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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抓捕逆賊

,身份不容有失,兒臣不過是希望萬無一失罷了。”

燕王卻道:“再猖獗也不過是一逆賊罷了,如今有淮南王叔明察秋毫,又有宇王叔軍威震懾,他自尋死路,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出宇王叔的五指山。”

雖然追回了九龍杯,可皇上並不是十分高興,逆賊居然沒有被活捉,而是死了。

蕭遠航敏銳地看出了父皇的心思,滿腹遺憾地煽風點火道:“此逆賊不但潛入皇宮盜寶,還藐視皇家威嚴,其罪當判凌遲之刑,這樣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皇上眉頭一皺,雖已經歷萬箭穿心之痛,但還是不足以震懾這些亡命之徒的囂張,他對蕭遠航的話微微頷首。

蕭遠航見狀,眼中頗有得色,繼續道:“這亡命之徒無法無天,可憐八皇弟,竟被此賊無端羞辱,分明就是在挑釁皇家天威。”

皇上目光鎖定九龍杯,手指摩挲著上面精美的花紋,他並不知曉墨鳳教訓蕭鶴修的真實原因,不過就算知道,對著這種目無王法的狂妄逆賊也沒有任何好印象,原本還打算抓到了凌遲示眾的,如今見他已經伏法,雖然天子之怒一時難消,但也比以前舒緩多了。

見太子提到八皇子,他的目光並沒有從九龍杯上面移回,只淡淡道:“這次鶴修的確是受委屈了,只是眾所周知,他有傷風化,傷及皇家顏面,還是先避一避吧。”

蕭遠航見父皇已經鬆口了,心頭大喜,看來八皇弟的復出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皇上命田學祿拿去將九龍杯重置乾淨,看向淮南王爺,微笑道:“這次辛苦你了。”

淮南王爺忙道:“為皇兄分憂是臣弟分內之職,不敢說辛苦,只是這次並非臣弟一人之功勞,除了宇王爺之外,還有兵部和燕王殿下的府兵都功不可沒,如果逆賊不是在京城的時候已經受傷,恐怕不會那麼輕易洩露行蹤。”

皇上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宇王爺會為了墨鳳這個江洋大盜心中的正義而冒險?而且宇王爺遠離朝局,根本不可能撒謊,所以他完全沒有懷疑。

對於追回九龍杯擊殺墨鳳這個天大的功勞,他當然不吝賞賜,淮南王府,燕王,還有東方尚書,都得到了相應的賞賜,至於宇王爺,也快京城述職了,屆時一併封賞。

蕭遠航見父皇賞賜了燕王,臉色黑了一黑,若說以前局勢沒有明朗,燕王裝得最像的話,現在這個皇弟的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了,原來他已經提前和淮南王府勾搭上了。

蕭遠航當然不甘示弱,眼珠一轉,心生一計,“父皇,既然賊首已經伏法,如今月影樓必定一片大亂,此乃天賜良機,父皇何不乘此派人追擊一舉剿滅月影樓?”

燕王並不知道蕭天熠和公子鳳的實際關係,對太子的這個提議,一時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皇上眯起眼眸,月影樓總舵在遠離京城的月影谷,易守難攻,官府倒是派兵圍剿了好幾次,都是損失慘重,雖然戰力強悍,但一個賊窩,他一國之君當然並沒有放在心上,可太子說得畢竟有理,可以藉此機會,將月影樓連根拔起,只是現在年底將近,誰去帶兵呢?

蕭遠航見父王猶豫,心中得意,但是他差點忘了,淮南王爺是文臣,不可能帶兵去殲滅月影樓,而這一點,皇上也很清楚。

燕王忽道:“父皇,年節將至,太后又在宮中,兒臣認為,此刻不宜興兵,區區一個月影樓如今已經群賊無首,必定四分五裂,一鬨而散,不足為患。”

“此言差矣。”蕭遠航打斷了燕王的話,“月影樓危害地方多年,豈能因一個賊首伏法就放過那些猖狂同黨?兒臣認為務必一同絞殺,方能激濁揚清,為名除害,以示天威。”

太子言之有理,至於這個帶兵人選,皇上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蕭天熠,若是天熠好好的,這種任務,他自然責無旁貸,只是他已經身體殘疾,若是查案,讓他出個主意倒是問題不大,這帶兵剿匪,可是要出征的。

蕭遠航看出了父皇的心思,也正合他意,而且,他也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錯誤,淮南王不能帶兵,不代表淮南王府就沒人可以帶兵,順勢道:“父皇,兒臣有一提議,淮南王府世子素有戰神美名,剿滅小小逆賊自然不在話下,若是能派他前往,必定可以手到擒來。”

燕王急了,“可是眾所周知,世子現在行動不便,半身不遂,如何出征?”

蕭遠航冷笑道:“當年世子威風的時候,十萬鐵騎都不在話下,如今不過是一群失去賊首的烏合之眾罷了,又有何懼?何況這仗又未必一定要他親自去衝鋒陷陣,世子擅長謀略,只要坐鎮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