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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公平啊,同樣是浴死浴仙,差別怎麼會有這麼大?寒菲櫻不想起*,嘆了一口氣,懶洋洋道:“蕭天熠,我來到淮南王府多久了?”
“七個月零二十八天!”蕭天熠唇邊漫開一抹*溺的微笑,十分肯定道。
什麼?寒菲櫻精神一震,狐疑地看向他,不敢置通道:“你記得這麼清楚?”
“那是自然!”他的大手摩挲著她的香肩,那上面有昨晚留下的深紫色印痕,*而甜蜜,輕嘆一聲,“你嫁給我已經有七個月零二十八天了。”
寒菲櫻看著頭頂上方華麗的帳幔,點綴著水蔓般的紅色流蘇,忽然想起那個庸俗不堪的怡然居,還有新婚之夜的冷遇,誰能想到,大婚之夜差點被蕭靖祺輕薄?
他明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卻不聞不問,現在還這麼幽怨,心裡的感動化作一抹冷笑,“看樣子你還在怪我,當初是誰故意寒磣我,讓我住在怡然居那個破地方的?”
蕭天熠俊臉一僵,尷尬咳嗽兩聲,不自然地掩飾道:“陳年舊事,不提也罷,現在為夫不是知道錯了嘛,公子鳳一向大人大量,想必是不會和為夫計較這些小事的。”
寒菲櫻氣得別過頭去,這也是她現在唯一有力氣動的部位了,他的魔爪卻又伸了過來,握住她的手,戀戀不捨,“櫻櫻,你的滋味真好。”
寒菲櫻臉色頓時紅得和玫瑰一樣,昨晚兩人親密無間的火熱記憶猶新,羞惱得她揮起拳頭揍他的胸膛。
他胸腔傳來一陣低低的顫動,握住她的小手,愉悅道:“打是親罵是愛,你真是越來越乖了,讓為夫愛不釋手。”
寒菲櫻忽然想起什麼,目光一沉,“你老實交代,以前到底和多少女人做過?”
蕭天熠鳳眸一挑,好聽的嗓音還帶有昨夜滿足的輕嘆,一臉的無辜和茫然,“夫人何出此言?”
寒菲櫻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自己怎麼稀裡糊塗就和他成了真的夫妻?從她進淮南王府的第一天開始,就在籌謀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光明正大昂首挺胸地離開淮南王府,怎麼也沒有想過,居然發生了昨晚的事情,算是意外嗎?
好像也不是,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妖孽用他無法抗拒的男性魅力*自己,可是在赴巫山的雲和雨中,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
寒菲櫻有些氣惱,竭力想表現出月影樓公子鳳凶神惡煞的威風,可惜身體卻實在不爭氣,底氣提不起來,只剩下眼神勉強保留著一點威懾之力,冷冷道:“你要不是和很多女人做過,怎麼會…怎麼會那樣嫻熟?”
此話一出口,寒菲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果然,妖孽眼中染上驕傲笑意,“嫻熟?看來櫻櫻對為夫昨晚的表現很滿意。”
寒菲櫻更是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個嘴巴,只能咬牙切齒地掩飾自己的難堪,“說!”
他卻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把戲謔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書櫥,寒菲櫻驀然明白,妖孽藏了一屋子的*,可還是免不了狐疑,“這種事情,光看書,有用嗎?”他身份高貴,想要什麼女人都有,有必要這樣自虐嗎?
不過他不按常理出牌,一向喜歡自虐,身體明明已經好了,卻還裝作殘廢,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偏偏他做得那麼自然,那麼得心應手。
“所以就需要用實際行動來檢驗!”看著櫻櫻臉上殘留的潮紅,他唇角暗勾,“這些前人的風月寶典,果然是集千古之精華,融會貫通,其樂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