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直來直去,沒朝堂那麼多算計和手段。
寒菲櫻倒不是為阮思思打抱不平,阮思思有今日,不過是咎由自取而已,怨不得別人,她手中的血債不在少數,這樣死,也算是便宜她了,不過不知道阮思思死在自己心愛男人手中,是怎樣的心情?
阮思思為了一己私利,讓這些原本有著美好生活的姑娘墮入地獄,成為自己的棋子,阮思思在一天,就會有更多姑娘遭殃,死了也好。
不過阮思思固然可恨,但也只是幕前一顆棋子而已,更可恨的是背後的蕭鶴修,阮思思暴露,蕭鶴修立即乾淨利落地除掉,其冷酷狠絕心腸,令人歎為觀止。
那天,寒菲櫻站在遠處,看著寒風瑟瑟之中被綁起來示眾的蕭鶴修,那場面要多壯觀有多壯觀,一旦蕭鶴修被救醒了,回想起萬眾矚目的畫面,一定會氣得吐血,此事根本不可能瞞得住,蕭鶴修有辱風化,什麼唾手可得的親王之位就別想了。
看著一旁翹著二郎腿紅唇微翹得意洋洋的小女人,蕭天熠搖了搖頭,這種*的手段,男人是幹不出來的,只有女人才想得出來。
寒菲櫻餘光瞥到他不以為然的眼神,當即不滿道:“喂,蕭天熠,你什麼意思?莫非你對本座不滿嗎?”
蕭天熠別有深意的目光不直視她,重新回到手中的書上,揶揄道:“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不能得罪女人了,這手段,我只能遙遙望其項背。”
寒菲櫻冷冷一笑,語意十分危險,“也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本座用這手段的,既然世子爺如此有興趣,莫非也想試試?”
蕭天熠忍俊不禁,“我就算了,我的清白之身只屬於夫人一人,也只有夫人一個人能看。”說到這裡,他忽然戲謔道:“以前我和說過,無論你裝得多像,骨子裡也是個女人,你還不信,現在徹底相信了吧?有些手段只有女人才會用。”
寒菲櫻一愣,竟然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話來反駁他,只得聳聳肩,“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對於蕭鶴修這樣心腸酷辣的傢伙,就一定要比他更壞,才能達到目的。”
蕭天熠俊美的臉上仍舊帶著魅惑迷人的微笑,“我又沒說你做得不好,不過有件事,你可能疏忽了。”
“什麼?”寒菲櫻正沉浸在自己的傑作中,一招就毀了蕭鶴修的前程,雖然有些見不得光,但最有效,對付這樣的人,光靠善良仁念是遠遠不夠的,寒菲櫻早就有過和無底線無廉恥的混蛋打交道的經驗。
蕭天熠的身體微微靠過來,意味深長道:“這麼和你說吧,你敢肯定你去八皇子府把蕭鶴修帶出來綁到倚香居門口,一點都沒有暴露行蹤?”
寒菲櫻白了他一眼,驕傲道:“本座連皇宮都能去,區區一個八皇子府的幾百府兵又有何懼?”
“為夫當然知道夫人武功蓋世,並無生命危險。”蕭天熠仍舊是一臉微笑,“皇后在宮中,宮外的事情往往鞭長莫及,而有些事情,又不能讓太子親力親為,蕭鶴修就是皇后手中的一把劍,深沉詭譎,八皇子府機關重重,可不等同於普通的皇子府。”
寒菲櫻淡淡道:“那又怎麼樣?以為本座怕了他嗎?”這件事,她事先已經料定,皇上為了皇族顏面,不可能大肆追查下去,因為越查,就越會留下更多話柄讓人津津樂道。
蕭天熠看著櫻櫻自信璀璨的眼眸,微笑道:“把一個人從皇子府帶出來,可比你當初去盜九龍杯的難度還要大,而且把蕭鶴修綁到倚香居門前,需要一個不短的過程,蕭鶴修耳目眾多,就算當時不知道你抓的人就是八皇子,現在後知後覺也能覺察出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已經暴露了。”
寒菲櫻不以為意,笑意盈盈,“那又怎麼樣?就算蕭鶴修知道是本座乾的又怎麼樣?他還能派人追殺到月影樓不成?”
蕭天熠嘴角優雅的笑容漸漸消失,看向窗外那棵松柏,若有所思,“截斷了蕭鶴修的親王之路也好,不過皇上應該很快就會召父王進宮了。”
寒菲櫻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得如同一個孩子一樣自信,“我猜你應該不會為了向皇上邀功,就把我交出去吧?”
蕭天熠看向她狡黠燦爛的笑容,*溺一笑,“當然,就是把我本人交出去,也不會動到公子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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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眉妃正在向皇后稟報,“姐姐,鶴修已經追查到賊人的身份了。”
皇后驚道:“什麼人?”
眉妃道:“當時賊人闖入府中,一晃就過去了,巡夜侍衛當時以為是眼花,未曾警覺,到了第二天才想起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