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讓人做魔後喜歡吃的。”
雪櫻說著,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包子到洛傾婉面前的碟子裡,“這熊掌心肉做的包子,是我親手做的,以前夜冥最喜歡吃了,你試試看……”
沒等洛傾婉開口說謝,夜冥就先一步,把雪櫻夾給洛傾婉的包子,搶到自己的碗裡,嘴張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埋怨雪櫻,“雪櫻你偏心,我想這口,都不知道想了多少年了,你夾給她吃,卻不夾給我。”
雪櫻臉色一怔,看著夜冥三兩下,把包子吃了下去,她有些好笑的,又從盤子裡夾了一個包子,到夜冥的碗裡,道:“還有很多夠你吃的。”
夜冥把面前的包子,喂到洛傾婉的嘴邊,毫不吝嗇的讚道:“小婉婉,吃一個,味道不錯。”
洛傾婉不著痕跡的瞪了眼夜冥,張開嘴,把喂到嘴邊的包子吃了下去,一邊吃一邊讚美,味道確實不錯。
雪櫻又盛了一碗湯,碗到洛傾婉的面前,“慢慢吃,別噎著。”
“這是銀翅湯,味道很鮮。”夜冥端起那碗湯喝了一口,又舀了一勺喂到洛傾婉的嘴邊,洛傾婉正要喝,夜冥存心逗她,又把湯送到自己嘴裡,洛傾婉鳳眸一顫,抬腳狠狠的踩在夜冥的腳上,疼的夜冥差點跳了起來。
“夜冥,跟你妻子搶吃的,你也不害臊。別以為她是人類,你就欺負她,我也是人類,我可見不得你欺負她。”看到夜冥又把那湯喝了下去,雪櫻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你可冤枉我了。這搶妻子嘴邊的食物吃,那叫樂趣。風花雪月裡的欺負,那叫情趣。”夜冥說著,長臂攬上洛傾婉的肩膀,笑的邪惡,“小婉婉,你說是不?”
“是,你說的太對了。”洛傾婉拿起幾個包子,全塞到夜冥的嘴裡,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夜冥,來,乖,多吃一點,這是雪櫻神皇做的,你都想念了這麼多年,今兒不多吃一點,怎麼對得起她。”
夜冥被洛傾婉塞的滿嘴是包子,本想吐出來,可聽到洛傾婉喚自己,那股子熟悉的味,就像回了從前一樣,讓他心裡暖暖的。
就在他愣神時,洛傾婉又舀了一碗湯灌到了他的嘴裡,“包子吃多了,會噎到。來喝碗湯。”
喂著喂著,洛傾婉手一抖,手裡的湯全灑在夜冥的身上,夜冥眼角一抽,這丫頭故意了,絕對是故意的。
“哎呀,髒了,夜冥,這可怎麼辦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洛傾婉一邊扯著夜冥的衣袖擦他身上的湯,一邊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夜冥,“溼了穿在身上不舒服,趕僅下去換換,別在外人面前失了禮。”
夏候憶曦盯著兩個打鬧的人,滿臉黑線,“你們倆人,當我們是死的?”
“憶曦,他們倆新婚,難免膩歪一點,我到覺得很好,夜冥那性子,可是很難有女子,能夠馴得了他,魔後能降得住他,就證明,夜冥遇到對的人了。”雪櫻笑著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怎麼都到這會兒了,端木璃還沒有過來。”
洛傾婉看了眼雪櫻,她仍色是帶著面紗,就連吃飯,都沒有摘下來,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和眉心那一點鮮紅妖冶的硃砂痣。
僅管如此,那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也是媚人的勾魂,讓人看一眼,便是難忘。
可不知為何,洛傾婉卻似乎在她的那雙眼睛裡,看到了一個人影,還沒有等她看清楚那個人影,那個人影便從她的眼睛裡消失。
而雪櫻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呆滯,而後,卻又是正常的如常人一般,有說有笑。
洛傾婉一把提起夜冥,笑跟雪櫻說,“在這魔界,神皇不必拘束,就當是自己家一樣,我就先帶夜冥下去換衣服了。”
洛傾婉現在才是魔界的魔後,說難聽一點,雪櫻只是客人。
她可不能讓雪櫻一個客人,佔了主導權,她這個女主人,反而成了客人。
在離開的一刻,她又笑著跟雪櫻說:“趁早膳熱,多吃一點,不用等我家端木璃了,他很忙,只怕沒時間來陪你吃早膳。”
說罷,頭也不回的提著夜冥離開,只留下臉色難看的雪櫻。
離開流櫻閣後,洛傾婉一掌拍在夜冥的後背上,掌心催發出一股元力,把夜冥剛才吃的東西全都逼除體外,“怎麼樣,想了一億年的那口,好吃嗎?”
夜冥吐幹胃裡的東西后,瞥了眼洛傾婉,那眼神分明含著戲謔,“小婉婉,你吃醋了?”
“吃你的醋?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