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別人,哼~~也就像你這般自以為是的人才能如斯理直氣壯的顛倒黑白了。」
梅瑛雅聞言臉色又形變幻不定,憤怒、不甘、妒嫉、心酸交錯糾纏,激越衝蕩心湖,情緒一發不可收拾,漲紅著臉尖聲叫嚷道:「那沒臉見人的女人根本配不起震嶄哥,我……」
「哼~~」一聽她汙辱姊姊之言,葉齊頓時震怒變色,貫注真氣重重一哼,化作雷霆在她耳邊炸爆轟入腦門。
「呃唔……」梅瑛雅連葉齊一成功力也禁受不住,當場眼睛一黑、意識發渾,一股強大的力量震撼內腑,氣血逆湧幾要窒息,喉嚨微甜、吐露悶哼,不由自主的踉蹌跌退被人扶住,嘴角溢位一縷血絲,滿面驚恐地望向葉齊。
其他人見狀亦是心生惶惶,噤若寒蟬、不敢多言,再不復見龍之山脈的倨傲盛氣,葉齊給他們的震懾實在太大了。
看到葉齊竟為她一語怒上眉梢,她那穆姨忽然升起一絲不妙的感悟,有些心驚膽顫的探問道:「葉公子,敢問葉婷小姐與您是否有所關聯?」言語中,她眼神下意識的流露出一份期盼,心中祈禱:「他們同姓千萬只是巧合呀!」
奈何蒼天不從其願,只見葉齊怒極而笑道:「哈哈~~這問題還真是好哇,難道你從我們的容貌還判斷不出我們的關係嗎?還是你真是目中無人到這地步,連看我親姊姊葉婷一眼都不屑。」
氣勢洶洶似連天地亦變色,葉齊黑髮怒豎、大地揚塵,穆姨諸人扛不住迎面直襲的無形重壓,雙腳發虛的連連往後移退。
梅瑛雅臉蛋呈現一片慘白,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搶老公竟是搶到無上強者的姊姊頭上,古往今來有此膽量的,她大概是唯一一個。
正當葉齊怒火愈發愈盛,龍震嶄忙不迭出聲化解對方的驚惶道:「葉齊,你誤會了,她們不是不看,而是沒看到。」
見葉齊疑惑的轉過頭,他接著解釋道:「你曾說起與人結怨,要婷妹儘量避免外出而被誤會成你,所以婷妹之後出門或見人便會以絲巾蒙面,尤其你還打傷過上官濤,因此梅小姐她們在的期間,婷妹就一直蒙著臉,她們自然是不認得。」
「原來如此。」葉齊點了點頭道,怒火總算平息下來。
對方感到身上壓力一鬆,一個個如逢大赦吐氣喘息,僅用氣勢就讓他們難以承受,內心不由得愈發敬畏。
穆姨無奈的看了梅瑛雅一眼,面向葉齊拘謹地道:「葉公子,我等也是不知實情,請您大人大量原諒則個。」
葉齊一手負背道:「不知者不罪,既是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語稍頓挫,他換對梅瑛雅道:「論感情、論身份,你都已喪失資格,希望你能識大體、知進退,倘若有人膽敢傷害我姊姊一根頭髮,我都會讓他永生後悔。」
梅瑛雅本已絕望,聽見他的警告,小腦袋驀地靈光一閃道:「我……我是龍人族,但她……令姊卻不是,我不該完全沒機會的,震嶄哥,難道你對我真沒有一點點的好感嗎?」
她這番話已沒有一點氣勢,有的只是微弱的懇求和企望,瞧得芷兒、霜兒都不禁泛生點滴同情,然後又古怪的審視著龍震嶄,不曉得他有什麼魔力,竟在短短時間把一個天之驕女迷成這樣。
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人的真情付出可分兩種,一是慢熟型的,這種型別的人相處,必需時間累積沉澱才會深濃,另一種則是相對的爆發型,像芷兒就是,認定葉齊就立刻無悔的傾心付出。
而梅瑛雅顯然也是與芷兒相同的型別,不愛則已,一愛便如江河傾瀉,將感情完全灌注在龍震嶄身上,所以相處時間雖不算長,感情卻已深深烙印、無法割捨。
龍震嶄感受得到卻無法接受,嚴肅直視梅瑛雅,誠懇真摯地道:「我對婷妹的愛此生不渝,這不是其他理由或好感能取代的,我不能否認你對我的好,如果你不是出自龍之山脈,或許我真會喜歡上你,相信以你溫柔的一面,婷妹也會接受你的,但……這只是如果。」
葉齊聞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說可能會喜歡上別的女人,真是欠揍。
芷兒見狀不由莞爾輕笑,悄悄傳音給葉齊道:「你看,哥哥他夠老實吧,所以說對婷姊的愛此生不渝肯定是衷心之言。」
葉齊轉首瞥向她,旋即也流露和煦的微笑。
「為什麼?」梅瑛雅不依不饒道:「龍之山脈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就因這點拒絕我?」
龍震嶄臉部線條一緊,語氣堅定道:「因為我是堂堂正正的龍人族,不是劃地為王、孤芳自賞的龍