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危險性也是極高,要在這種路上埋伏實是容易之事,如果不是有商會推動發展,四山盆地的繁榮程度可能不到現在的一半。
三人走了幾天都沒見過一個村落,山路崎嶇不平、澗水處處,路人沒幾個,野獸倒是有不少,有一晚竟還冒出一隻魔獸出來搞偷襲。
葉齊也是好興致,把夏鈺芯拉起來訓練,她的基礎不差,內力也還行,就是經驗少了點、招式差了點,葉齊隨便指點兩招就讓她受益無窮了。
夏鈺芯並非不能吃苦的女孩,邊走邊比劃著劍法,儘管香汗淋漓也仍堅持不懈,就是有時會跟葉齊嗲聲嗲氣的嬌嗔抱怨幾句。
葉齊從未騎過馬,便和夢兒練習起來,他自己不一會兒就已學會,夢兒卻沒等馬跑幾步便要掉下來,老是嚇得哇哇驚叫,清靈悅耳的聲音迴盪山谷,不是嚇得鳥飛獸奔,而是常常引來鳥鳴唱和,實在令人訝異不知為何。
若葉齊坐到她背後,夢兒卻又不用扶便穩如泰山,甜滋滋地倚在他胸膛露出嫵媚笑容。
夏鈺芯瞧得心生羨慕,懷疑地道:「夢兒,你是不是故意學不會呀!」
「才沒有呢!」夢兒卻煞是生氣,說著就縮到葉齊懷裡,嬌憨可愛極了,夏鈺芯也是拿她無可奈何。
葉齊乾脆就一直坐在馬上指導夏鈺芯練習輕功步伐,這丫頭真是可憐,那匹馬到底是誰的呀!
足足過了十天,葉齊一行人才走出長嶺山脈,路上陸續見著獵戶、樵夫的身影。
最開心的莫過於夏鈺芯了,看向葉齊和夢兒笑道:「太棒了,我們總算走出山脈了,以後行人多了,你們兩個可不能再那樣肆無忌憚的親熱了。」
這些天來的訓練她是甘之如飴,劍法、身法都有長足的進步,但葉齊動不動就偷親夢兒,有時夏鈺芯不小心看到,夢兒又嬌羞地直往他身上鑽,如膠似漆、情深意濃,夏鈺芯可真的是快受不了了,妒嫉?羨慕?
葉齊微微輕笑,夢兒臉紅心跳,卻不約而同的吐出舌頭扮鬼臉,還真是有默契呢,兩人相視一望又笑了起來,夏鈺芯亦是感到好玩,跟著二人笑起。
葉齊三人所遇到的第一個村莊只不過是個小小村子,全村還不到三百人。
葉齊指著房子道:「什麼嘛,這就是你說的熱鬧嗎?」
夏鈺芯好笑的調侃道:「這只是一個小村子,當然不會多熱鬧了,我們才走出山脈多久,你現在就想立刻看到大城市,也太誇張了吧!」
葉齊渾不在意地笑道:「呵呵~~說說都不可以呀,我們先去吃一頓吧!」
三人在這個純樸的小村子逛一下,可是都沒有飯館,乾脆自己抓只野獸向村民借廚房,還能用肉換其他食材,吃飽後看天色尚早便又繼續出發。
經過幾天,葉齊等人仍是繼續前行,路上都沒值得停留的地方,馬匹則早在一較繁榮的鎮上賣掉了。
寬廣的黃土大道正上演一場慘烈廝殺,當中是一輛外觀豪華的馬車,不過馬車上已沒有人,車轅已然斷開,四匹馬跑出十數丈外,噠噠的原地踏步很是不安。
車廂四周則有十數人賴在地上不起來,噢~~是傷重爬不起來才對,有人被刀砍翻,有人身插箭矢,痛苦的慘叫聲斷斷續續,這些人清一色皆穿著官府衛士的衣物。
三名身手較好之人背倚車廂抗敵,另有一名十八、九歲,驚惶失措的貌美女子被護在當中。
圍殺他們的有九人,各個都用布巾蒙面、綁頭,唯有露出一雙眼睛,其中八人武功平平,甚至能用差來形容,可卻有一個二流高手在場,倒下的人幾乎都是被他所傷。
這條路本是交通要道,平時往來的人總是有的,可如今除了廝殺的雙方外,尋常人早已跑光,只有一男二女還跑過來觀望。
「我來,你們退開。」
一聲喝令,圍住一女三男的人立刻快速退開,二流高手躍然飛身補上空位,猛烈地連環四刀與敵兵器激發出噹噹聲響。
「啊……」那三人功力實在差勁,頓有一人慘嚎滾出兩丈,蒙面人對他們似沒興趣,接著鬥氣暴漲衝向女子。
靠過來觀視的三人見狀已有所反應,俊逸的男子身形如電,轉眼間便至蒙面人身前,橫出一劍架住其刀,仔細一看更讓人哭笑不得,這男子懷中竟還抱著一美得令人移不開目光的女子,不就是葉齊和夢兒。
對方刀勢受阻便知遇上高手,當機立斷飛躍而退,斜刀凝立,目光凜冽掃過一眼,看到他們皆揹負包袱,開口道:「閣下看來只是路經此地的旅人,並不知這賤女人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