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這集西就是這樣,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陽先下的刀,不過這一刀先切完的卻是高伯,卓老劃線的位置很偏,是快很小的地方,不像李陽直接從中間下了刀。
“有綠!”
“好像是冰種!”
“又賭漲了!”
這一刀剛切完周圍人馬上都小聲的議論了起來,洗乾淨切面之後,周圍的人議論聲變的更大了。
這一刀的確切出了翡翠,還是高冰種,高伯呆呆的看著切面臉上馬上又帶出了陣陣的〖興〗奮之色。
這可是很受爭議的毛料,這種毛料能解出冰種就已經很難得了,更不用說高冰種了。他幫卓老解了很多次的毛料,高冰種這樣的高階翡翠見到的次數並不多。
“卓老要贏了,這塊高冰種能有一半卓老就必勝無疑!”
“年輕還是不行,可惜了!”
“和卓老對賭的人還從沒有贏過!”
周圍再次傳來了議論聲這次桑達拉也皺了皺眉頭,李陽這邊的這一刀還沒切開呢。
叫三卡的那今年輕人臉上的笑容更盛了,若是允許的話他恨不得趴在高老的臉上好好的親上幾口,這可是他的財神爺啊。
“不要心急這才是第二塊毛料!”
李陽突然回頭笑著說了一句,桑達拉猛的一愣,臉上馬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確實有些太在意了,他現在的情況可以說完全和李陽捆綁在了一起,也正因為如此讓他喪失了平時的冷靜,桑達拉平時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李先生您說的沒錯,我們的毛料還沒切開呢,說不定裡面也是高冰種!”
桑達拉輕笑著了說了一句,說完不在去管那邊正〖興〗奮異常的高伯,專心的幫著李陽解石。
賭石這東西,要看的是最後的結果,過程在激動人心也沒用,一直漲的好好的,甚至漲出天價的翡翠最終賭跨的又不是沒有,桑達拉自己就親眼見過。
在得到李陽的提醒之後,桑達拉馬上又恢復了自己的心情。
六七分鐘後,李陽這一刀終於切完了,桑達拉上前幫忙洗乾淨切面,切面只洗了一半桑達拉就猛的呆了一下。
切面下露出了雜亂不堪的錯亂翡翠,在這些翡翠的邊緣還有一些冰種翡翠的樣子,很可惜大部分都是被破壞了。
被破壞掉的翡翠,只能說是廢料,這類翡翠和石頭差不多,不管原來是冰種還是玻璃種,都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桑達拉的表情很是古怪,他剛才還說著這塊毛料說不定能出高冰種,結果真的解出了冰種,冰種和高冰種不管怎麼說都是同一類。
可惜的是,這冰種翡翠卻被破壞了,讓他空有一場驚喜,若不被破壞掉的話,這一刀絕對又是一次大漲。
“冰種啊,可惜井了!”
“運氣太背,多好的冰種卻被破壞了好可惜!”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贏得了卓老!”
周圍的人又小聲的議論了起來這些人現在興致全被提了起來,這場對賭比平時所見的對賭還要有意思,每一刀都能帶給他們不同的感覺。
特別是這種鮮明對比的感覺,更讓他們感覺到一種爽快,這也算是人的一種普遍心理吧。
看到好東西的時候,總想看到有人倒黴,卓老是他們自己人,李陽算是個外來人,看李陽倒黴他們更感覺〖興〗奮。
“李先芒!”
桑達拉又抬起頭,臉色還有些難看他還真怕李陽被這一刀給打擊了。
剛才不管怎麼說都是旗鼓相當,李陽的金絲種比不過卓老的芙蓉種,但勝在色好塊頭大,兩種翡翠的差距又不是太大,最終得到了一個價值差不多的結果。
這個結果對桑達拉來說很能接受,哪怕最終三塊毛料全部解開依然是平局也行,這或許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結局。
不過桑達拉也明白,平局的可能性實在很低,這是賭石不是市場上隨便的買石頭,任何一點的問題都會造成很大的差距。
就像眼前這樣,高伯正在切的卓老那塊賭石已經飆升到了幾十萬的價值,而李陽這塊,雖說也露了點冰種翡翠來,但最多隻有幾萬塊錢,露出來的翡翠實在太少了又有這麼大塊被破壞的地方,誰也不敢看好這塊毛料。
這一刀一下子讓雙方出現了明顯的差距,一些下了注計程車兵開始唉聲嘆氣,他們不懂解石,但對翡翠多少了解一些知道他們贏的可能性不大了。
“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