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遭氣氛陡然降低,南宮羽冽眼眸驟然眯起,臉上重新浮現寒菲櫻最為熟悉的黑暗笑意,一手扶在粗大的樹幹,一手忽然掐住了寒菲櫻細嫩的脖子,眼底泛起嗜血的殺意,聲音卻輕柔萬分,卻如同刮骨匕首一樣寒冷,“你說若是本宮在這裡殺了你,又有誰知道呢?”
寒菲櫻面無懼色,冷冷道:“太子殿下身份如此尊貴,不顧深秋涼夜,在這浩瀚無垠的太御湖中找我,真想殺我,何必這麼麻煩?”
“你確實很有膽量。”這個男人稜角分明的輪廓,一雙黑眸深沉如墨,雖然全身盡溼,身子還浸潤在水中,但眉宇間那股熟悉的霸氣鋒芒,不減分毫,冷笑道:“敢算計本世子的人,你是頭一個,還是個女人,這讓本宮很不高興。”
皎潔的月光為寒菲櫻的臉龐蒙上了一層柔色,那雙眼眸,晶亮璀璨若晨星,南宮羽冽掐著她脖子的手漸漸收緊,她的呼吸逐漸困難起來。
寒菲櫻心底生怒,真是欺人太甚,右手一伸,以極快地速度反手捏住了他的頸脖,她的手不大,不像他的大手可以環住她整個脖子,只能環住一他脖子的一小部分,但已經足夠了。
寒菲櫻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一個人的命門在哪裡,南宮羽冽看在眼裡,神色有抹詫異,旋即鬆開了自己的手,笑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會武功?真是越來越讓本宮吃驚了。”
寒菲櫻也收回自己的手,淡淡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沒點功夫傍身哪裡能行?讓殿下見笑了。”
南宮羽冽俊美的臉上染上一抹遺憾,“你這樣的女人,嫁給蕭天熠實在是暴殄天物了。”
他的話讓寒菲櫻的心攸地一跳,反問道:“他不是你老朋友嗎?你這麼說話,可有些不厚道了。”
老朋友?南宮羽冽挑眉而笑,嘲諷之意更濃,“我這位老朋友半身不遂已經四年了,你恐怕還是處子之身吧。”
“放肆!”寒菲櫻心底一怒,一個巴掌就朝他揮了過去,卻被他的大手牢牢扣住。
南宮羽冽看著寒菲櫻蒼白的臉色,唇角拉出一絲弧度,言語輕薄,“女人還是要溫柔一點的好,不要太兇悍了,我那老朋友身子嬌貴,怕是承受不起,這是眾人心知肚明的秘密,本宮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你又何必惱羞成怒?”
寒菲櫻不想再與他做口舌之爭,淡淡道:“你這麼大費周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