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種病毒,死於非命……包括雷亞茲先生的妻子,還有兒子。”
管家用生硬的英語介紹著,當他來到鎏金打造的樓梯口時,他頓住了腳步:“接下來就請你們上去,在三樓左手的第三個房間。”
安佛和零餘子對視一眼,二人蹬蹬瞪踩著結實的樓梯向上走去。
當他們來到三樓時,那一股惡臭的味道更加濃重,安佛皺了皺眉頭,開始向左數第三個房間,零餘子在原地站了兩秒才跟上安佛的腳步。
“咚咚咚”
安佛叩響了第三扇門,門上用黃金雕刻著一個名字:霍利克
·迪亞茲。
“嘎吱”
當安佛開啟這扇門時,如同風暴一般襲來的惡臭瞬間讓零餘子兩眼上翻,而安佛因為五官基本只是裝飾的,所以反應並不大,
再說他體內有馬符咒,就算在嚴重的病也傷害不到他。
當他走入房間時,一個巨大且豪華的西方廳堂出現,地上滿是黏膩的膿水,
安佛啪嗒啪嗒踩著這些惡臭的膿水朝著流出這些膿水的小房間走去,那裡面應該就是迪亞茲先生了。
安佛遠遠的低估了這一股惡臭所能帶來的危害,當他開啟最後一扇門時,那種直鑽進胃中的惡臭讓安佛沒忍住把中午吃的壽司給吐了出來……
在他的面前的,那個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只剩下腦袋還完好的男人,安佛忽然忍住了胃裡湧上來的東西。
雷亞茲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西方人,他的臉看起來就是純種的日本人,鬼知道他為什麼要給自己起一個外國名字。
“父親。”安佛忽然叫出了這兩個字,原本呻吟的雷亞茲緩緩將頭轉向了安佛……
時間回溯到兩天前,
安佛和零餘子碰巧在橫濱碰見,零餘子回到這裡是因為這裡有賣最好看的向日葵,安佛來這裡是因為他嗅到了一個味道,他是一路從東京跟著這個味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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