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不住體內的叫囂,攔腰將她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便吻了下來,他吻得很有技巧,經過這麼多次歡愛,他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裡,輕而易舉地就能撩起她的熱情。
寒菲櫻本來想掙扎反對,可他的吻熱情如火,很快就讓她嬌喘吁吁,這男人真是個調-情高手,他的身體裡面彷彿蘊藏著一團火,灼燒得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冬天來臨,書房寒意凜冽,他大手一揚,窗戶就關上了,將寒風擋在了外面,室內安靜了下來,氣息卻升騰起來,他的大手掠過她細膩柔軟的臉頰,眼中盡是熾熱的火焰。
原本,寒菲櫻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有些冷,可他熾熱的胸膛立即就貼了下來,彷彿一團火貼著她獵獵燃燒。
他火熱的目光貪婪地掠過她毫無遮擋的曲線,彷彿抱著世間珍寶一般,低聲呢喃,說著那些動人甜蜜的情話。
寒菲櫻有些慌亂,她以為他會抱她回房親熱,哪知道他直接就在這裡?
還是第一次在書房裡做,沒有了錦被做遮擋,她膽子再大,也畢竟是個女人,滿臉羞澀的通紅,咬緊牙關,搖頭道:“蕭天熠,不要在這裡…”
他的*已經膨脹起來,聲音沙啞而動情,“等不及回房了,就在這裡,我本來是好好在看書的,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讓我疼愛的,我當然得照單全收了。”
寒菲櫻欲哭無淚,羞惱交加,她哪有這個意思?可她實在提不起力氣來反抗他,這個男人太瞭解自己的身體了,他嘴角一抹壞笑,那些在風月寶典裡學到的招數盡數用上,寒菲櫻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手段?
不一會,身體就燃起一種強烈的渴望,眼眸如霧,迫切地想要他,以前那種洶湧塊感和神智盡失的歡愉海浪一般襲來,只希望他快點愛自己,舒緩這種難受,他卻不急,只是渾然不覺一般輕柔地吻她。
寒菲櫻在燥熱中,耳邊響起有他邪惡如同惡魔般的聲音,“櫻櫻,是不是想要了?”
寒菲櫻哪裡還忍得住?她又不是阮思思那種閱盡風情的女人,再怎麼厲害,在男女之事上面,還是太過稚嫩,雖不說什麼也不懂,但經驗還是太過欠缺,而這種事情,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有天賦,妖孽只要想要她,沒有一次不得逞的,現在居然逼得她主動。
腦子昏昏沉沉的,這樣冷的天,她居然覺得熱,口乾舌燥,鼻尖全是他的氣息,身體酥酥軟軟的,有種噬人的灼熱在流淌,迫不及待地想要他,晴欲燃燒了所有理智,被他撩撥心癢難耐,顧不得矜持,主動攀上了他的身體。
小女人的這個動作,如同催-情一般,在他的身體立即掀起一陣沸騰的火焰,低吼一聲,不再猶豫,悍然衝鋒……
書房裡面,筆墨紙張扔了一地,寬大的書案上,男人和女人深度契合在一起,最最激烈的時候,寒菲櫻感覺自己會被衝撞得快要散架一般靈魂出竅,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激狂之後,寒菲櫻攀著他健壯的身體,居然在書房裡都能要了她,聲音是濃烈歡愛之後的柔媚嬌軟,就算想凶神惡煞,也完全沒有那個力度,惱怒道:“你這個壞傢伙,每次都這樣。”
蕭天熠扯過他的衣袍包住櫻櫻的身體,笑容饜足,“偶爾換換場地也不錯,無論何時,只要夫人有需要,為夫自當竭盡全力滿足。”
寒菲櫻羞惱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因為沒有力道,反倒像在挑逗一般,他握著她柔軟的小手,眼眸深深,沙啞著嗓音,“乖,別動。”
寒菲櫻看著這個俊美男人,眼中盪漾著能讓人溺死其中的柔情,一向冷靜兇悍的自己怎麼會全線崩潰?到現在都還沒完全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上了他的賊船,又上了他的賊*的?難道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如同江湖仇怨一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身就是混沌的?
看著櫻櫻眼中的懊惱,蕭天熠輕笑道:“剛才明明是夫人*難耐,一直抱著為夫不肯放手,為夫被逼無奈之下,才不得不從了你,怎麼看,吃虧的都應該是為夫才對啊…”
寒菲櫻哭笑不得,咬牙切齒道:“蕭天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後不準再碰本公子。”
“好!”他倒是答應的爽快,一臉的捉狹,“我倒是好說,就是擔心萬一夫人又*難耐,急需為夫滅火的話,為夫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寒菲櫻又羞又惱,嬌吼一聲,“蕭天熠,你再這樣顛倒黑白,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話一出口,寒菲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這樣的女人還會胡攪蠻纏地撒嬌?
“沒事,反正我理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