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漏。
三萬五千塊錢,別說這所有的瓷器了,就是那套茶具中的一個小小的茶杯都買不回來,這些瓷器真拿到拍賣會上,以現在的市場行情,恐怕底價都能標到三千五百萬了。
僅僅使底價,就是李陽所購買這批瓷器價值的一百倍,這絕對是實在的大漏。
白銘突然嘆了口氣,重重的說道:“李老弟,我最後悔的就是沒能一直跟著你啊!”
從多倫多回來之後,白銘就和李陽分開了,這才分開多長時間,李陽又撿到了如此的大漏,實在是讓白銘感嘆。
白銘這還是不知道李陽在揭陽的所做作為,若是知道李陽在揭陽還解出過更難得的翡翠,這會還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呢。
毛老,蔡老師,還有周圍的其他幾個人都互相看了看,眼中都帶著感嘆。
不認識李陽的,一是為李陽的年輕而感嘆,二是為這些毛瓷而感嘆,毛瓷的燒製水平,絕對能稱得上是頂尖水平,比前朝時代的名瓷更為出名。
哪怕這些毛瓷只有三十多年的歷史,它們的價值絲毫不次於康乾盛世的精品青花。
在一些真正懂的收藏人的眼中,毛瓷的升值潛力更大。
蕭巖介紹完之後,便停下來不在說話,眼睛還直直的盯著白銘,他的眼中還帶著一股崇拜,白銘進來之後他就認了出來,當初他所讀的那本白銘著作,上面就有白銘的照片。
“李先生!”
邵志軒突然站了起來,他還回頭看了一眼那桌子上擺放的毛瓷,眼中帶著股炙熱。
邵志軒剛站起來,蔡老師就感覺到有些不妙,蔡老師是和他關係最近的專家,他有很多寶貝都是蔡老師幫忙來鑑定的,蔡老師對他的性格更瞭解一些。
邵志軒抱著拳,輕聲的說道:“李先生,今天能見到您,老朽非常的榮幸!”
李陽回過頭看著他,蕭巖則一直都再看著白銘,可惜這會白銘沒在意他,也跟著大家的目光在看著邵志軒。
邵至軒又回頭看了一眼,馬上轉過頭來,重重的說道:“老朽有個不情之請,還希望李先生您能見諒,您這些毛瓷真的精美,老朽願意出高價購買,不要多,只要您一套瓷器和一隻玩和碟,希望您能夠割愛!”
邵志軒是個民間收藏愛好者,還是個很痴迷的收藏家,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吃不下飯也要想辦法去收到自己的手上來。
今天來這裡,本來是想著認識李陽的,可沒想到會遇到十分難得的毛瓷,這會邵志軒也心動了。
蔡老師無奈的看看白銘,事情和他猜測的一樣,邵志軒果然是起了收購李陽毛瓷的念頭。
這些財大氣粗的收藏家,面對一些寶貝的時候,本能的反應就是出錢收購,錢不是萬能的,但在很多時候,錢卻能做到很多你想要,卻不能做到的事情。
有些藝術品,你沒錢,是根本收購不來。
邵志軒說完後,眼睛直直的瞪著李陽,毛瓷,全世界民間的收藏量,目前也就是幾百而已,別說一套,就是能隨便收藏到幾件,那就是莫大的榮耀。
“邵先生……”
李陽剛開口,邵志軒又突然說道:“李先生,我時真心的,只要一套茶具,一隻碗和一隻碟子,價錢您可以隨便開!”
說著,邵志軒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支票本,撕下一張來,直直的推到李陽的面前。
這是一張空白支票,邵志軒是南京本地的大亨,這樣的支票還是很有信譽的,不存在空白支票一說,當然,上面的數字也不可能隨便的亂填,真填個幾千億,也沒地方兌換。
看著面前的支票,李陽的眉頭慢慢的凝結在了一起。
邵志軒是位真正的收藏家,同時也是為企業家,他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向來喜歡金錢開路,這點讓他無往不利,很多東西,都是他出高價收回來的。
在遇到李陽,看到這些難得的毛瓷的時候,他本能的又使用了這種方法。
李陽微笑搖搖頭,慢慢把支票又推了回去,道:“邵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缺錢!”
毛瓷不管是本身的藝術價值,還是其歷史價值都是一流的,別的不說,這震古爍今的燒造技術就值得所有人欽佩。
這樣的瓷器,李陽壓根就沒想過用金錢去衡量。
“李先生,您別急著拒絕,我知道您不缺錢,可我真是很有誠意的,一套茶具,五百萬,碗和碟各兩百萬,加在一起,我給您一千萬,您看如何?”
邵志軒搖了下頭,把支票擋了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