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開始精神不振,身體時常冷熱交替,已經讓太醫看過了,可還是時好時壞,我們實在是沒辦法,才請您回來的。”
寒菲櫻心裡想了無數遍久別重逢的情景,可是沒想到一回來就見到鐵打的妖孽也會變成這樣,就是曾經他備受醉羽幻殤折磨的時候,也沒見他這般虛弱過。
寒菲櫻十分擔憂,“藥喝了嗎?”
“太子殿下一直不喜歡藥草的味道,勉強喝了,可還是不見起色。”夜離宸苦著臉道。
寒菲櫻想起妖孽確實討厭喝藥,曾經石中天給他解毒,他也極為討厭那一大碗黑乎乎的湯藥。
看著生龍活虎的他如今躺在*上,寒菲櫻憂心不已,暗自責怪自己若是早點回來就好了,有自己在,起碼可以督促他好好喝藥。
“把藥端來,我來喂他喝。”
見太子妃正準備給太子殿下喝藥,夜離宸悶著聲音說了一句,“啟稟太子妃,太子殿下這是心病,喝藥也沒用。”
寒菲櫻的手一抖,一勺藥灑在*上,“心病?什麼心病?”
夜離宸不明白平日那麼精明過人的太子妃今日怎麼這般愚鈍,只好道:“自從太子妃您不辭而別之後,屬下就沒見太子殿下笑過,這當然是心病,而且…而且…”
夜離宸雖然平日話不多,但說話向來都是鏗鏘有力的,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支支吾吾了?寒菲櫻眉頭一皺,“而且什麼?”
“而且您和石中天出去巡遊東海…”
寒菲櫻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妖孽的身體冰涼冰涼的,讓她心驚膽戰,據夜離宸說,太子殿下這樣已經好幾天了,時冷時熱的,實在讓人擔心。
他的身體越來越涼,寒菲櫻給他蓋了好幾*被子也不見身體熱起來,頓時急了,一個主意驀然呈現在腦海裡面,“你們都出去吧,我來照顧太子殿下。”
“是!”
寒菲櫻握著他的手,這樣冰涼,不再猶豫,站起身來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爬尚了*,躺在男人的身邊,伸出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用身體溫暖他。
這些在外面遊蕩的日子,每到夜裡,她都會想起妖孽,男人火熱的激情,滾燙的胸膛,還有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甜言蜜語。
現在他真切地在身邊,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身體,可他卻一動不動,寒菲櫻暗暗埋怨自己,不辭而別已經夠過分了,可是還超時遲遲不歸。
此刻,寒菲櫻緊緊地抱著他,凝視他英俊的容顏,有很多話想和他說,她在外面,看似沒心沒肺,可每天都在思念他。
男人始終昏昏沉沉的,可薄唇似乎在嚅動,聽不清在說什麼,寒菲櫻連忙把耳朵湊上去,聽到的話讓寒菲櫻頓時溼了眼眶,“櫻櫻,櫻櫻…”
看著他明顯消瘦的容顏,寒菲櫻忍不住心疼,抱著他的手臂又緊了幾分,柔聲道:“我回來了,你趕快好起來,我再也不亂跑出去了。”
他的身體還是這樣冷,冷得讓寒菲櫻滿是愧疚,眼眸氤氳朦朧,心底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寒菲櫻像往常一樣趴在他胸口處,幸好還可以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讓她的心稍稍安了一些,“只要你可以好起來,我以後每天都陪著你,好不好?”
睡夢中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一個溫熱綿軟的身體,僵硬的嘴角溢位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暗自運功,用真氣抑制體溫上升。
寒菲櫻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最初她就是被這張臉吸引的,這張龍騰王朝第一美男子的臉龐,這樣熟悉,卻又這樣陌生,她從未見過他這般安靜的時刻,安靜得讓人心疼。
她的手劃過他的臉頰,他的鼻樑,他的嘴唇,輕聲道:“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快些醒過來吧。”
男人還是沒有動靜,寒菲櫻知道他的體魄素來強健,也明白夜離宸說得對,太子這是心病,更是萬分自責,沒想到自己不辭而別,還和石中天外出得理直氣壯,給他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北倉茂那種粗俗的蠻夷之主只知道把女人當玩物,這把年紀了,女人還是一個接一個地往後宮裡塞,可是蕭天熠呢,龍章鳳姿,權傾天下,卻只對自己一個人情有獨鍾。
這件事,的確是自己的疏忽,沒有考慮他的感受,寒菲櫻深深凝視他的臉,這種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俊臉,怎麼也看不夠,低下頭,在那絕美的薄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阿熠,我回來了,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這種熟悉的感覺,近在咫尺,卻又似乎那麼遙遠,幾乎每次都是他主動親吻自己,這次卻是自己主動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