩,輕笑道:“本宮的這塊玉佩是特製的,只要碰到千里香,就會發出熒光,而且千里香一沾染上,在三十天以內,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清洗不掉,二小姐曾經親自挑選彩虹岫玉,身上自然沾有千里香,偏偏公子鳳身上也有千里香,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你們是同一個人嗎?”
原來如此,寒菲櫻恍然大悟,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想不到南宮羽冽的坑挖得這麼深。
南宮羽冽見寒菲櫻沉默不語,微微一笑,“怎麼?莫非還要我拿出別的證據來嗎?”
寒菲櫻揶揄道:“殿下的心思縝密,本座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