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人長得美,還精通琴棋書畫,聲音更是糯軟柔甜,“公子對思思這麼好,思思為公子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蕭鶴修的手在阮思思滑膩的脊背上滑過,幽幽嘆了一口氣,“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知道我心裡的難受嗎?”阮思思遠不止只是一個在*上滿足男人的發洩物件,看到這樣的美妙尤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享用過,不止屬於他一個人,他說心裡不舒服倒不是假話。
“思思明白!”阮思思柔情似水地將玉手按在蕭鶴修的嘴唇上,“思思也想日夜和公子雙宿雙棲,只是時機未到,公子的難受,思思感同身受,請公子放心,無論在何時,思思的心永遠都只屬於公子一人。”
蕭鶴修感動地握住阮思思的手,“知我心者,唯有思思,但我總不能老是看著你伺候別的男人,樓裡不是新召了些姑娘嗎,你多**她們,早日上手,以後你也可以輕鬆些了。”
“我知道,請公子放心。”阮思思淚眼如珠,痴迷地看著公子英俊的臉龐,過不了多久,公子就要封王爺了,身份更是不可同日而語,想著想著,她水一樣的潤眸掠過一絲黯然,蕭鶴修敏銳地覺察到了,“怎麼了?”
“沒事!”阮思思一臉的幽怨,“只是思思日夜思念公子,公子今日一去,下次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思思一時感傷而已。”
蕭鶴修緊緊握住阮思思的手,“你的情意,我心中有數,只是現在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我答應你,只要一有空,立即來看你。”
阮思思大為感動,語帶哽咽,眼淚已經流了下來,更為楚楚動人,膚若凝香含露,任何男人見了,都恨不得立即抱過來軟語安慰一番,“思思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太多,只要公子心裡有思思一席之地就足夠了,思思願意為公子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蕭鶴修再次將阮思思攬到懷裡,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阮思思心思玲瓏,有千種風情,萬種手段,是個可造之材,若只用來滿足他的*上需要,實在大材小用,得不償失。
---
金有財聽說寒菲櫻今天在倚香居宴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足足問了三次才確認是真的,上次在倚香居派簡陌把他打了一頓,後來他又誘導寒菲櫻去山間酒肆,又被打了一頓,現在一見到寒菲櫻就心有餘悸,但又不敢不來,忐忑不安地到了倚香居。
他見到寒菲櫻的時候,眼前瞬間一亮,這個小姨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豔光四射,根本就沒有那種深閨怨婦的沉鬱,但一想起那個目光陰冷的簡陌,立即就收斂了色心,打著哈哈道:“原來是菲櫻啊,今天怎麼會想起請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寒菲櫻看到他戒備的神色,微微一笑,“姐夫真是說笑了,我請你喝酒,怎麼好像姐夫還不樂意似的?”
金有財對寒菲櫻還是有些後怕,這個小姨子可不是他老婆金玉蓮那個悶葫蘆,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話來,他坐了下來,看著寒菲櫻美眸善睞的神采風韻,狀似關切道:“喝酒?聽岳父母說你懷孕了?”
看著那樣一雙賊亮兮兮的眼睛,寒菲櫻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故作悲傷道:“是啊,不過沒福氣,沒保住。”
“那殘廢真能行…?”金有財脫口而出,驟然接觸到寒菲櫻不善的冷光,馬上改口道:“失言,失言,沒事,以後還多得是機會,你也別太傷心了。”
寒菲櫻看著金有財那雙淫邪的目光就心生厭惡,真不知道姐姐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上次打發翡翠去給姐姐送幾件衣服過去,翡翠說大小姐現在對大姑爺聽之任之,反正也管不了,就隨他去,當沒他這個人。
金有財雖然花心,姬妾成群,但也不敢真把寒玉蓮怎麼樣,寒玉蓮可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有寒家這個強大的後臺,而且他自己還有父母高堂在,夫妻兩人現在過的是井水不犯河水。
寒玉蓮孝敬公婆,撫養孩子,打理家事,也正是因為這樣,金有財更是過得不亦樂乎,毫無後顧之憂。
但金有財也明白,有些表面功夫需要做,每次陪寒玉蓮回孃家的時候,他都鞍前馬後,給足了寒玉蓮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一個疼愛妻子的十足好丈夫。
“話說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金有財雖然*,但也不是傻子,自從被打了兩次之後,每次見到寒菲櫻,他就心慌慌。
寒菲櫻莞爾一笑,眼前如同瀲灩秋波,山花爛漫,看得金有財呆了一呆,他對美人是從來沒有任何抵禦能力的。
看著他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