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以及深埋在秀髮之中,有如明珠閃爍的雙眼,這半遮半掩之間,給之張小風一種無形的震撼之美。
多少年來,張小風自是閱人無數,尤其是美女,更是免疫之大,畢竟自己身邊之人,哪個不是世間絕世,天下無雙。然而,如今眼前這名女子,僅是如此一態,就令張小風驚愣的定格在當場。並非指張小風乃是好色之徒,而是任何人若是遇上了如此的一幕,恐怕也難以自拔。幸而張小風免疫極大,短暫的呆愣也隨之收了回來。
“咳咳!”
張小風用以乾咳兩聲,來化解此前的那一絲尷尬,順而站了起來道:“姑娘,白狼群已然遠走,如今大可放心了。”
只是,不得不說,此刻張小風心中是有目的的,就是希望對方能站起來,好看清對方的模樣。然而,讓張小風失望的是,對方的確站了起來,但是一塊新的白色面紗,對方卻再次遮住了其面容,加之秀髮遮掩,依舊只能看到一席白玉以及模糊的雙眼。
“多謝公子相救,在下不勝感激。”白衣女子由衷的說道。
“呃……”
此音一出,有如天籟。在這漫天雪花之地,恰如一絲歡歌飛轉。又如清泉劃過溝壑,磐向叮鈴,流淌心扉。
張小風此刻不得不將眼前女子拿來同靈兒等人比媲了,畢竟只有靈兒等人似乎才能來加以權衡高下。往昔張小風一直覺得女子之美,各有特長,不可一言定論,可是如今眼前這白衣女子,自己為何非要權衡個仔細呢?
雖然修飾以及比較很粗俗,更是會玷汙了美,然而張小風就是希望找到一絲平衡,又或者說是在說服自己接受現實。
原本的英雄救美,此刻張小風倒是覺得自己本該如此一樣,一點都虛榮不起來。對方如此白衣裝束,尤其是伴隱伴遮之下,更增添了一分聖潔,張小風又如何敢低俗?
如今那麼滿身血痕的青年男子,傷勢極重,此刻還是掙扎的站了起來走向張小風而來。
“這位公子,你怎麼樣了?”白衣女子見狀,連忙繞開了張小風走了過去,極是擔憂的詢問道。
“呵呵!姑娘,我沒事,你呢?”青年男子聞聲,傷勢雖重,但是聞音卻感覺好像恢復了大半。
“還沒事?你看你全身傷口還留著血,要不是為了我,你就不會受傷了。”白衣女子有些傷心道。
“這……”
張小風此刻見狀,心口好像給什麼東西給狠狠的錘擊了一下,煞是打擊。若非自己前來救助,兩人顯然斃命。那好死不死的青年男子,自不量力還敢來英雄救美,如今自己這個大英雄就站在當地,這白衣女子不顧及不說,還一心向著那個呆瓜,如今自己算什麼?張小風真覺得自己似乎就不該出現一樣。
不過,換個角度上講,張小風如此之態,是不是吃醋?
正當張小風倍感尷尬想要離去時,不遠處突然冒出一個白色的漩渦口來,隨著光芒激射,幾道藍色身影便出現在了張小風周邊。
“小師弟!你怎麼樣了?怎會傷的如此嚴重?”眾人一出現,便齊齊的圍攏在了那青年男子身邊,極是擔憂的詢問道。
“大師兄,眾師哥,我無大礙呢!”青年男子微笑的回應道。
不過話語剛落,隨之便暈厥而去。
“靠!***全身上下傷口都滿了,血口子還不斷的冒血,你丫說無礙,逞什麼強啊?虛偽,真他媽虛偽。”張小風聞言,煞是鄙視道。如今傷勢那麼重,卻要在那白衣女子面前逞強,真是要風度不要命。
“傷勢如此嚴重,還無大礙,眾師弟,趕緊將方無悔抬回山門去,以防拖延了救助時機。”幾人中,應該是眾人的大師兄,隨之出言道。
“是!”幾人聞言,隨之便將青年男子扶起,挪移消失而去。
待幾人離去,那名大師兄轉而看向了白衣女子以及張小風來,隨之詢問道:“如今我方師弟傷勢怎會如此嚴重?
“事情因我而起,都因為我而起……”白衣女子見青年男子離去,便向著那大師兄道。
“這……?”
大師兄聞言,更是有些詫異起來。此前方師弟傳訊向山門求救,如今一趕來就碰到如此的情況,這女子之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故而眼神轉而看向了張小風而去。
“事情呢,是這樣的,這名女子路過此地,卻遇到了一群外出覓食的狼。你那弟子奮勇相助,與之狼群搏鬥,結果就受傷了咯!”張小風見對方質疑自己,故而如實的相告道。
“狼?可是白狼?”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