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一點,的特殊來,給她的感覺只有呆滯和木訥。
“水登是一種工具,古代沒有電力的時候,工人就坐在一個高凳上,用腳使勁的踏動踏板,從而帶動上部的輪盤轉動,然後將要切磨的玉石用樹膠粘結在一根鐵桿上,把玉石在輪盤上切磨。工作效率雖然不高,但這在無電源的地方也是一種非常實用的切割工具!”
李陽慢慢的解釋道,在沒有電力的時代,水登是最常見的切石工具,眼下水登這類純粹人工切石的工具在國內幾乎見不到,李陽也沒想到緬甸還能看見這種古老的東西。
或許也只有緬甸這種經常斷電的地方才會保留這種東西,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種〖中〗國的古文化,很可惜國內已經沒人使用了。
“我怎麼看都像縫紉機!”
王佳佳小聲的嘟嚕了一句,李陽稍微愣了一下,又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佳佳你說的沒錯,這東西其實和縫紉機差不多,這就是玉石上的縫紉機!”
李陽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一絲的感慨,那個正踩著,水登,的人抬頭看了一眼李陽,繼續做著手上的工作,這裡經常沒電,很多人早就養成了使用這類古老工具的習慣。
看了一會,李陽才有些不捨的離開。
這類純手中的工具國內幾乎是見不到了,即使現在的雕刻大師,也是在機器解石的基礎上”然後在雕刻出來,水登這種古老的工具,不是李陽親眼看到,幾乎就塊要遺忘了。
“李先生,前面就是我們的銷售點,這裡有個市場屬於我們!”
桑達拉突然對李陽說道,穿過擺件區,馬上就進入了毛料區,毛料區一共只有不到十條狹小的街道,其中有一條街道內所有的店鋪都屬於桑達拉的家族。
那裡也是他們家族對外的窗。”除了那裡之外,在成品首飾區和雕刻區也有一些他們家族的店鋪,這裡也算是他們家族對外的一個視窗。
“桑達拉少爺!”
“三公子!”
“三少爺!”
進入這條街道之後,有不少人都和桑達拉打著招呼,桑達拉在家族內的排行走老三,有不少家族內的老人都稱呼他為三公子或者三少爺,意義都一樣。
“高伯,卓老今天在不在?”桑達拉顯得有些〖興〗奮,和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愉快的打著招呼。
李陽仔細的看了看這條街上擺放的那些毛料”有一部分是新場的毛料,價值不是怎麼高,但也有一些老場料,還不有一些毛料的表現很不錯,即使有人來買也要大價錢才能買走。
這邊相對比擺件區來說確實好了許多。
“卓老在!”被桑達拉交做高伯的那位老人急忙回答了一句,桑達拉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見卓老!”
桑達拉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又對李陽擺了個請勢,讓李陽走在前面。
那位高伯則很驚訝的看了眼李陽,搖了搖頭後又接著去做自己的事。他是這個市場的負責人,今天並沒有跟著桑頓將軍一起去迎接李陽”只把李陽當成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卓老是我叔叔最敬仰的一位賭石專家,也是〖中〗國人,三十年前他和翡翠王馬老先生齊名,甚至當初卓老的水平不次於翡翠王!”
走在路上,桑達拉小聲的對李陽介紹道,這條街的毛料都屬於桑達拉家族”除了部分批發毛料的商人外,顧客倒不是很多。
“不次於翡翠王?”
李陽的眉頭稍微皺動了一下,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翡翠玉石界最出名的人就是這位翡翠王老人家,這位老人家在翡翠界名聲享譽了三十多年,可以說是一直無人能比。
即使是李陽,所比的也不過是邵玉強這個新任翡翠王,真正把李陽和翡翠王馬老先生相比的時候,誰也不認識李陽能贏過這位真正的翡翠王。
“對,卓老的一生很具有傳奇色彩,您見到就知道了!”
桑達拉重重的點了點頭,繼續向前面走去,這一條街最重要的地方在最裡面的大倉庫,那裡是他們家族向外批發重要毛料的地方,每次商談的生意都是幾百上千萬。
大倉庫很大,裡面凌亂的擺放著上千塊各種翡翠毛料,這些毛料可都是真正的老坑料,高中低檔都有,其中還有不少都是全賭毛料。
這些還只是代表,僅僅這些代表的毛料就價值數千萬人民幣,足以看出桑達拉家族在緬甸的勢力。
這些毛料擺放的很零散,壽起來還沒什麼保衛措施,不過沒人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