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在那猜測的大都在猜漲,也都對這塊毛料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他們都明白毛料的價值低不了。
這塊毛料,本身的表現確實不錯。
帶上解石眼鏡,翡翠王直接按下了切刀。
看著他下刀的位置,李陽默默的點了下頭。
翡翠王下刀的地方並不是擦開的霧層,也不是中間,是另一邊的一個稜角,翡翠王的和快毛料沒有李陽那塊那麼平,上面有兩個稜角。
他這一刀不僅切掉了稜角,還多切了好幾寸,他下刀之後,立刻引來周圍幾個人的小聲議論,很多人對這個位置都很不理解。
不過在李陽看來,他這一刀的位置正好,裡面的翡翠本身就偏靠這個稜角一些,他這一刀直接切出了翡翠,還沒傷到翡翠,這是最佳的下刀位置。
切刀的轟鳴聲響了起來,一排八臺解石機同時解石,市場內迎來了一個最熱鬧的小高潮,解石區內還有不少的人都在圍觀,沒一會,李陽他們這邊又來了幾個人。
來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們看著翡翠王解石,也都在小聲的議論著。
翡翠王的第一刀切的很塊,幾分鐘後便切完了。
馬俊濤去洗的切面,清水立刻讓整個切面變的乾淨清楚,首先映入大家眼簾的,就是那一抹璀璨的綠sè。
滿綠,純正的綠。
“漲了,漲了啊!”
“大漲,這樣漂亮的顏sè很少見啊!”
旁邊的幾個人頓時大叫了起來,跟著馬俊濤過來的幾名員工也都滿是崇敬的看著翡翠王,他們在玉器廠平時就聽過不少翡翠王的傳聞,名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
“祖母綠,這是祖母綠,冰種祖母綠,我的老天,這塊毛料得值多少錢啊!”
又有叫了一聲,冰種祖母綠幾個字似乎有著極大的魔力,其他七臺解石機旁的人唰唰的往這邊跑,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這臺解石機的周圍就擠滿了人。
幾乎是瞬間,他們這邊就成了圍觀人最多的解石場所。
另外正在解石的人都有些無奈,也怪不得別人,別說周圍的觀眾了,就是他們自己聽到有人解出冰種祖母綠也都想跟著來看看了。
玻璃種不常見,在這裡一年也不一定能出一兩次,平時能見到冰種祖母綠,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
翡翠王笑了笑,把帽子又往下拉了拉,一旁的馬俊濤則在他的指揮下重新固定毛料。
這塊毛料沒讓他失望,時間有限,他也沒把握去找到更好的翡翠,能遇到這樣一塊,可以說運氣已是很好了。
十分鐘的時間,放在普通人那,一塊毛料都看不完,他們卻要在這麼多毛料中選擇出最好的,這個難度確實不小。
周圍的議論聲很雜,翡翠王沒在意那麼多,直接又按下了切刀。
這次的切割時間更短,沒一會就切完了,這一刀同樣切出了翡翠,周圍變的更為轟動。
兩個切面都切出了翡翠,眼下單單這塊毛料的價值就上升到了千萬之高,這兩個切面可都不小,裡面的翡翠稍微多一些就能做出鐲子來,這樣的高階翡翠目前最受市場的追捧。
毫不誇張的說,這樣的翡翠做成的首飾,每個月的價格都不一樣,節節攀升。
周圍的吵鬧沒有影響到翡翠王,仔細看了一眼,他又重新下刀了。
刺耳的切割機聲又響了起來,這聲音絲毫沒有影響到周圍人的熱情,大家都在猜測著這塊毛料到底能漲多少,最終的價值又會是多少。
此時,很多人都認定了這就是一次大漲,超級大漲。
當然,也有少數心裡yīn暗的人,正在偷偷的詛咒著切跨,有些人天生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嫉妒心作祟,總想最好的東西應該屬於自己,別人都不應該擁有。
可惜他們的詛咒沒有絲毫的作用,這一刀繼續切漲,三面lù出翡翠的半賭毛料,價格又增加了不少。
連連切漲,讓他們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外面看不見的人,都想辦法搬椅子,站到制高點來看了。
而周圍的七臺解石機,這會人都變的少的可憐,只有實在擠不進去的人才留了下來,即使如此,他們還不時的往旁邊看一眼,想聽到裡面最新的情況。
時間慢慢走過,二十多分鐘後,翡翠王稍稍吐了口氣,他的面前擺著塊比兩個拳頭加在一起還要大很多的翡翠,冰種祖母綠,完整,漂亮,滿綠sè更散發著一股耀眼的光芒。
這樣的翡翠明瞭,正適合做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