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道:“我們一切聽從族長吩咐。”
那個懂得水聽之術的美人魚道:“我聽到他們的談話似乎提及羅剎走狗、羅剎爪牙等詞。”
“什麼?”梁東毅和章魚對望了一眼,兩人都是大驚。
羅剎族當年入侵,連全盛時候的海族都打敗了,當時整個神州域都籠罩在羅剎族的陰影之下。可是羅剎族不是被逐出神州域了嗎?既然事關羅剎族,那就必須打探清楚是怎麼回事。
梁東毅斷然道:“那我們要弄清楚情況再說,我們悄悄上船。這幫人不強,我們正好拿下來他們打聽訊息。”說著當先往交戰的那艘船游去。
區區幾百米的距離,對於速度堪比魚雷的海族來說,轉眼間就到了。
梁東毅換上全套裝備,來到船尾取出一個飛爪扔上去。鉤住船舷,他快捷地沿著飛爪的繩子攀爬上去。船頭甲板不斷傳來喝罵聲和兵器相碰聲,但船尾沒有人,他一翻身上了甲板。章魚等人也從這繩子爬上來。
船頭傳來幾聲陰冷的笑聲,有人道:“區志燚,你不是很能跑的嗎?這次你可是插翅難飛了。”
“呸。你以為做羅剎血奴的走狗能有好下場?老子在陰槽地府等著你。”
“死到臨頭還嘴硬,給我抓活的,把這些反賊都生擒,帶回去嚴刑拷打一定能問出不少同黨。”
這時海族已經有好幾個人攀爬上船,那些美人魚離開水之後,魚尾巴重新變回雙腳,她們也爬上了船。
一個穿著板甲的人搜尋過來,剛好看見這些海族上來,他大叫道:“百戶大人。有人從海里爬上船。”他高聲一喊,頓時七八個人湧過來。
梁東毅笑著向他們打招呼:“嗨,大家好,我們是路過的。”
這時海族已經有十一二人爬上來了,後面的陸續上來,他們人多裝備好,那些穿板甲的壯漢一時不敢動手,高聲呼叫同伴來增援。
不一會海族眾人都上了船。梁東毅和他們往船頭走過去。那些穿板甲的漢子看到海族中有幾人手持法杖,更是不敢動手。一步步退回到船頭。
穿板甲的有五十餘人,而另一方有三十餘人。梁東毅帶著海族眾人突然出現,交戰雙方都很吃驚,一時都停下手來望著。他們搞不清梁東毅這些人是敵是友,雙方都暫時停戰。
這十幾人加入,足以影響影響戰局。而且這些人裝備精良,甚至有法術戰職者,他們更不敢妄動。
穿板甲的一方的頭領道:“我們是麗鄉島的官兵,我是帶兵的百戶,正在緝拿反賊。你們是誰,為何在反賊的船上?”這人一開口,海族眾人就聽出了,這人正是剛才冷笑的,被罵是羅剎血奴的走狗。
梁東毅向他扔了個察看術:“武師,7級,幻界居民。”他走前幾步,問道:“你是羅剎族血奴的手下?”
那百戶軍官聽他這樣問,怒道:“皇上雖曾飲用聖族的血液,但豈能用血奴來稱呼,看來你也是反賊。”
百戶軍官對面的便衣大漢呸了一聲,罵道:“羅剎血奴也配稱皇上?”這大漢喝罵時牽動胸前的傷口,梁東毅一揮手,一道治療聖光照下來,籠罩著那大漢,他身上的傷口快速復原。
“治療術?!”在場的人都驚呼起來,包括海族眾人。
祭司職業是相當少的,海族這些人之中只有一人是祭司,梁東毅突然放出一個治療術,就連章魚也大感詫異。
梁東毅已經清楚了,那百戶軍官就是羅剎族的手下,他叫道:“動手,留幾個活口審問就行,其餘的羅剎族手下全部清理掉,不要被逃掉。”
他取出銀翼流光槍,上前就向那百戶軍官刺去。海族眾人也立即動手。
百戶軍官一方絕大部分不是戰職者,戰鬥完全是一面倒,頃刻間大量官兵鮮血染紅了甲板,屍體拋進海里。那百戶軍官也被生擒下來。
那大漢大踏步走過來,向梁東毅一抱拳:“大恩不言謝,我區志燚欠公子一條命,以後若有差遣,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言重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們族人隱居在遠離此地的偏僻島嶼,不與外界交流,對這裡的情況不甚瞭解。羅剎族不是被逐出西海了嗎?怎麼這些官兵都是羅剎族的手下?”
區志燚微感愕然,道:“當年入侵的羅剎族與海族、羽族硬拼後元氣大傷,確實是被逐出神州域了,也沒法突破域區壁壘再來到神州域。這狗官並不是羅剎族的手下,而是羅剎血奴的手下。我看公子似乎隱居世外很久了,我們到船艙裡面談。”
梁東毅和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