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鳳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玷汙了你的……清白?你還有清白?”
蕭天熠靜靜地看著櫻櫻,褪去了一身繁複的她,在月光和波光的交相輝映之下,玲瓏有致的裸軀有種驚人的聖潔之美,胸前那一對飽受束縛的豐盈此時得到了解脫,肆意顫動,為她的身體增添了一種誘人的弧度,欣賞這樣的美景,他根本不在乎時間流逝。
很有耐心地等她笑完了,才義正言辭道:“當然,不要以為只有你們女人才看重清白,我比你們更看重,二十四年來,我一向潔身自好,守身如玉,誰知到頭來竟然便宜了你,被你看光我的身體,害我失去了引以為傲的清白,你難道不應該負責到底嗎?”
墨鳳見他一臉正色,說得天經地義,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說出的話到底有多麼驚世駭俗,忍不住捂住了嘴巴,雖然止住了笑意,但眉眼都沁出竊笑。
被他這樣折騰一下,現在已經月上中天,泉水越來越涼,墨鳳攏了攏溼漉漉的長髮,輕笑道:“你的話雖然怪誕荒謬,但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只是,有個問題我不明白!”
“什麼問題?”蕭天熠欣賞著小女人妖嬈的動作,眼底深處掠過一道*溺的笑意,她是個美人,他很早就知道,是一種完全不同於季嫣然的美麗,能讓男人的心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淪陷的神奇魅力。
墨鳳眼中有道狡黠的光芒,“女人的清白,很容易鑑定,因為自有一套辦法,這就和鑑定珠寶真假一樣,高手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不過這男人的清白,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據我所知,蕭靖祺十六歲開始,就有丫頭陪房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更是有無數女人趨之若鶩,你卻大言不慚地說你還是清白的,如何證明?”
蕭天熠唇角勾勒起邪惡至極的笑,“既然你這麼好奇,不如親自來檢驗一下?”
墨鳳真的惱了,檢驗?怎麼檢驗?他又不是女人,檢驗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再看他房裡藏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墨鳳打死都不相信他是清白的,咬牙切齒道:“蕭天熠!”
“真金不怕火煉,你既然對鑑定珠寶有種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過人天賦,難道對鑑定男人就沒有嗎?”他的十指忽然緊緊扣住墨鳳的腰身,眼底又重新散發出讓墨鳳心驚膽戰的暗紅光芒。
墨鳳無語,這能一樣嗎?聳了聳肩,淡淡道:“那也不急於一時,等我想到辦法再說,對了,你剛才說給我時間,我想知道這個期限是多長?”她才不相信他會無休止地等下去,自然是有時間限制的。
蕭天熠不動聲色地看著櫻櫻眼底的狡黠,似乎在思索什麼,頃刻之後,忽然鳳眸一挑,“我和你可以有個約定,以半年為限,若是半年過去,你對我還沒有感覺,我就休了你,放你離開,你也不用煞費苦心地假死了,你可是有家有口的人,這麼複雜的計劃,不嫌麻煩嗎?”
墨鳳心底驚愕不已,為什麼她隱秘的計劃,他都一清二楚?連她準備找石中天弄個假死藥,看準時機遠走高飛的事,他都瞭如指掌?
墨鳳瞪大眼睛,她發誓,此事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連石中天都沒有,這個男人,難道有透視眼嗎?竟然能洞悉她的心思?
看出了她眼中的錯愕,蕭天熠得意一笑,“你現在明白為夫有多麼洞察人心了吧?是不是很佩服為夫?”天天和她混在一起,她的心思,他豈能完全不知?她既然有石中天這個強有力的幫手,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玩消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而這樣做,也符合她的行事風格。
他如此狂妄的話也激起了墨鳳心底的強烈鬥志,誰怕誰啊?不過是半年而已,我墨鳳耗得起,你蕭天熠就是謫仙下凡,也和我一文錢的關係都沒有。
看著這個妖孽男人,俊美得驚心動魄,墨鳳伸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氣,她非常確定自己不會對他有什麼感覺,因為她可從來沒想過要和一個皇家男人有什麼牽扯,所以無比自信。
她雖有生意人的謹慎,但也不乏江湖人的豪爽,面對蕭天熠挑釁的目光,一口應承,“成交!”
蕭天熠挑起軒眉,“一言為定!”看著櫻櫻眼底欣喜的光芒,他不著痕跡一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半年過去,他就會如約放她離開嗎?
她必須一輩子都禁錮在他身邊,這個所謂的約定,不過是先穩住她而已,免得每天蠢蠢欲動,想找各種機會遠走高飛,為了能離開他,連寒家都能捨棄,從此躲到月影樓去過逍遙世外的快樂生活。
墨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