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這讓原本還覺得自己太過心黑的寒菲櫻,僅剩的一點愧疚蕩然無存,忍受著身體傳來的顫動,咬牙切齒道:“蕭天熠,你真該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櫻櫻!”他的聲音充滿一種誘哄的味道,“為夫最近手頭有點緊,你對外人都那麼大方,對為夫當然不能太過苛責了,再說,為夫又不是要賴賬。”
手頭有點緊?寒菲櫻心底疑惑,不是剛剛得到了一筆富可敵國的寶藏嗎,想騙誰啊?壓低了聲音,“你的銀子哪兒去了?”
蕭天熠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膚如凝脂,泛著紅暈,白裡透紅,十分誘人,心中一蕩,柔聲道:“你都知道把財寶搬到月影樓去,我怎麼可能大搖大擺地搬到京城來?再說那些財寶還有別的用處,不能太過大手大腳了,要不然以後坐吃山空了,就得靠你養我了,好心告訴你,養我可是很費銀子的!”
寒菲櫻惡狠狠地瞪著他,可惡的男人,每次都有各種藉口,總之就是不願意爽快地付賬。
看著櫻櫻如同花瓣一樣漂亮的唇,蕭天熠心中盪漾,唇忽然落了下來,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並不狹窄的車廂內卻驀然覺得狹窄起來。
“蕭…”寒菲櫻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堵了回去,咬住了她的紅唇。
純粹女人妝扮的小女人,妖豔而不失風情,清麗而不失嫵媚,狡黠又不失可愛,他漸漸覺得這樣還不夠,舌頭靈活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品嚐著她的芬芳,眼中有*溺的光芒閃耀。
寒菲櫻整個人都被他濃烈的氣息包圍,身子和他緊緊貼合在一起,奇怪的是,比起上次在幽冥山兩人共浴的那一次,寒菲櫻驚異地發現自己內心沒有那麼抗拒了,一時陷入了迷茫。
蕭天熠見櫻櫻神色恍惚迷離的模樣,眼中欣悅之色更濃,這個時候的小女人,身體柔軟,吐氣如蘭,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葡萄美酒的醇厚香氣。
他的氣息越發渾厚,心跳也在加快,抱著寒菲櫻的手臂越來越緊,嘴唇上的吮吸越來越用力,寒菲櫻已經感覺到一陣輕微的疼痛,陡然清醒過來,用力一把推開了他。
蕭天熠眼眸中泛著血紅的光芒,剛才和櫻櫻一起迷失在了晴欲之中,如果不是因為在馬車上,他真想要了她。
寒菲櫻得到了自由,羞惱地捂住臉,臉色竟然這樣地燙,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不是在談判嗎?怎麼又發生這種事了?
自從遇到蕭天熠之後,寒菲櫻就發現自己原本可以掌控的一切,漸漸都失去控制了,尤其是和蕭天熠的關係,越來越失控了,再這樣下去,局面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過了好一會,寒菲櫻僵硬的身子漸漸放鬆,輕咳了一聲,臉上剛才盪漾起來的紅暈還沒有褪去,整個人如同晚霞一樣嫵媚,呼吸還是有著微微的急促,喘息不勻。
她雖然厲害彪悍,見多識廣,可對於男女之事,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也是完全陌生的,這種事情,男人永遠比女人先精通,更何況,蕭天熠房裡還有那麼多*,更是懂得怎樣挑起一個女人的晴欲,寒菲櫻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完了,指不定哪天就被這個腹黑男人拆骨入腹了,那個時候,就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寒菲櫻深吸一口氣,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蕭天熠慵懶地理了理剛才迷亂之時被弄皺的衣服,正在迷失中的晴欲忽然被打斷,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不太好受,這小女人還在抗拒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心甘情願從了他?
寒菲櫻心一橫,忍痛道:“不管是八萬兩,還是四萬兩,我都不要了,你現在就休了我吧!”
蕭天熠鳳眸一揚,啞然失笑,看著她羞惱的臉龐,嬌豔如花,低下頭,忍不住又在她臉上咬了一口,味道真好,他怎麼捨得放手?
原來小女人提前毀約,是因為害怕了,蕭天熠卻不挑明,愉悅地壓低嗓子,“不行啊,我們事先說好的,半年之約,現在還不到一個月,赫赫有名的公子鳳大人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總不能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何況我答應你的事情可是都做到了!”
半年之約?現在才過去不到一個月,寒菲櫻欲哭無淚,真是前途堪憂啊,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耐住性子道:“計劃不如變化,我們這樣的人,一定要有隨機應變的本事,我現在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嗎?”
蕭天熠輕笑,看著小女人懊惱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繼續逗弄她,“你打算怎麼商量?”
寒菲櫻知道他又要獅子大開口,沒好氣道:“開你的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