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拆招,秦淮茹只能接受現實。
潘閒正是算準了她的心思,才敢把過去借給秦淮茹的錢,轉交給雨水處理,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放心留著。
以其對傻柱的瞭解,欠單留在手中,回頭自己走後,傻柱重新掌管自己身體,怕是都不用秦淮茹撩撥,自個就能把欠單給撕了。
所以,這欠單得交給何雨水保管……
……
上午十點多。
早早出門趕車的潘閒,依照傻柱少年時期的記憶,走到白寡婦家門前。
正準備抬手敲門,就撞上了準備出門的白寡婦。
一個來一次四九城,便被何大清看到,並喜歡上的女人,以前的傻柱戴著有色眼鏡,氣惱白寡婦搶走老爹,看不到白寡婦的風韻與美。
可徐娘半老的白寡婦,落入潘閒眼中,那是真的不錯,身材豐腴、五官精緻,長髮盤起的樣子,就像個三十多、不到四十的美婦人。
白寡婦年輕個十歲八歲,魅力絕對在秦淮茹之上。
也難怪何大清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過四九城,只是每月定期匯一筆錢回去。
這女人是真的有魅力,兩食堂也夠大。
“你是?”
白寡婦看著潘閒覺得有點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白姨,我是何雨柱,何大清的兒子,咱們以前見過,我這次……”
“乓!”
潘閒話還沒說完,白寡婦便轉身回屋,反手就把門給關了起來。
好尷尬!
客套話都沒說完,就被人拒之門外,用得著這麼怕嗎?
這場面換成真傻柱,一定會氣的踹門。
潘閒帶著目的過來,自然不會這麼極端,白寡婦拒人於門外,那是害怕何大清被帶走,觸及白家的利益。
可他想要辦的事,壓根就不會觸及白家的任何利益,攤開了說,肯定能進去吃上飯。
雖說很沒面子,但那丟的是傻柱的面子,和我潘閒可沒關係。
於是,他便厚著臉皮站在門口,與白寡婦隔門解釋了起來。
“白姨,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其實大可不必。我已經長大了,在軋鋼廠當主廚,一月工資37塊5,日子過的舒坦著呢!根本不需要老頭子回去。當然我也沒記恨您,過去的都過去了,這次過來只是通知老頭子一聲,雨水談物件了,這個春節結婚。”
“嘎吱~~”白寡婦開啟房門,警惕道:“柱子,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白姨,我爸跟你搭夥過日子都這麼些年了,雨水也快嫁人了,我還有必要拆散你們,把老頭子接回去嗎?”
“……”
白寡婦被懟的啞口無言,訕訕道:“柱子,剛剛白姨腦子有點亂,你別見怪哈!快、快進屋坐著,你爹一會就回來。”
“謝謝白姨,這是我給你們帶的禮物。”
“嗐~~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物?進屋坐吧,我給你倒茶。”
白寡婦嘴上說著不要,接東西的速度比誰都快,白砂糖、奶糖還有掛麵,可都是好東西,去供銷社買要好大幾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