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層次深淺分明,一階一階都非數量可以填補,也是因為如此,為了自己所重視的人,他便會蔑視一切生靈,並非不在乎、不憐憫,只是有更重要的。
叮叮叮……葉齊周身寒星驟然漫天閃現抵住他們第一輪攻勢,真氣急速運轉、身形飄然後退,每一步都借地面將對手的勁力匯出,真氣運轉一週便將損失的部份補回,回氣速度幾可比擬先天境界。
一個渾身散發紫金光芒的高手終於趕到,未有半分停滯與詢問,人一至便直接從他們後方飛身竄向葉齊,似乎意圖一舉將人制伏,劍上紫氣恍若紫焰延伸數尺,那是其幻靈。
葉齊早在等著他,見其勢凌厲當即翻身而退,就在對方落地時,烈爆彈再次出手,小小紅影迅如飛星,對方避不及也不屑避,想都不想便振劍劈出。
劍、彈相接又是轟然震響,狂暴的氣流漫天席捲,在無數不能置信的眼神下,堂堂一流高手竟是渾身鬥氣盡消,飛出數尺去,砸進人群中。
「咕嚕……呃啦……」不愧是一流高手,整隻右臂消失、前身血肉模糊的他竟仍未死,嘴中直冒血沫發出怪聲,轉頭似想說什麼又說不出。
另外那些三流高手距離太近,竟也死了將近一半,剩下的亦是各個帶傷。
「成松。」撼蕩初止,另一個一流高手趕至,蹲身扶住同僚。
卻見他咕嚕幾聲,眼神呈現絕望、恐懼的死灰和對人間的留戀,頭顱一偏再無反應。
來者再行查探已無氣息、心跳,他悲憤的站起身,沉聲怒道:「為什麼,你竟然殺了他,你……」
一番話反是再次讓葉齊的火氣猛然暴升,姿態狂狷道:「殺了他們又如何,我說別逼我殺人,他們誰聽了呀!我殺了他們又如何,為什麼嚴邦承那雜碎對我的夢兒下春藥你們還幫他,為什麼要阻止我救回夢兒,我才要問你為什麼,如果我的夢兒死了,除非我死,否則我不但要姓嚴的陪葬,我更要奧嚴國全體陪葬。」
聞其酷厲之語,對方心靈不禁深深悸動,不寒而慄的感覺刷地衝上腦門,亦是發狠道:「你瘋了,以你這段話,你今日就別想生離此地。」
「哈哈~~那就看看誰高一籌吧!」葉齊真氣一沉,以迴音撼空之法頓音道:「『雲.霧.斬』。」
對方渾身劇震,剎那間功力無法正常發揮,同樣是選擇保命要緊,頓步退出老遠。旁邊兩名二流高手趕到後只是靜默觀望,見到雙方交上手亦立即出招,一般士兵則都躲得遠遠,高手都來了,自是輪不到他們出頭,誰也不願像地面的同伴一樣。
這次葉齊控制的好,勁力充裕沒有氣虛之虞,絕招流暢出手,劍蹤飄渺似無定向、霧氣升騰宛有幻象叢生,給人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劍封右方旋步輕轉、劍刃靈動左右擺盪,葉齊飄然間移形換位,招招如影隨行卻又不給對方硬碰之機,目光如炬,緊盯二人尋求一擊必殺。
對方二人幻靈盡出仍佔不到上風,銀芒鬥氣飆竄更勝狂風,一觸葉齊卻又乍分雙流,彷彿鬥氣一臨其身就會被分日劍劈開,葉齊身法更是奧妙,他們招招攻擊俱落虛空殘影,缺乏有效的施力點,有種力量無處落的詭異感,二人臉皮不由漲成鐵青,心浮氣躁愈攻愈亂。
尤其當葉齊從他們中間穿過去又穿回來,簡直像在逛街一樣,更是讓他們心肺幾乎氣炸,太瞧不起人了吧!
一流高手臉色更是難看之極,緊盯著那霧裡看花似的朦朧劍影,有點懷疑、有點擔憂還有一絲畏怯,咬著牙流露出遲疑與顧忌,經過好一會兒才緊握劍柄加入戰局。
這一來葉齊就有些難以招架了,回身招出似電閃,瞬息間連出十六劍,叮叮叮……串聲如鈴輕蕩,每一劍都向前半分,十六劍後臂揚、肘直,似已將劍勢伸展至極限,雖讓敵人不堪而退卻也賣出背後空檔。
另二人好不容易見到有機可乘,猛地大喝,再無保留的全力出招,一棍、雙刀滾動漫天銀流,勢如驚浪狂濤欲將葉齊斃於當下。
分劍錯影,在對方夾殺下,葉齊明明已盡的劍勢竟匪夷所思地完全倒轉,彷彿他本就是背對那一流高手,他的劍本就是朝向用棍者。
用棍者那瞬間只覺自己不是面對一個人,而是一柄劍,一柄鋒芒畢露鎖定自身的絕殺之劍,自己的鬥氣像一層紙,長棍似重萬斤,洞開的破綻無可彌補、避無可避。
毫無預警的一招,葉齊身影倏消與用棍者錯影而過,劍光如行雲流水畫出犀利的軌跡,躍過三丈頓足轉身又看向對手,一氣呵成未有半分滯礙。
背部賣給高手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