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卻不饒人,揶揄道:“你之所以不出賣我,也無非是怕我的真實身份曝光了,危及淮南王府,我寒家安危對你們來說事小,可如今有些人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若是發現淮南王府長期窩藏欽犯,你們只怕也難逃干係吧?”
蕭天熠啼笑皆非,邪魅的嘴唇弧度更大,“你就這麼看低為夫的能耐?你以為若是為夫出手,會讓你這個江洋大盜有活著見到皇上的機會?會由著你在御前把淮南王府攀咬出來?”
他說得很輕鬆,但是聽在寒菲櫻心裡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量感,是啊,居然沒想到這一點,妖孽又不是傻瓜,他實力深不可測,若是他派兵圍剿自己,自己恐怕真的凶多吉少,先把自己殺了,然後過一段時間,再對外宣稱淮南王府世子妃病逝,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將此事完美無瑕的遮掩過去。
他含著櫻櫻的耳垂,這是她民感步位,果然很快,就讓她的身子軟了下來,腦子一片暈暈乎乎的,臉上紅暈纏繞,如蘭麝芬芳,讓他心猿意馬,幾乎把持不住,一股熱流在體內急速盤旋,燒得渾身難受,一把抱起她,快步回到內室,把她壓到*上,身體裡面又似燃燒著一團火,將理智燃燒得無影無蹤。
寒菲櫻的身體都快要融化了,膩滑如玉的肌膚和玲瓏有致的身體,水蔓草一樣濃密的長髮,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透著迷離豔態,盈盈生俏,瀰漫著說不出的醉人風情。
室外枝葉婆挲,寒風呼嘯,室內*旖旎,蕭天熠只覺得血脈賁張,呼吸不暢,赤紅的眼底盡是熊熊燃燒著的*,激情盪漾,熱烈似火。
一陣陣逍魂蝕魄的塊感洶湧而來,寒菲櫻在猛烈的震盪中體燙如火,這種化骨融髓的愉悅和甜暢引得她只想沉溺,再沉溺……
等到安靜下來的時候,蕭天熠的鳳眸裡面透著明亮得讓人不能直視的光芒,逼得寒菲櫻幾乎無處藏身,“櫻櫻,你是我蕭天熠這輩子最重要也是唯一的女人,如果此關順利度過,以後你可否對我全心信任?”
此時,寒菲櫻身體虛弱無力,眼波迷濛,只是伸手摟住他的頸脖,狡黠而笑,微微喘著氣,“好歹也是名震江湖的江洋大盜,哪能那麼容易表態?不過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儘量試試吧。”
“你這小妖精!”蕭天熠啼笑皆非,這些天,她藉口身體不適,一直沒讓他碰,直到今天才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積蓄多日的情潮噴湧釋放。
紅豔豔的嘴唇泛著迷人的色澤,剛剛承歡過的身體又透著誘人的海棠色,水光瀲灩的清眸也有一種別樣的嫵媚,他心中一蕩,俯身便吻了下來。
寒菲櫻已經無力阻攔,外間忽然響起夜離宸的聲音,“爺,燕王殿下來訪。”
蕭天熠動作微微一頓,慢慢撐起身子,淡淡道:“知道了,讓他在正殿等我。”
“是。”夜離宸的腳步聲很快消失不見了。
寒菲櫻逃過一劫,心中慶幸,忙道:“莫非他又是來拉攏你的?”
蕭天熠看著櫻櫻明豔動人的臉龐,“應該和這個脫不了關係吧,不過我可不想去趟太子和燕王的這趟渾水。”
寒菲櫻有些不明白,疑惑道:“太子生母是六宮之主,舅父是手握重兵的武安侯,太子妃之父是左相大人,再不說那些佔據重要位置的親信,這些赫赫權勢,完全可以說蕭遠航儲君之位已經穩如泰山,還有誰能撼得動他?”
龍騰王朝設有左相右相,以左為尊,左相相當於正相,右相相當於副相,左相勢大,不懂朝事的外界百姓只知道有左相大人,卻很少提及還有一位右相。
“穩如泰山?”蕭天熠冷笑了一聲,“若真的穩如泰山,還有什麼必要這樣費盡心思剷除異己?”
寒菲櫻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體,“什麼意思?”
“且不說後宮之中,容妃地位尊崇,僅次於皇后,單說這些外戚之勢就不容小覷,你知道嗎?右相是容妃的堂兄,朝中舉足輕重的戶部尚書麴塵雖然和容妃家族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但卻是右相心腹,這兩名要員都是燕王派系的,更不說下面爭相依附的地方官員了,而且……”他故意停頓了一下,似在思考什麼,並沒有馬上往下面說。
“而且太子和燕王兩位皇子比起來,皇上似乎更加*愛燕王?”寒菲櫻漫不經心地接了下去,還以為她不知道嗎?
蕭天熠失笑,頷首讚許,“是啊,在這種情況下,你能說蕭遠航的儲君之位真的穩如泰山嗎?何況就算登上了至尊之位,也免不了擔心有人謀逆逼宮,現在到底誰得天下尚未可知,雖說此時蕭遠航比起燕王,勢力的確略勝一籌,但誰能笑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