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連生低頭看著麒哥兒,復又笑道:“妹婿有這樣的前程,雖不能出將入相,但是在聖人眼裡掛了名兒,將來卻可以蔭及子孫,有了這樣的根基,妹妹和妹婿再好生教導麒哥兒,咱們麒哥兒明堂正道地參加科舉考試,到那時比常人出仕容易些。”
雪雁點頭笑道:“我也這麼想,明兒須得好生教導,不能過於溺愛。”
於連生聽了,道:“難道我溺愛過了?你放心,我也不是沒見識的人,麒哥兒現今不過幾個月,略疼寵溺愛一些子又如何?等到說話懂事的時候再好生教導不遲。”
雪雁笑著稱是。
便在這時,麒哥兒忽然大哭起來,慌得於連生忙道:“這是怎麼了?”
雪雁過來檢視一遍,道:“必是餓了,我去喂他,哥哥稍坐。”
於連生忙將麒哥兒送到她懷裡,目視她往離間去,半日後,餵飽了麒哥兒,雪雁略略收拾一番方出來,麒哥兒吃飽喝足,在她懷裡睡著了。
於連生這回並沒有接手,雪雁輕拍著襁褓,問起西海沿子的訊息。
於連生聽了,淡淡一笑道:“別擔憂,爪哇國雖抓了南安郡王去,但也忌諱天朝之威,不敢打殺,如今只等著知道他們想從天朝得到些什麼好處罷了。”
雪雁嘆道:“如今就怕爪哇國議和,並向天朝請求公主和親。”
爪哇國離得遠,她從書中知道那裡的人黑而兇狠,且與天朝風俗言語不通,不管和親的是誰,到了那裡,也只能和王昭君一樣鬱鬱而終。
雪雁想到才自精明志自高的探春,微微一嘆,難道她竟躲不開和親的命運?
自從賈母去世後,王夫人沒為探春議親,倒是在賈母過八旬之壽的那年,有官媒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