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死哪去了。姑奶奶被煉丹爐炸的時候,也沒看到你這個混蛋……”
洛傾婉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前世被煉丹爐炸死的事,給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卻沒有發現,端木璃在聽到她被丹爐炸時,身子猛地僵住了,雙臂將她摟的越來越緊。
直到端木璃抱著她的力度,緊到讓她全身骨骼一陣鈍疼,她才停止對端木璃的抱怨,“你怎麼了?”
端木璃緊緊的抱著她,恨不得把她融到骨血裡,雖然聽不懂她說的什麼,但聽到她居然還被丹爐炸過,他的心,像被一隻大掌狠狠的撕裂,除了痛,還是痛。
抬起頭,深情的眸光凝視著她,語氣中是說不出的堅定和讓人信服的力量,“你記住,只要端木璃活著世上一天,就會陪伴洛傾婉左右,生死與共,絕不分離。”
聞言,洛傾婉只覺得大腦轟的一下炸開,一片空白,他說什麼?
生死與共,絕不分離。
他是在向自己承諾,向自己許誓嗎?這怎麼可能?
迎視他深情堅定的眼晴,那裡面裝的是自己的倒影,和令人無法忽視的深情。
她手指輕描著他如畫般的眉,微微昂起頭,在他雙唇印上一吻,凝望著他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我從不相信,喜歡一個人不需理由,就像這世上,沒有不需要車輪,而前行的車。也沒有不需要累土,而堆砌的寶塔。所以,不傾城,不傾國的我,又有哪一點,值得你同我生死與共?”
手掌細細的摩挲著她的臉龐,端木璃望著她的眼睛,說:“我中毒以後曾陷入過冗長的沉睡,總會在沉睡的夢中,看到一個女子在花雨滿天的櫻花樹下。每當我想要接近看清楚她時,那女子就會在我眼前消失。直到有一天,夢裡突然多出一個人,她告訴我,那個女子是我一生之中都無法割捨的執念,帶著這份執念,我從沉睡中醒來,直到遇到一個女子,她和我夢中女子的影子重疊,我因為想要看清她,所以將她留在了身邊。”
他看著她的眸光,深邃刻骨,“十丈軟紅,歷數千世滄海,續萬年塵緣。不論海闊天空鳳飛九天,還是蛟龍起舞遨遊滄海。婉婉,你都是我心中永遠都無法割捨的執念。”
聽了端木璃一翻話,洛傾婉整個人都僵住了。
想要眼觀鼻,鼻觀心的來掩飾自已心中澎湃而起的震憾。
可卻發現,她根本收不回怔怔望著他的眸光。
那一刻,腦海裡紛亂如雲,似閃過無數碎碎零零的畫面。
她想要抓住那些讓她覺得熟悉,卻又陌生的碎片。
可泛著執念的手指,還未確碰到,那些碎片,已在剎那間,化為齏粉煙消雲散。
那一瞬間,她終於解開心中一直不解的迷惑,知道了,為什麼他每次和自己交手,都從未真正的傷害自己。
反而,她每一次遇難,他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告訴她:沒有本王的命令,誰敢讓你死。
他其實一直都在以他的方式保護自己,可自己什麼也沒有為他做過。
難道真的因為夜冥的幾句話,就要對他產生懷疑和不信任嗎?
其實想一想,自己能活到現在,不都是因為他嗎?
如果,他真要自己的命,給他又何妨?
“婉婉,有些事情,我雖然沒有告訴你,並不是因為,那些事情是見不得光的秘密,而是我認為,你沒必要知道。”他知道她在將軍府,受了很多委屈,心裡缺乏全安感,他不想因夜冥之前的話,讓她心裡極度不安,最終被夜冥利用,“你只要知道,端木璃寧可負天下人,絕不負一人心。”
寧可負天下人,絕不負一人心。
洛傾婉咬了咬唇,眼底溢位一片水澤,眸光如煙,似迷璃了千世萬載,想要說話,喉嚨哽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前世在她的世界裡,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給過她溫暖結實的懷抱和這樣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端木璃,你告訴我,我該拿什麼來回應你?
看到洛傾婉咬著嘴唇,忍著眼底騰的水霧,端木璃眼眸一片心疼,壓下雙唇,憐愛的吻著她的眼角,“在我面前你可以做真實的自己。我允許你落淚。但你,也只能為我落淚,喜悅的,幸福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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